感应到狂猛的原力轰向自己,白冰倾的脚步连续错位,如凌波漫步,优雅地在空中闪转腾挪!
擦着左边攻来的原力球,白冰倾的脚下踩着玄奇的方位。
闪了一下,与攻击擦身而过。
右手原力凝起,左手法力运行,运转起《大通经》全身散发着如白玉般剔透的光芒。
脚尖微点,横身一拍,顺势攻向妖兽最薄弱的地方。
“困”周围藤蔓飞舞,将其拖住。
“大日金刚”只见妖兽的身后升起一轮妖阳,周身限制。
妖兽怒吼起来。
白冰倾看见闵千歌过来有点意外,但没有多言,张口到:“风池,百会。”
闵千歌闻言迅速欺身攻上。
白冰倾见闵千歌行动了,张口说到:“坤土,离火。”
闵千歌根据白冰倾领导的方位口诀走步,竟然巧妙避开了妖兽所有的攻击。
两人精妙的配合,再加鬼癸,樱月,神识的感应。可以说是一场精彩绝伦的组合倾盘伏杀。
“最后,来试试我的新灵技吧!”
“斗转阴阳”将原力全部糅合,双手合十化为黑白巨刃,原力包裹,倾力挥出。
只听‘轰’的一声,掀起一阵尘土。
当一切平息,只见留下一个巨大坑,而深坑中是早已面目全非的妖族。
强大傲人的身躯早已变回了原来的人身,只是被砍了一刀的头顶破着一个血窟窿在喷血。
实在有些惨不忍睹,白冰倾拂袖撒下腐尸散。
一切又回归了原本的平静,只有地上深深的大坑,告诉人们刚刚发生了什么。
白冰倾眉间透露着丝丝疲惫,脸上有些血迹,月白纱衣也被沾染了鲜血。
虽然是惊心动魄,却也有些慰悸。
自己的修为又稳固了不少,好像她现在只要愿意随时可以晋级,但被她压制了下来。
白冰倾抬了抬头,看着这一方小世界的星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颜色。
突然,感到脸上有一丝触碰,便看到一只白净修长的手,手如玉笋,指如葱根。
顺着手望去,便看到闵千歌一脸认真的擦拭着她脸上的血迹,看到白冰倾望向他,微微笑了笑,眼底有一抹异色被他隐藏的很好。
白冰倾被如此“细腻”的亲近,有些不习惯,觉得别扭,便后退了一步,道了声谢谢。
闵千歌的手僵在半空中,眼神中闪过一丝悲伤,摆了摆手。
“何必跟我如此客气。”
“我…”
“我们也算生死之交了,难道不是朋友吗?”闵千歌接着说到。
白冰倾听到如此,笑了笑:“嗯,朋友。”
闵千歌不免苦笑,心到:我可不想我们只是朋友。但想到白冰倾明显与他亲近了些,也算有丝丝慰藉。
朋友就朋友,慢慢来吧,至少被认可了。
“冰儿……”
不等闵千歌说完,便被一个突兀的声音所打断。
“大师兄,大师兄…呜呜呜…吓死我了,还好你没事。”
碧莲儿看见妖兽死了,冲出来便扑向闵千歌,快到时脚下一绊,好一个投怀送抱!
可惜了,闵千歌毫不怜香惜玉躲开了碧莲儿的投怀送抱,碧莲儿直直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闵千歌微微皱了皱眉,他本就对碧莲儿没有好感,更何况现在还有白冰在,她竟还如此不识趣,不知理数。
“师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人家!”碧莲儿清秀的小脸委屈的皱起,嘟起小嘴抱怨到。
白冰倾实在看不下去。
“闵千歌…”不等说完,便被闵千歌温和的声音打断。
“冰儿何不唤我一声千歌?”
“千歌。”白冰倾也不别扭,大大方方的笑了笑。
闵千歌见到如此也笑了笑。
“冰儿若是有事,便先去吧。”
“好,那我先走了。”白冰倾与闵千歌道了别,便带着樱月和鬼癸离开了。
倒不是她有事,而是她实在受不了那宗主之女。
闵千歌也是如此,若不是有宗门任务在身他也不愿与碧莲儿一起,定随白冰而去。他也看出了白冰的不自在,便顺了她的意。
现在只求快点完成任务然后去找白冰,一想到白冰脸上便出现了笑意,明明刚刚分开,他现在似乎有些明白何为思美人兮心若香了。
“主人这张脸真是魅惑众生啊!”樱月开口调侃到。
鬼癸安安静静跟随在一旁。
“那美人可有被我迷惑?”
白冰倾轻触手镯,转眼变成一个玉朗公子,一把揽上樱月的纤腰。
樱月见白冰倾不愿继续扯这个话题,也不在多说。
白冰倾又岂会看不出闵千歌的异样,但她已有前车之鉴,再无心儿女情长,只求早早报了血海深仇,再找到她素未谋面的父母。
……
白冰倾与樱月,鬼癸走着走着来到了一处丛林,由于树木太过高大繁密,一走入丛林便完全陷入了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但这里并没有彩谭下冰洞的压抑之感,所以白冰倾并没有什么不适,但却时刻保持着警惕。
“主人,马上就到尽头了,前面有很多人。”鬼癸走在最前面为白冰倾与樱月照亮,开路。
“嗯,去看看。”白冰倾示意鬼癸继续望前走。
不过多时,便到了丛林的尽头,丛林的这头与那头完全不一样,那边是一望无际的黑暗,没有月亮,只要漫天微星照亮和闪烁。
而这一边,星星更为繁密,更为闪耀,漫天的彩色云层,被一道七色彩虹所划开,当真比仙境还要美上七分。
顺着望去,是一个崖岸,深百丈,百丈之下是迅猛湍急的河水。
崖对面是一座山,倒也是奇特,这山剔透的发着彩色光芒。
崖畔旁一众人讨论着过崖的方法,也是,如此奇异的山肯定有宝贝。
可惜的是,到达对面有百丈宽,还没有桥。
有修为高的修炼者想要飞过去,却不想刚飞起身,便丧失了原力,投身江河。
而后也有人试过,犹是如此。
最让白冰倾觉得奇特的便是有一个头戴蓑帽的老者坐在崖畔拿着鱼竿,在这百丈崖畔钓急湍中的鱼。
“前辈可是在钓鱼?”白冰倾上前问到。
“你是瞎吗?”老者不咸不淡的开口道。
白冰倾碰了一鼻子灰,倒也不在意,有些灿灿的摸了摸鼻子。
还没等下一步动作,便听到:“公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