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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闲庭剪影

疏君与宓瑶说了半天话,两人皆有倦意,便要躺下,疏君想起身边还有沈徽清在,便对宓瑶道:“我让绿抚再拿一个玉枕来,你先别慌。”说着就对外喊了两声,绿抚进屋来,按疏君的吩咐拿来了一套枕被。宓瑶趁着她也在,也让花儿该去端药过来,免得凉了。

疏君一脸苦色,等着药来,却又见叶湑端了瓷碗过来,她虽有抗拒,可毕竟宓瑶也差不多知道了不少,也没那么多讲究,张口一仰,便还给了叶湑一个干净的碗。

鲜血一入腹中,她便觉得四肢发软,头晕目眩,支撑不了身子一下倒在沈徽清的身上,只听一声浅浅的闷哼声,吓得她立马来了劲。还好宓瑶正搅凉汤药,未发觉异常。

她紧张的扯出一抹苦笑,心虚虚的喝下汤药,连蜜饯也不吃了便与沈徽清裹了一个被子。

宓瑶见了碗里的药渣,忍不住笑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今日也不需要连哄带骗的你自个儿就能喝了,可有做了什么亏心事怕被人逮住吧。”

疏君气哄哄的掰开抱着自己腰肢的手,哼哼的别过脸,不去理她。宓瑶知她又无趣起来,也不去拨弄她,自己躺下,不一会儿便浅浅睡去。

这觉也睡不老实,沈徽清一会儿摩挲,一会儿翻身,叫她好不自在,心中只感觉刺激万千,砰砰乱跳。

有人帮着暖床她也没像平时那样仿佛深陷困顿,梦魇不起。时间久了,她都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他的存在,心中默念,只希望能这样长长久久,不分彼此。

大概睡了两个时辰,感觉有人拍拍她的手,睁眼时是江离担忧的目光,晃眼身边,宓瑶早已起身离开了,她摸了摸被子里的人,感受到他身上滚烫的温度,她脸上的红荡漾开来,星眼朦胧道:“怎么了?”

江离似乎吐出一口浊气,在床边坐下,缓缓道:“刚才府里又进来了刺客,我见你久久未起身,想你时常梦魇,便着急过来看看。我听宓瑶说你睡了几个时辰,该起身了,别瘫在床上,仔细晚上睡不着,我让他们进来帮你穿衣。”

疏君懒懒的哼出声来:“让我再睡一会儿吧,我觉得很累的,你快去处理公务吧,不用担心我。”

江离叹了口气,站起身却不打算离开,又让绿抚去打来热水,他扭出丝帕里浸满的水,将冒着热气的帕子拿在手里帮她擦脸。这样轻柔的动作让她心中暖洋洋的,自己笑了起来。

她笑着伸出双手交给他,意思再明显不过,江离冷哼站起身去换新帕子来,慢慢道:“这样懒散,以后出府了谁去照顾你,还想等着辰王来伺候你吗,既然你们有了婚约,日后成婚了你该多照顾他,他身子不好,若你再这样使性子,难道不想他时时伴你身边?”

嘴上这样说,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下,被窝里的人仿佛听到了好笑的事,身子止不住的发抖。疏君看着江离冰冷的脸色,心中有些发虚,蹬了被子里的人一脚,他才安静下来。

疏君笑道:“还不是有你们在府里,我也不怕什么。刚才你说有刺客来了,可有人受伤?”

江离将帕子丢在盆中,皱眉道:“你还笑得出来,这件事非同小可,可那些人不是冲着你来的,张姨娘身上被伤了多处,暂时并无大概,可蚀蛊接二连三的出现在府里,张姨娘平日里循规蹈矩,谨言慎行,何人要将她至于死地她却不知,什么也不说。”

疏君的目光一闪,试探道:“只是说了些关于娘生前的事给我听,我会让人多去照顾的,金甲护卫在,等这段风波过了,再去安定也不迟,实在不行,便让她住到我院子里来,看谁还敢动手。”

“不行!”江离斩钉截铁道:“你自己都自顾不暇,哪有功夫去照顾别人,她无事为何要与你说……娘生前的事?这都过去多年了,现在调查还有意义吗?”

“是我自己想知道,并无其他的意思。”疏君有一瞬间的迟疑,心中越发的激怒:“那么二哥你这般机警难道有事瞒着我,我问你你也不告诉我,只说是前尘往事,可现在发生这样的事你还要骗我吗?”

江离脸上有过恼怒,眉眼间皆是隐忍,他低声道:“我并没有什么地方在骗你,只是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再发生罢了,你若要去调查,我也没资格去拦你,可你要知道,没告诉你的秘密实际上是在保护你……”

疏君的心简直凉了一半,她眼眶中热泪盘旋,几欲掉下来,她伸手指着一边的柜子,舌尖发苦到转不出话来,感受到被子里的人温暖的手抚在她腰肢上轻轻拍着安慰她,她才安静下来,收回手,微微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是你说过的,你不能再骗我,你说过的,如果有朝一日你因为他人骗我,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说完,她便倔强的钻回了被窝人的怀里,再也不去看江离黯然失色的脸。将他赶走之后,她才自己起身,放下帷帐,穿上鞋子去扭丝帕来递给沈徽清。

她坐在床边,垂首叹气,等了半晌也不见帷帐内的人将丝帕还回来,她问道:“为什么要拦着我?”

沈徽清散下头发,双手绕过她的腰肢安慰道:“他也没有骗你,只是还没找到机会告诉你罢了,说的复杂些,他只知道其中一层,却不知二层,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或许知道了蛛丝马迹,可只到了这里他便停手了,如果不是因为雷云惹你发狂,他或许还会隐瞒的更深,你自己说了,他是为了保护你。你也别跟他对着来,否则到头来受伤的只是你们自己。”

疏君默然,原本她是想将越王的事处理完才去管林氏的事,谁知道张姨娘来了这么一出,她不过是说了当初何氏与林氏关系匪浅,白姨娘偷梁换柱时是何氏在守着江离,而当初江离正位时,何氏百般阻挠,却比白姨娘更是刁钻,此事与她没有多大干系,她倒紧张的不得了。如果这些事与她毫无关联,那又如何说得通。

仿佛通天一个惊雷,劈得她外焦里嫩,打了一个机灵。这几乎都能连起来了,何氏是林氏身边的陪嫁丫鬟,本来就是王既明的妾室,而林氏死后更让他抬为正妻,她知晓林氏的独门暗器,知道她的处世为人,更知道林氏的生平习惯,而钟言更是养在了她身边,那个所谓的表妹是真的吗?

虽然有些模糊了,可有一点不用怀疑,那就是这些事与何氏脱不了干系,就算她不是主谋,但也是一个帮凶。顾老爷子死前定是见过何氏,不然不会刚刚喝了醒酒汤便逃走了,他知道会出事的。而宓瑶也说顾老爷子恨林氏,她生产的时候便是顾老爷子去帮忙料理,她的死因和时间也都有所出入,难道是何氏为了帮林氏报仇才去杀了顾老爷子?那她为什么现在又要去杀张姨娘,她应该感谢她将这些说出来,等查明真相之后,恶人有恶报,她也应该高兴才对,除非这里面她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又或者林氏的死是她造成的,也是她联合白姨娘一手策划了换孩子的计划,而顾老爷子因为说了不该说的话便被她杀人灭口,张姨娘提到她们二人便差点被送西天,这一切仿佛都通了,虽然有些勉强,但总算找到了一个关键的人。

她低了头笑道:“我知道,我只是被冲昏了头,又惹他生气了。”

“那你难道没有想过我被你踹了几脚,难道我就不生气?”

脸上猝不及防被人一捏,一朵红梅出现在她脸颊,衬着白润细滑的肌肤朵朵炫目。疏君有些恼了,将他一掌推倒在床上骂道:“分明是你自己找的,大晚上喝什么酒,喝完就来找我耍酒疯,难道我是你的解酒汤,非要蜷着不放手,好在你还有点自觉,若真的被发现了,你都没脸去见人。”

沈徽清嬉皮笑脸的凑到她跟前揽过她的腰,让她坐到自己腿上,笑道:“这样每次我喝酒的时候见了你立马就醒了,哪里还需要什么醒酒汤,有你就够了。可我刚才分明听见你们在说昨晚我与沈筠潇拌嘴,难道你不想知道为什么?”

疏君不以为然的哼哼嘴,冷笑道:“你跟他能有什么可说的,一见面就吵,无非是因为小时候的伤心事,你既然生气又何必要与他一道回府,没有要和好的意思便不要在一起,也给日后相见留些余地,这样难道不好吗?”

沈徽清笑着说是,眼中的忧郁之色渐渐散去,搂着她的腰又紧了紧:“是,这样最好,我们互相倚靠,一定会等到所有事情圆满落下,待有个一儿半女,一家人其乐融融过下半余生,若有下辈子,我还想再遇见你。”

疏君盈盈望着他的眼睛,直视与他,仿佛一切话语尽在这瑰丽的双眸之中。可一切哪有那么容易,对于现在的她,稍微一点打击便会扰乱她的心绪,哪怕走火入魔也未曾可知。

些许是有了可靠的猜测,她的心情犹如三月春风一般,自我感觉身上的伤也比平时痊愈的要快些。

快到了五月,天气渐渐闷热起来,‘落诗万华’的荷叶都直溜溜冒出绿尖儿,柳絮四起,随风扑棱棱的飞向刚起飞的蝴蝶蝉虫。

宓瑶的肚子隆起并不明显,可走起路来却让她吃力不小,愉禛在身后扶着,慢慢的与众人走了一段距离。

今日是林太师七十大寿,王府众人按理是都要去的,就连才被送走不久的钟言和何氏也提前几天回了京城。

虽然愉禛极力反对,但王既明还是拗不过吴氏的央求,只好派人将二人接回了府中。一顿诉说请求之后,才让二人在府中游动,却皆不可流露半点风声,若是安安稳稳,便在府里留至婉丽和疏君大婚的日子。

疏君面有不愉,但坐在车内也说不出什么来,车声辘辘,旌旗飘扬,作为最嫡系的亲戚,一下马车,府里便有人来接。

林府可谓门庭若市,宾客络绎不绝,前门偏门皆有客入,门前的贺礼犹如金山,重重叠叠,压的人看不清地上的影子。林先平和其三个儿子在外招呼宾客,吴府的人先到,吴氏早让人来候着,等到了钟言和何氏到了便一起往里屋带去。

疏君一行人下车,后面的马车装满了贺礼,林先平吩咐人去帮忙卸货,见王既明来了,忙上前来道:“可算是来了,爹早就想着你们来,快快快,进去吧。”

这是疏君第一次到林府来,有些人还不认识,王既明便让她和江离与他走在前面,一一介绍道:“这是你舅舅,那是从尚,尤志两位表哥,那是开驰表弟,你们随他们进屋吧,我在外面与你舅舅叙叙话。”

疏君缓步走上前来,恭恭敬敬的行了礼,林先平只说不敢当不敢当,但表家礼数不可废,他还是受了这一礼,随后便让三个儿子帮忙带人进府去见林太师。

林太师先受了吴家人的贺词,这会儿见一行人来了忙站起身走下堂来招呼,吴氏见状脸色有些不大好看,尤其是见了疏君之后,她虽然没同太师一同下堂来,但疏君在喧闹的声音中还是听见了她说的‘妖女’两个词。

林太师这是头一次见她,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连他一向喜欢的江离也被冷落了些。

他拉着疏君向她介绍堂中的一干亲戚,又让人将凳子挪到他跟前,对她是十分的喜爱,仿佛透着她在看别人。

虽说疏君与江离犹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江离身子骨挺拔一些,阳气颇重,半点不像林氏的样子,完全变了一个人。可多年来他已经习惯,虽然有些看不清人来,但那模样总有与她几分相似,而疏君的模样便要柔和一些,但说话吐气却坚挺冷漠,不似林氏温婉可人一些。

他心里唏嘘半天,眼中虽有失望,但看到满堂的人却还是忍不住欣喜,虽然一连失了两个女儿,可留下这么多人陪他老头子过寿,他倒是高兴的很。

与太师说了半天话,陆陆续续的有客人来了,就连白玉也拿着昭帝的喜字和贺礼上门来,太师应接不暇,便让他们先去院子里与其他人吃茶喝酒。

应律一出来,便被好事的三兄弟拉着到别处去了,全把罗氏急得要咬人。还好郭氏在旁照应着,她才将目光落到她身上。郭氏是书香门第,虽然家道中落,为了维持生计,郭家便放下了书笔投入经商的行业中去。

七羽的商铺大多也都有郭家的一部分,所以林氏虽死,没人在府里帮她撑腰,但她在府里也吃不了多大的亏,总归有太后照拂,她自己也争气,一口气给林府诞下三位嫡子。吴氏再想挑错处,也讨不到好处。

钟言与何氏在屋内与吴氏聊的正好,因为罗氏一直不被吴氏欢喜,所以便随着众人出来了。身边有郭氏打理,她在林府便行走自在,也不想进屋去讨没趣,便往一边去跟其他贵夫人一起赏花去了。

宓瑶身边一直有愉禛陪着,玉泽虽有花儿照顾,可他现在尚且闹腾,不好照顾。江离被楚可轩叫走了,现在身边也没人,她便让花儿把玉泽带到她身边来。

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金甲护卫随处可见,不像往日那般跟的紧,好让她有跟人说话的空隙。

郭氏瞥眼过来,坐到她对面的凳子上,帮忙倒茶,七羽的情况她是知道不少的,自然也知道她是谁。

见她不大说话,身边还跟着一个咿咿呀呀的小孩子,便笑道:“您今日来府里可有要事要吩咐?”

疏君只顾着喝茶,也不看她,但是语气比以往松了许多:“舅母,这里别乱说话,说到底您还是我的舅母,辈分比我大着呢,怎么不能小心谨慎些呢?”

郭氏也是吃过她的暗亏,算是心有余悸,闻言便又觉得是自己说错了话,忙赔笑道:“话虽如此,可规矩不能改,殿下还是殿下,不能错的。”

疏君捏着玉泽的小脸蛋笑了笑:“有话日后再说,在这里还是要谨言慎行些,不过我倒是想知道一些事情,您进府早,其他人我也谈不上心,只好找您来与我说了。”

郭氏素知事情不简单,又听他人说蚀蛊突然出现,其他殿主羽卫都受了不少罚,而太后也明确说过不能任着她的性子来。略微思索,她便知道了她想知道什么:“素华的事我知道的并不多,当时她还未出阁的时候,我倒是知道不少,您若想听,日后找个时间我再慢慢告诉您。”

说完,她转身便要走。疏君出声叫住她,走到她跟前,悄然道:“你不说没关系,可就当是为了你自己……悄悄将这些事写在纸上,不要给任何人看,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羽内出了叛徒你不是不知道,现如今你只需要将你知道的消息悄悄传递给我便是,我今日对你说的话……”她左右探看一番,语不传六耳:“连你最亲近的人都不能知道,因为谁知道她是不是别人安插在你身边的探子,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事关你的性命,不是我在这里唬你,你看看顾老爷子的下场,现在连凶手都还未找到。如果你想明白了,便到‘落诗万华’的泉眼处将信塞在旁边的孔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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