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正站在门口,差异的看着她。
钱语面颊一红,很快把幼稚的表达自己高兴的动作给收起来,扒拉扒拉头发,她冲着妈妈桑一笑:“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你来这里,说需要钱,是因为手术费?”
“我刚刚开门的时候正好听见了,不好意思。”
“没关系,”钱语视线落向别处,“确实是因为这样。”
“要多少?”
犹豫了一下,钱语才把那个平常人听上去就像是天文数字的一样的钱告诉了妈妈桑:“我主动离开公司,算是我违约,赔偿金支付之后我手里暂时拿不出那么多钱……”
“我知道,”妈妈桑打断她的话,“夜色就是一个销金窟,来这里的人都是家里面有钱却又没吃过苦不知道珍惜的人,虽然嗜好有些古怪,但是至少他们的钱比较好挣。”
“你以后就留在这里,你需要做什么由我来决定,”妈妈桑收起了笑脸,严肃的说道。“我这里虽然地方不大,但是水却绝对不会比你娱乐圈浅多少,而且,在我这里,胡闹一次,就永远没有第二次的机会,你明白吗?”
“我知道,我保证,之前的那些事情,我不会在这里上演。”
妈妈桑担心的,无非是她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在没有和经纪人商量没有经过公司的允许之下,她确实是胆大妄为了一些。
这里和那里不一样,在那里,做错了一次两次,还可以有经纪人帮着收拾烂摊子,可在这里如果做错了一次,就只有被淘汰出局。
最后,妈妈桑弄了一张支票出来,让钱语愣了一愣:“啊?”
“算是表达出我的诚意以及决心,这是我目前能给的,以后你要是做得好,得到的回报会是今天的数不清的倍数,”妈妈桑伸出手,“我们算是双赢的合作关系了,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收下了支票。
她现在最缺的就是钱,当然不会拒绝。
先是手掌全都是血,随即是五指都被染红,聂浩然紧紧的掐住苏晚晚的后颈,可是就算是那样摁住了也不能够止血,她的情绪波动越越是剧烈,那些血就越是止不住。
“你别激动,别激动。”
尽管聂浩然再三的强调,可是苏晚晚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波动,她脑海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想要冲出层层的束缚冲出来,可是她却永远也无法探究到那究竟是什么,而且随着那个想法的冲击,她的头越来越痛,让她忍不住的咬紧牙关用力量去忽略那些痛。
零零星星的画面,毫无联系,却又一样的让她痛得必死更难受。
捂着头,苏晚晚痛苦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到最后,像是连那样的力道都抹不平她所经受的痛苦,她开始抡起拳头像是打被人那样狠狠的敲击着自己的头。
“痛……好痛……”
聂浩然额头渗出一层密密的细汗,他已经尽量去给苏晚晚的伤口止血,可是她的伤口仅仅只是经过一些最为简单的包扎处理,现在那些纱布和少量的药已经不管用了,聂浩然又害怕污染了她的伤口,所以止血格外的麻烦和费力。
她的声音音调每每增加一些的时候,后颈涌出来的血就更多。
查看了一下伤口,聂浩然看向聂顾城:“被人打的,而且,也许让她神经有些错乱了。”
聂顾城咬牙冷笑:“就算是她现在死了,你也把她给我放下!”
“嘴硬有什么用?”聂浩然淡淡看过去一眼,和聂顾城的咬牙切齿相比,他的神色悠闲的像是仅仅只是在喝茶一样,“在乎就在乎,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
聂顾城怒气更甚:“什么叫在乎?我不在乎!”
聂浩然眉头一挑:“好啊,既然你不在乎,那我现在就把她抱上去了……照着你的性子看来,如果是你不在乎的东西,你是不会再管的对吧?还有,拉住我的手麻烦放开一下。”
聂顾城冷笑:“别以为你这招对我就有用,我说过,我的东西,哪怕仅仅只是一件垃圾,也不能被人捡去,如果非要这样,我宁愿亲手毁了这件垃圾。”
“真的?”聂浩然看着他故作的冰冷和眸角出掩饰不住的担忧,心中一笑,“好吧,那我现在就把这个垃圾给你……这儿有刀,你可以自己亲手解决了这个垃圾,免得被我给捡走了。”
聂顾城手上一重,是聂浩然把苏晚晚推入了他的怀中。
一靠近,血腥味浓重,让他不由得一挑眉,聂浩然满手都是血,沿着他的手腕蜿蜒而下……
心底划过一抹什么,他不愿意去探究,或者,是不敢去探究。
一把不大不小的刀横在他的面前,聂浩然放在了苏晚晚的胸口:“不是不在乎吗?不是仅仅只是把她当做一个垃圾的吗?那你亲手毁掉好了,不然,人我会救,那样我就是在碰你不要的东西了……刀就在这儿,一刀下去就没事了。”
聂顾城冷笑:“聂浩然,按照辈分来算,你仅仅只是我的侄子,如果说是历练,你在我面前根本就什么都不是。你以为你这样说你这样做我就会中了你的圈套?”
聂浩然松开的手再度袭上苏晚晚,只是这一次还没有碰到苏晚晚的衣角,她整个人就被聂顾城给抱着转移到了另外一边。
勾唇一笑,聂浩然扬了扬眉:“知不知道,你虽然年纪比我大,可是你做事的手段……还真是不敢恭维,幼稚,简直就是幼稚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