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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闲事无聊

薄薄的轻衫随风舞动,犹如翩飞的幻蝶,灵动活泼扇着彩色的翅膀飞越花丛间。疏君拉着长线跟着江离跑,点点微风足以将风筝放起来。望着空中横飞的春燕,她忍不住大笑起来:“原来是这样的简单,以后若是得空了,你可要带我出来陪我,如果一直来来往往与府里或宫中,倒浪费了大好时光。”

江离怔怔看她出神,若说见她笑却也见过,只是自小都没见她这样抛开愁眉,散去忧伤的笑容,他当下自是高兴,想也没想便答应了下来。

些许玩累了,正要歇息片刻,刚把手里的风筝线递给江离,忽听远处有人在唤二人的名字。两人齐眼望去,只见一身华服的楚可轩骑着马往这边来,他的身后是身着精装的沈徽清。也不知二人是从哪里寻来的马,个个精壮无比,跑起来带风打瓣,一路飞驰而来。

楚可轩一下马,便气喘吁吁道:“也不知是不是这几日眉间发黑,怎么每次出来都要遇上那几堆事,一群破事全堆在一起来了。”

“怎么了?”

楚可轩气急道:“我那老爹把我大哥还有我娘一并给找来了,正在你们庄子上与陛下还有那你爹说话呢。”

江离不以为然,笑道:“来了也罢,院子也住得下的,难道你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惹你爹生气了?”

这话可把他激怒了,他在他身上甩上一拳,骂道:“那老爹把带着安邦还有其他几个人一起上来了,这庄子虽然大,可一行人的那行礼,丫鬟,侍卫都要住上好几间,闹哄哄的劝挤在一堆,生怕被人抢了不成。。”

疏君见二人还要说上好些话,也走了好几步拉起长线,慢慢将风筝拉回来。沈徽清站在他们身边,也插不上话,只好到她身边寻她说话。

楚可轩说的起劲了,一声比一声高,直到说到雷云也被带上山来时,她终于忍不下去了,问道:“雷云跟着谁上来的?”

楚可轩见她要吃人的双眸几乎要喷出火来,忙撇清道:“不是我爹,是跟着那什么,康家小姐上来的,哎,你别慌呀,它不会咬她的。”

她咬着牙怒道:“你就那么肯定?”

楚可轩拉着马缰,生怕她一把夺去:“我见他们挺亲密的。”

沈徽清见她面带怒气,脸色瞬间惨白一片,双眼微睁,也知上次发生的事情一直在她心头郁结,又怕她回去做出什么事来,只好在身后默默拉住她的衣袖,彼此无言。

江离深知其中利弊,赶紧让楚可轩先去,他对疏君说了几句宽心的话,只说他回去看看,让她不要闹事,随后对沈徽清施了一礼,接过他手上的缰绳,二人并驾离开,只留疏君和沈徽清在此。

如果说她觉得康晓萍熟悉,莫过于是云月雷府的人。然在发生屠杀之前,雷云死后,她才知道她的真实面目,而他却不知道。若是他知晓她是谁,无论她说什么,只要有康晓萍在身旁,他都不会相信她。

心底深深的恐惧被提了上来,她的脸色白了又白,横飞的春燕越飘越远,她却毫无知觉。手心被温润包裹,耳边是清雅温和的声音:“别怕,它不会有事的。”

她握紧了手中的手指,颤声道:“他当然不会有事。”真正有事的是她。

现如今,为何只有她保持原貌,其他人她只能凭感觉去了解,如今的她,算不算腹背受敌,身心将危。

感受到日光柔拂,她深吸一口气,撇开阴云冷风,微笑着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走回原先的路。

如果身边有人陪伴,或许她会觉得安心许多。

用过晚膳,昭帝本想与疏君对弈,奈何找了半天看不到人影,只好找到了楚老爹和江离。

疏君返回房中,整整一个午间都未曾见到雷云回来,也没见到康晓萍的身影。询问了江离才知道他们去了山底安邦的庄子上,她虽说担心,但也知道他们不会把他如何,只好作罢,打消了要去寻的念头。

迎着满山的风吹乱散披的秀发,耳边呼啸的都是丫鬟侍卫嘁嘁喳喳的说话声:“殿下。”

她回过头正见叶湑端着一个瓷碗出来,一脸的苦意,端着碗便向她走来。

她知道碗里装着的是什么,瞬间觉得满口干涸,但她还是倔强的别过头,十分懊恼的说:“我不是说过不要做这样的事吗,你会死的。”

叶湑知她素来要强,就算对着他们也会绷紧身体,从不遗漏任何批评的话语,就算出了事也回自己撑着。何况这次遇到的是她匿藏已久的逆鳞。

他虽不知道其中的缘由,但是他却知道从现在开始每天都必须有一碗汤药要让她喝下,就算她在不情愿,也必须喝下。

他含笑道:“殿下,该喝药了,这是顾老爷子留下的药方,虽说他不在了,但是你不能倒下,不要白费了他的一番苦心。”

提到顾老爷子,她的神经瞬时绷紧,沉寂多日的事终于让她想了起来。

她看到叶湑身后的绿抚,再见他眉目潺潺的望着她,她低声道:“我明白了。”

山风犹未转过山谷,那山谷仿佛有呜咽自之声,悲悲戚戚。她用手绢擦掉唇边最后一滴红色,慢慢点头让他们离开。

抬眼望去,山坡上仿佛有星星点点慢慢往这边移动,她起步走近些去看,发现走在前方的正是一身银毛的雷云,在灯光耀眼下,仿佛生怕素霜,步步为寒。

“怎么才回来?”

她张口去问,只见雷云大步向她跑来,咬着她的裙摆往上下走。侍卫见状正要去拉扯,疏君挥手让他们退下,不过侍卫只退了两步,已然紧紧的跟在她身后。

看清来人,康晓萍微微欠身见礼,道:“殿下万安。”随后又听她笑道:“臣女就说为何见到殿下如此眼熟,原本未曾想能在这里见到您,多亏了雷云,臣女才敢肯定。”

夜来下了风雨,几分心事盘结心间,疏君装作惊讶,问道:“你我从未见过面,何来的熟悉,别以为你能亲近它便能亲近我,莫要忘记了尊卑。”

康晓萍面上一笑,哑舌道:“殿下赎罪,看样子殿下似乎是忘记了臣女,需要臣女帮您回忆一下吗。”

她走上前来一步,疏君脸上波澜平静,心中却是浪花万丈高,怒道:“放肆,本宫第一次见你是在刑部的牢狱内,若你要本宫论情义,你还排不上号。”

康晓萍微微仰起头,看着因怒意扭曲了双眉的疏君,笑得笃定,转头对雷云道:“是我认错人了,你快跟殿下回去吧。”

疏君不再看她,转身便想离开,可是走了几步不见地上有影子跟来,她复又转身去看,只见雷云站在康晓萍身边,拉怂着尾巴,眼里是慢慢的疑惑。然而让她痛心的是,雷云只看了她一眼便随着康晓萍慢慢往山下走去。

她开始急了,脑海里闪过雷凌的话:“杀了她。”

对,杀了她就永绝后患。

她脑中一热,想也不想,顺手拔出侍卫身上的刀往康晓萍的身边扔去,不过落在半空之中被雷云衔在口中。

康晓萍早知她会有这样的想法,在雷云接过的时候就闪在一边,侍卫一拥而上,虽不知发生了何事,但都齐拥挡在她的前面。疏君拨开挡在跟前的身子,直逼她的双眼:“你不会得逞的。”

康晓萍故作惊慌,慌乱之中走到她跟前低声道:“你还是记得我的,但是你永远都赢不了我。”

仿佛被厄运扼住喉咙,她艰难的喘着气,伸手想要去掐她的脖子。

但痛心的是雷云突然冲过来咬伤她的手腕,将她抵出几米远。

侍卫都被吓住了,待反应过来时,全都涌上前来将她扶起,看着他们渐渐走远的身影,她推开身边的侍卫,跑上好几步,大喊道:“是你们欠我的。”

叫喊声响起之时,所有的火把,掌灯都兀自燃烧起来,包括庄子上所有的灯,四周突然陷入一片黑暗,有人闻声赶来,却见她独自站在山口上,盯着远处模糊的身影发神。

她静静的看着,泪水几乎夺眶而出,心里翻江倒海似的,刚刚喝下的鲜血突然一涌而出。叶湑才走远没几步,听到她的喊声时便发觉不好,赶紧放下瓷碗往这边跑来。

他塞出身上一大把的银子丢给为首的侍卫,看他的穿着是王府的府兵,他大至松了一口气,只说了句守好嘴,回府之后另有重谢。

二人行至树荫身后,看着源源不断从她嘴里流出的鲜血,他拿起她的手,将血往她的嘴里送,安慰道:“快喝下去,你说你会放我回母妃的身边,在此之前,你还有很多东西没有教给我,你不能就这样倒下。”

莫名的情绪充斥着脑海,她忍着恶心,苦笑道:“该来的总会来,怕什么,若是你觉得准备好了,随时可以离开,陛下那边我自会去说,别担心。”

叶湑眼中含着泪,侵湿了睫毛,咬牙道:“我没有准备好,你不用慌着要撵我走,等你完成了任务,等我回国安顿好一切,我可以接你来住,我……”

她摇头拍拍他的手,疲惫的身躯让她经受了太多,她笑道:“有朝一日,你能自己打下一片天地,我求知不得,你去打点那些侍卫吧,我想自己一个人坐会儿。”

叶湑还想说什么,但挨不过她的倔强,只好认罢,看着她消瘦的后背,他哽咽出声,却又咽了回去。

雷云终究还是与以前一样舍弃她跟着别人走了。她虽然知道他从来不是属于自己的,可是他以前说过,他不会抛下她不管,她并没有做错什么。

夜凉如水,透底心凉,外面再冷,也冷不过她的心,屋内再暖,也哄不热凉透的人。

虽然整个庄子的灯突然灭了,但有叶湑帮忙打点,也没有多少人再来询问什么。

就此事一过,次日一早,她便闭门不出,不见任何人,包括来送汤药的叶湑和绿抚。

等到了晚上,熟睡间仿佛有一阵暖香传入鼻中,她缓缓睁开眼睛,旦见江离候在一边拿起笔正写着什么。

听闻床上的人有了动静,见她坐起身子,整个人犹如一张薄薄的纸,脸色也犹如白纸一般,一触就破。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将匕首拿在手中,低声问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疏君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那是叶湑端来的鲜血,已然被她打翻在地,地上的血迹已经变干变脆,只是还未来得及打扫。

她开始躲避他的目光,只是摇头,并未说话。

江离向她靠近,坐在床边,将匕首随手扔在被子上,握住她冰凉的手:“你就告诉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相信我。”

疏君回想起他当初对她说的话,刚到嘴边的话又被狠狠咽了下去:“你说过,我不是鬼,便是妖,现在你也看到了,为何还要问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往事被提起,江离的脸上闪过一丝懊悔,他继而抓紧了她的手,悠然道:“不会了,以后不会了。我说过不会再骗你,但你也不要骗我。”

他的目光真挚却又让人心酸,疏君狠狠的咬住唇,内心翻滚挣扎片刻,便道:“前几日。”

江离急的双眼通红:“若是不喝,会如何?”

疏君淡然一笑:“就像现在一样,你也看到了,四肢无力,痛苦万分,虚弱到只需一点寒意便会要了我的命,毫无招架之力。”

“你还笑得出来。”江离是又气又恼,低头颔首道:“若不是前些日子明恩明锐些,说了几句话,刚好昨晚我见你身边的小内侍慌慌张张放下手中的瓷碗,否则,我还是不信。”

疏君反握住他的手,温婉低笑:“只因一时疏忽,倒让二哥钻了空子。凡事皆非大恶,若是细细调养,自然是会好起来的。”

忽然想起了什么,江离叹道:“雷云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未归,你可有派人去问过?”

疏君的脸色又白了两分,说话开始急促起来:“若它想要回来他便会回来,现在也就随它,若它不想回来,我就当从来没有它一样,没有它,我照样能过得舒坦。”

话音未落,就见她柳眉微皱,全身向后仰去,头撞在床檐上发出砰的一声响,她侧过身子紧紧抓着江离的手,仿佛忍受着极大的痛苦,颗粒大的汗珠簌簌滚落,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齿间咬的嗝嗝作响。

江离见状,赶紧将她拽起,圈住她躁动不安的身子,顺手拿起匕首,在她眼前划开手腕,送入她的唇边。

她一边吞食一边吐出,挣扎片刻终究还是克制不了,流着眼泪将血吸吮入喉。

绿抚走到门边正要敲门,听到里面传来声响,便以为发生了何事,情急之下什么都抛在了脑后。推门而入,便见疏君横躺在床,而江离正一脸怏色用腰带包裹伤口。

绿抚捂着嘴,不敢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随后转身赶紧关上了门,就听身后的江离道:“今晚就让她早点休息,以后都要她起的早些,别在贪睡了。”

他转头去看她微醺的双眼,眼中仿佛有千言万语却说不出口,只留下深深的叹息。

然而这些都不是最触目惊心的,事情发生在游玩前的最后一天。经过江离三天的悉心照料,她渐渐能主动推门出去走走。

晴空朗照,无一片云彩,清风背着花香在院子上飘荡,她撑着阳伞出了房门,走过游廊,不想对面也有人往这边来,便与来人撞了个满怀。只听那人说了句小心,抬头去看,却是面生的紧。

刚要说话,就听着脚步声咚咚的往这边来,来人大喘了一口气,一把揽过此人的肩膀,笑呵呵道:“抓到你了,怎么停在这儿了,姑父正要见我们呢,快走吧。”此话刚出口,便听来人又“咦”了一声,道:“姑娘,可是他冲撞了你,若是他哪里有欺负你的地方,只管告诉我,我找我祖父给你做主去。”

心许是把她当成了客人,疏君并未多言,也没仔细去看他们的容貌,只侧身将路让了出来,道:“无事。”

二人没想到她会这般冷言,微微一愣,随即笑道:“那便打扰了,姑娘先行。”

疏君也不客气,脚步一抬,人便过了游廊,往外院走去。

林从尚转头去看意犹未尽的林尤志,骂道:“在王府的庄子上乱走的岂是外人,你瞧瞧你,还不快走,去晚了爹又要骂人了。”

林尤志拉下脸,道了句是,两人又急慌慌的朝里院跑,你拉我扯,非要分个高下不可。

在屋内修养三天,庄子上又不知道来了多少人,单从刚才撞见的二人,还有吴府的小姐,再加上许多面生的脸孔,不知来者何意,亦不敢妄加定论,只好找来绿抚慢慢细问。

虽说到庄子上来的不是亲戚家眷便是仕途友人,就连慕容府的田氏和裘氏也都住在了庄子上。单不说来了多少人,就说说这满园的女人戚戚悲悲,都快要赶上宴会的模样,无论是夫人还是姨娘,皆在此处,倒跑不了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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