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考后的某天,楚知遇做了一个不是很美好的梦,她梦见郑宴安嘴一张一合,好像在说话,但她怎么都没听清。
下一幕又转向阳台的花,外面阴暗暗的,这盆花才刚刚结出花苞,却被大雨浇的遍体鳞伤,病怏怏的,仿佛就要死掉。
楚知遇早上醒来时,掀开被子拖鞋都没踏就向阳台跑去,还好,外面是晴天,也还未结出花苞,几株小草贪婪的享受阳光。
可她心里老觉得这梦像是在预示她要抓紧机会似的。
今天是周末,难得的轻松,她踩着拖鞋跑去打开安鹿的门,掀开棉被躺进去。
安鹿听见声响,睡眼惺忪的抱住楚知遇,小脑袋还蹭蹭:“姐的被窝是不是特舒服”
两人又迷迷糊糊的睡了个回笼觉,安鹿起床时揉揉眼睛,嗯?睡太久了眼睛都肿成单眼皮了。反正又不出门,她侧躺着玩手机。
楚知遇听见声音睁开眼睛,听见女孩正傻乎乎的笑,她半坐起来悄悄的把安鹿的手机抢过来“看什么呢?”
“我在为别人的爱情流泪。”安鹿仰头装出流泪的样子。
楚知遇噗嗤一声“看电视剧就看电视剧嘛,说的一愣一愣的。”
星期一早上去上学的路上,楚知遇路上碰见了郑宴安,想起昨天那个梦,她摇摇头觉得奇怪。
郑宴安眼睛带笑问她:“一早上怎么就犯迷糊了。”
“没有,就脑子有点昏,运动会你报名了吗?”楚知遇想着自己是真的迷糊了,经常看见他和林深时一起打球,怎么会不参加呢。
郑宴安温温柔柔的回复她,“嗯,报的跳高和一千米跑步。”
楚知遇扬起下巴,明媚的笑起来:“那你要加油呀。”
郑宴安看着清晨的阳光倾洒在女孩身上,想起小时候养的波斯菊,在哪里都可以生长起来,但却不能遭遇积水。
去到学校,林深时给他后背来了一拳,郑宴安回头,无语的看他。
林深时两手撑着桌子,俯下身问他:老班说参加运动会的,放学去操场练习。”
郑宴安低头开始做题,只嗯了一声。
林深时看他没啥反应,直起身子,拉开郑宴安前桌的凳子,长腿一跨坐下来:“宴哥哥最近怎么都不理奴家,难道是被外面哪个小妖精给钩走了?”说完就要去捏郑宴安的下巴。
郑宴安挥开他不安分的爪子“天天看着你。”话说一半,他又慢悠悠的吐出下一句“腻了。”
林深时白他一眼,就做回自己桌去了。
郑宴安和林深时一天天的过着上学,放学练习的日子,也就星期天的时候四人会聚一聚,安鹿有时也会在嘉和高中放学时去找楚知遇,两个小姐妹坐在台阶上看他们跑步。
“安鹿给爷买瓶水去呗。”林深时不好好跑步,歪歪扭扭的晃着。
“赶紧跑你的步吧,郑宴安可超过你了。”
林深时转开目光:“卧槽,郑宴安等等我。”
楚知遇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灰“走吧,给这俩运动健将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