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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费介离去

时光流逝,暑往寒来,又是一年秋来到,桂花飘香遍满山。

费介来儋州已经四年多了。

在费介各种各样花式下毒的锻炼之下,范乐和范闲两个人飞速成长起来。在五竹的魔鬼式的殴打之下,二人的身手也变得矫健,打斗的经验也在提高。

费介虽行事荒诞,却是全心全意的在教导范乐和范闲,而五竹虽然总是沉默无言,但实则给了他们全心全意的守护,这些关怀填满了范闲老成却空虚的心灵,也满足了范乐上一世对于感情的渴望。

这一日,范乐和范闲调好了毒,范闲一直给费介老师用大补药,今天也不例外,范闲像个小狐狸一样笑着说:“天天给你用补药,我就不信了,你身体能受住。”

范闲疑惑的看着范乐:“哥,你在干嘛?”

范乐正小心翼翼的将茶杯的外壁和内壁都涂抹了毒药,笑嘿嘿的说:“只要敢喝杯子里的水,他就会中毒,嘿嘿。”

“不仅如此,我还要将茶的味道弄重一点,让他闻不出来。”

范闲打了一个激灵,有些打怵,看着他:“你好阴险啊。”

一切准备就绪,二人舒舒服服的躺在躺椅上,等着费介的到来。

范乐看着费介缓缓踱步而来,笑吟吟的开口说道:“老师做,茶里新调得毒,您先试试范闲的,然后再试试我的。”

费介面不改色的端起茶杯,抿了几口,一挑眉,似乎在赞叹范闲调得茶不错:“嗯~”

范闲突然往后一仰,鼻子里缓缓流出两股鲜血,费介顺手递过去一块布,范闲无奈又好奇的问道:“又是断肠红,这茶里没有啊?你怎么做到的?”

费介笑眯眯的看着范闲,指着他吃剩下的梨核:“表皮没有,内里有毒,你自己想想吧。”

随后费介鼻子一抽,范闲也递给他一块准备好的布。

范闲得意的笑着:“中招了。”

费介奇怪的问道:“什么毒?”

“不是毒,而且时间。这些日子,老师都是用的上等补药,老师您不是中毒了,而是您补得太狠了,气血旺盛。”

费介笑着:“你倒是聪明,真是另辟蹊径啊。”

范乐急忙说道:“老师您尝尝我调得毒。”

“好,我试试。”话音刚落,费介端起范乐准备好的茶杯,放到嘴边时,突然停了下来,颇为奇怪的撇了范乐一眼,似乎没想到期望颇高的范乐,居然用毒手段如此简单。

费介放松了警惕,嘴唇并未接触茶杯,直接倒了一些茶水,顺着茶杯内壁流进了嘴里。

费介看着范乐,笑眯眯的说:“你下毒手法还要锻炼呀,这样可不行。”

范乐古怪的看着费介:“是吗?”说着,便指了指费介的鼻子。

费介感觉鼻子下方有些温热,不由得伸手去摸了摸,定睛一看,流血了。

终年打雁,却在今日被雁啄了眼,费介有些感慨,有些奇怪:“你的毒不是涂在茶杯表面吗?”

范闲笑嘻嘻的回答:“我也在茶杯内壁涂了断肠红,只要茶水流动,就会沾上,外面的那些毒只是让你放松警惕。”

费介感慨的说:“两个小混蛋啊,你们出师了!”

范闲激动的叫喊:“你中招我们就出师了?”

费介笑着:“对!”

范闲急忙翻身而起,在前方空地上大喊大叫:“我出师了!”

范乐却是有些复杂的看着费介,毕竟他们出师了,就代表费介要离开儋州了,下一次相见就要在十几年后了。

这两年的相处,让费介与他二人之间如父如子,现在费介要走了,不免有些感伤。

次日一早

范乐和范闲将费介送到儋州港前往京都的官道,官道旁的离别杨柳被清风微扶。

沉默总是会使分别的气氛变得沉重,范乐打破了这种沉重的气氛,勉强的笑着:“又不是不会见面,以后肯定会再见的,别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

费介点了点头:“行了,就送到这吧,席总会散,人总要分。”

范闲有些伤感:“这些年,我和大哥真正能全心信赖的,只有五竹叔一人。”

费介叹一声:“他当之无愧。”

范乐接着开口:“现在又多了一个。”

范闲:“老师,您别忘了儋州还有两个不听话的学生。”

费介摸了摸范乐和范闲的头,看着眼前两个漂亮小孩,也不由得难受起来,他从怀里掏出一块铁质腰牌,递给了范乐:“给,这是鉴查院提司腰牌,院长让我交给你们的。”

范闲看了看范乐递怀来的腰牌:“你们院长是不是认识我们?”

“他跟你母亲是旧识。”

范乐和范闲对视一眼,同时开口说道:“我们也有东西给你。”

随后,范乐拿出了一个丝绸做的口罩,范闲拿出了一双羊肠做的薄手套。

范乐开口:“这个你以后解剖尸体,实验毒药戴上这个,可以防止一些毒气的吸入。”

范闲也在一旁说:“还有这个,羊肠做的,以后也要戴上。”

费介接了过去,都戴上试了试,开心的笑着:“好,我喜欢。”

随后费介将东西收了起来,牵过马匹,头也不回的的向前走:“我要是能早些年碰上你们,我可能会选择另外一条路,取个女人,养你们两个这样的小混蛋。”

范乐和范闲同时开口:“老师,将来我们给你送终。”

看着费介渐渐远离,尘土扬起,又缓缓落在路旁,范乐和范闲对着费介躬身行了一礼。

费介走后,范乐总感觉生活中缺少了些什么,可能是由于费介在儋州的这两年里,范乐已经习惯了和他的相处吧。

中午吃饭之时,范闲显得也有些失魂落魄,总是心不在焉的模样。

范老太太坐在正位,看着两位小孙子漂亮的脸蛋上挂满了失落,她轻叹一声:“他走了反而是好事。”

“他就在儋州,就会把京都人的目光招引过来。”

范闲直勾勾的看着范老太太,不解的问道:“我们会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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