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川马上跳起来,指着经理,“你干吗要给他安排比赛啊。他才刚成年啊!”
经理也觉得自己有点无辜,连忙自己辩解道,“不是我故意签他的,只是他母亲入院,需要钱,我才签了。你以为我不怕啊,所以我只让参加这一天,之后也不会让他来。我也是不想的,宫少。”
“哦,这么说我这是为难你啦。”把玩手中水果,眼神分都分给经理。
经理觉得顿时压力很大,真想把当然签协议的自己打死。
经理调整心态后,弱弱地问,“宫少,如果你真的要那个人出来,可以打电话给我们老板。”
宫凌寒瞟一眼,“那你为什么现在才说呢?”
经理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得罪了宫凌寒,一副破罐破摔的样子,“不是的,我以为很好解决。但超出能力范围,只能让上层领导来了。”
如果自己再说下去,怕被掐。“我现在就打电话给老板,宫少,请稍等!”
温瞳都想不看下去了,“你正经事不干,干嘛抓着人来玩啦,很好玩。这事没有干好,你就等着回去跪键盘吧。”
何川知道一件事急不了,连温瞳都要找人来帮忙的话,如果自己一个人冲进来,找叶童的机率会更加,可能连门口都进不了。
何川偷偷问温瞳,“为什么那个哥哥要跪键盘啊?而且刚刚的经理好像很怕那个哥哥,你要在糊弄我啦。”
温瞳觉得这小孩太多问题了,继续胡说八道,“没有,那个哥哥办事不利,所以要跪键盘。至于为什么怕他,可能觉得他太丑,怕丑到自己吧。”
何川一听就知道是胡说八道地,敷衍地看了他们两一眼,“对,你说的对。你看我是傻子吗?”气呼呼用牙签叉了一个苹果来吃,离这两个情侣远一点。
经理打完电话回来,“老板今天刚好在店里,请你们去他们的包厢里坐一坐,再慢慢聊。”
何川听完后,马上起身跟上去。却被温瞳伸手拦住了,“你还小,这是你别管啊。”
“我真很想去啊,让我在这里等,我也不开心。”
温瞳摸了摸他的头,“乖,听话。等我们带叶童回来。”
宫凌寒让服务员好好看着他,别让他乱跑。
等得时间太长,何川开始慌了,生怕会有出什么意外,紧张地在房间里徘徊。
服务员看着他转来转去,忍不住说出口,“能不能别转了,我看得头都晕了。”
何川等得不耐烦,准备冲出去。服务员看着想往门口去,马上拉住他,“别出去,别给他们捣乱。”
在他们互相拉扯的过程中,宫凌寒他们回来了。
发现他们身后没有看到自己想的那个人,质问他们俩,“童呢,你们不是说你们带他回吗?你们是怎么答应我的。”
说着说着就哭,“你们做不到,就别答应我啊!”何川也知道他们不是一定要做到这件事,只是自己接受不了。一个竹马转学,另一个却拿命搏。
温瞳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何川,想说得话也说不出口,刚刚抬起的手,也慢慢放下,看着他呆呆看着擂台哭。
何川也没有问原因,就呆呆等比赛开始,等比赛结束,他就带叶童回家。
叮叮声响起,灯光在四周旋转闪烁,擂台的观众大声欢呼,喊叫,吹着口哨,脱掉上衣向上甩,兴奋地像打了激素一样。
直到一束灯光打向往擂台走的人,白皙皮肤戴着黑色口罩形成反差,仿佛在黑白空间里拉扯,好像谁也赢不了一样,明亮干净的眼睛表明他不属于这里。
另一束灯光打向与叶童体型完全不同,身材高大,魁梧。双手带着拳套,两拳对撞,发出砰砰的声音。
瞬间何川的脸色苍白,喃喃自语,发疯似的骂叶童,越骂越凶,眼泪止不住的流,吓到身后温瞳。
温瞳想往前,却被宫凌寒拉住,“别过去,你帮不了他,让他一个人呆着吧。”
宫凌寒轻轻拍着温瞳的背安抚,直到温瞳慢慢靠着他,转头亲亲她的头发。
何川看着两人站在擂台上,看着对面的男人满脸嫌弃看着叶童,嘴上不知道说着什,就看到台下一阵欢呼。叶童戴着口罩,看不出到表情。
没有拖太久,终于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