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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撒泼打滚

从王既明严肃的表情当中,她察觉到了一丝赞扬,眼底渐渐有了欢悦,不过立马就被王既明打了下去:“你能找到这些细枝末节算是不错了,你哪里都好,就是不认真。这些案子都是前刑部尚书办理的,如果你想要足够优秀,就整理一份述表,将赵延年以前办理的案子都查看一遍,有冤的鸣冤,无罪的释放,这是不错的差事。”

江离疏君将他送至门口,拱手告退,见他走远了,她终于歇了一口气,拍拍胸口道:“吓死我了,爹每次都这样,神出鬼没的,只希望下一次他走路的时候能发出一点声音。”

江离抚上她的后背,安慰道:“是你太专注,没看见罢了。走吧,别晒着了,待会儿叫人来收这些吧。”

她微微点了嗯了一声,先他一步往里走去,感到手掌上湿哒哒的一片,低头一看却是一行鲜血,他大惊失色的喊住她:“身上哪里还挨打了?”

疏君迷惑的抬头看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是怎么知道的。江离见她不语,转头向明恩道:“去拿药箱来。”

江离将她推至后殿的耳房内,那是特意留给替换衣物的官员用的,只有一道大屏风与外界隔开,空间不大,只能容下五六人。明恩把药箱放下之后便走了,叶湑看好眼色送来一套跟换的同色朝服,两人便守在了屏风外。

再出来时只有疏君一人正了正衣襟,将候在外面的两人带着一起出了殿门。

彼时金光浮沉,一条条明光晃晃射进屋内,将宫殿照亮的如桂宫,疏君才抄完合府贪案的卷宗,放下羊毫笔,揉了揉眼睛。便听见叶湑进来道:“殿下,秦大人带宁王来了。”

疏君垂眸闷声道:“来就来吧,难不成还要我出去陪他?说吧,怎么了。”

叶湑四下看了一眼,上前一步,低声道:“宁王吵着要见辰王,说是几个时辰前才见你们一起过来,正在外面撒泼,还动手打了秦大人的脸。”

秦禄为可是他的亲舅舅,与周阳差不多大的年纪,好的没学到,倒有些张扬跋扈,是沈敬宠的还是淑妃太令她小看了,妄她还将褚王作为扶持的对象,若真有那么一天,她是绝对不会让宁王手中握着权柄的。

她理了理手上的不止哪里粘上的碎毛:“我知道了,把这戒尺拿去换了,已经坏了。”她可不想下一次再被王老爹打伤了。

她出来时只觉阳光刺眼,不得不半眯起眼睛,恍惚间看到秦禄为冷着脸站在毒辣的太阳底下,烈日当头,炎阳似火,他颗粒大的汗珠从肌底迸裂而出,汗流如注。四处都有官员出来围观,更让他羞愧的无地自容。宁王坐在官员奉上的红雕大椅上,那身形小巧稚嫩,与阔大的衣物椅子相衬,显得十分格格不入。

她手里拿着新换来的戒尺,因为都漆了新油,摸在手里有一种温暖丝滑的触感,她四周环视一圈,朗声道:“各位大人公务繁忙,都候在这里做什么,都散了吧,若是公务未完成,耽误了陛下新发的诏令,想来是你们自己想承担的。”

此话一出,四周的人纷纷贺是,转而往屋里去。宁王看着人渐渐散去,童声大怒:“你们谁敢走,就在这里站着,不然,你们都去基台下站着。”

官员们看着两人,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走,最后还是看向疏君,见她点头挥手,众人才散去。宁王大声质问道:“不准走,都站着。”这这些话并没有任何威力而言,尤其是在这样卧虎藏龙的翰林院。他转而看着疏君道:“你凭什么叫他们都走。”

疏君脸上神色一凝,唇边的弧度渐渐向下沉去,缓步走到秦禄为身边道:“大人快些上来吧,这样站在檐下仔细中了暑气,陛下那里不好交差啊。”

秦禄为随着她的搀扶走了上来,却被宁王一把又推了几步远,可到底是孩子,并没有多大的力气,秦禄为早已有些不耐烦,怒斥道:“你到底在胡闹什么,还不见过殿下,也不知你身边的先生是怎么教你的。”

宁王扬起脸,有些窘迫:“反正也轮不到你来教本王。”

秦禄为看在他是王爷的份上,再三告诉自己不能因着亲缘关系失了礼数,也怕是坏了翰林院里的规矩。一时间对他忍无可忍,转身站到了疏君的身后,冷冷哼了一声,并不多言。

“你小小年纪这般猖狂,不是你先生没交好,便是淑妃有意为之,仗着自己得了新宠,便耀武扬威起来了?”她一掌将他推开几米远,幸好有宫女扶着,他怒视于她,大声道:“你不准这样说我母妃,你知道什么,你又算什么……”

话还没说完,疏君手里的戒尺已经打在了他的脸上,不轻不重,但很快便冒出了一条红印出来,秦禄为上前一步,想要说些什么,但又想了想,觉得他是该长些教训,便又退了回去。

宁王吃痛,圆溜溜的眼睛顿时冒出泪珠来,张开嘴便大哭起来:“我要见皇叔,我要见皇叔,我要告诉他你打我。”

他想要冲上来打她,伺候他的宫女见状,忙抱紧了他,跪下道:“殿下息怒,王爷只是想见见辰王,他已经许久没看到他了。”

疏君拊掌冷笑道:“他要见辰王,去辰王府便是,跑来这里胡闹什么,谁告诉他辰王在这里的?”

宫女匍匐在地,侧脸看了看宁王,并不答话。疏君举起戒尺挑起她的下巴,笑的诡异:“你说,谁告诉他的。”

宫女颤抖着身子不敢凝视于她,便用力抓了抓宁王的肩膀。宁王一壁哭完,一掌打掉了戒尺,冲上前来厮打着她的大腿:“是我看见皇叔跟着你一起过来的,明明是你将他藏起来了,因为你们有了婚约,我听宫人们说,从此以后他便不会来看我了,都是你,都是你,我讨厌你。”

叶湑抢在疏君动手之前将他拉走,可他抓的太紧,闹了半天才肯撒手。听着他话里的怨恨之意,她若有所思的笑了笑,这是恨她夺了沈徽清对他关爱?

她低头扳正他的脑袋,直视他的可有可无的怒火:“你是可以讨厌我,那你可有见我喜欢你吗。”

宫女听他说完,吓得人色全无,磕头求饶:“殿下饶命,这只是奴婢一时糊涂说给王爷听的,不想他全记在心里了,如今惊扰了殿下,扰乱了翰林院的事务,是奴婢该死。”

这样一来倒把事情都甩在了宁王的身上,她不欲与她多言,扬了扬下巴,叶湑会意,将宁王推到了秦禄为身边。疏君侧目道:“起来吧,既然你都说了是无心的,我还敢说什么。”

叶湑上前将她扶起,待她放松警惕,立马反剪其手,宫女吃痛,扬起了清秀的容颜,惊骇到:“殿下这是?”

疏君扔掉手里的戒尺,扬手给了她一巴掌,这耳光打的狠,一巴掌下去打得她头晕目眩,四肢无力,叶湑嫌弃的将她丢在一边,听得她道:“宁王已经受了罚,你呈口舌之快,就该掌嘴,此事若是落在陛下耳朵里,宁王都要掉一层皮,何况是你这个小小的宫女,他撒泼打滚我不管,最好别让他犯在我面前。辰王如今在府里,他既要见他,你立刻将他送去辰王府。”

宫女又惊又怕,嘴角淌着鲜血,温顺道:“奴婢明白,多谢殿下。”

疏君颔首道:“叶湑,你陪她一起去。”

由于楚可轩突然出现,打乱了这些天与江离已经形成的习惯,差不多抄完了卷宗,又将已经晒过卷宗归档后,她也没管江离跟楚可轩去了哪里,只想着将这些收拾好,她也好回府睡一个回笼觉,她不禁暗想,什么时候才能休沐呢。

正巧好事不过几日,才走到翰林院宫殿的外面,长谨便焦急的跑来告诉她,辰王府出事了,要她去一趟。

疏君见他面色仓惶,神色不定,不像是沈徽清派他来唬她的,又想着过了这么久,叶湑还没回来,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她也没多想,二话不说就随长谨上了马车,不过一会儿就出现在辰王府的侧门外。

果不其然,两人才过了门,穿过游廊反身到了前厅,只见叶湑在穿花屏风外垂首而立,听见脚步声,他忙不迭的抬头,只微微行了礼,不敢再说话,引着她往里走去。

疏君见他脸上还有根根分明手指印,犹如幻生的冬日红梅,看的她眼皮微微发跳,她快步上前拉过他的手,抚上他的脸,惊讶道:“怎么了?”

叶湑侧眼看了看长谨,小声道:“陶耀在这里,在路上遇到了宁王,宁王见了便告诉她是我打的,她二话没说,当下就打了我一巴掌,若不是有辰王拦着,只怕……只怕无颜再去见你。”

他知道她一向是爱面子的,自己不争气更臊了她一脸,何况是因为懦弱不敢对辰王说自己的身份,如今倒还把她也找来了。

闻言,她眉间隐隐有怒意频生,冷下脸道:“痛吗?”

叶湑倔强的摇摇头:“不……”

疼字还没有说出口,脸上就被狠狠打了一掌,他有些惊恐的捂着脸,不明所以,眼里有泪光遥遥闪过。长谨刚想要上前,可见她面有不悦,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耳边听得她郑重其事道:“痛,才会记住教训,才知道该怎样保护自己。在我面前,痛就要说出来,以后去了别处,再痛也得忍着,我问你,痛吗?”

叶湑不过与她差不多大的岁数,又兼备受她的疼爱,如何受得了她这样的教诲,眼里忍着泪,重重的咬着唇,一副甘然承受的模样,默然点点头:“疼。”

屋内的竹香徐徐拂面而来,偶尔有笑语聒噪,她烦躁的拍拍他的肩膀,并不作声,几人并肩一起进屋去了。

陶耀与景王坐在下首与扑在沈徽清怀里的宁王谈笑晏晏,连一向不与他们多话的沈徽清亦不觉含了一抹笑。这样温情的场面,等到她出场的时候立刻敛了笑,鸦雀无声,只有缓步而来嗒嗒的脚步声。

陶耀景王起身行了礼,她回了两人一个半礼,只不说话,目光却略略扫向见着她就往沈徽清衣袖里钻的宁王,眼底渐渐有懊恼飞上,她垂下眼睑,信步走向沈徽清所指的上座坐下,漫不经心道:“这么着急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沈徽清不知她心中所想,便笑道:“景王托贤妃娘娘的话,是将这枚玉佩给你,还有一副你娘生前的画,她听说你在寻你娘生前的遗物,便亲自找了一些,特意送来。”

疏君神色郁郁,只瞄了一眼,心里却猛烈的一跳,仿佛被匕首扎了一刀,流淌出殷红的鲜血,不过很快便被她堵住了。她眉眼浅笑:“是么,倒是麻烦了,只是不知道为何不送去王府,反而要拿到这里来,岂不更麻烦了辰王。”

这话是对景王说的,沈徽清微微垂首去帮宁王整理宫绦,掩下眉间淡淡的愁容。景王含笑道:“说来惭愧,只是怕被人说了不好听的话,才不敢招摇,皇姑是明白的,我也不必多说赘言。只是今日还有一事,要向您寻个明白。”

疏君的目光若有若无的瞥了一眼陶耀,见她忍不住脸上的激动愤恨,不急不慢道:“什么事?”

景王对陶耀使了个眼色,只见她迫不及待的站起身,指着叶湑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沈徽清出声道:“你认识他?”

陶耀颔首道:“他是永威送来的质子,也是我的皇兄,就算他化成灰,我也认得。”她转而看着疏君道:“只希望殿下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他会在您身边当差?”

疏君也没理会她激动万分的话语,装作恍然大悟一般,对叶湑笑道:“哦,你不说我倒是忘了。就在你手边坐下吧,倒忘记与诸位介绍了,他如今是我府里管事的,在这里难道不是很正常。”

陶耀怨恨的看着他坐下,几乎与她平起平坐,失声道:“可他是质子,在这里是没有权力的。”

疏君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温和:“本来是没有的,但我给了他权力。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既然他是你皇兄,你又何必与他过不去,不是都说天下一家亲吗,你们都是兄妹,怎么还要如此见外不是。”

陶耀知是自己失态了,但一想到当初他母亲对他们一家所做的事来说,就算刮掉他一层皮,也难消她的心头之恨。她略微平复了心情,端正道:“也不是与他过不去,只是没想到他在这里仗着您给他的权利,就可以随意殴打亲王贵胄吗?”

听到此话,长谨有些悻悻的去看她的神色,只见她故作惊讶,问道:“他一向遵法守规,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呢,他打谁了?”

沈徽清安抚着一直躁动不安的宁王,低声道:“他打了宁王,我知道你一直疼爱他,但也不能就这样任由他去下别人的面子。”

“你们可亲眼见了他动手?”她的声音开始低沉起来,沈徽清瞧她的神情,莫不是要去维护他了,当下便沉声道:“没有看到他动手,但是宁王自己说是他动的手,还给我看了脸上的伤痕,都这样了你还要去护着他。”

沈徽清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她也知道他心疼他,但她难道不能心疼自己的人吗,那一鞭明明是她自己打下去的,怎么可能会让他替自己扛。柔软的心仿佛被狠狠的缠上一根麻绳,勒得她几乎快喘不过气,她将手里的卷宗在案几上重重一撂,冷声道:“他脸上的伤是我打了,你们无缘无故叫我来,不只是因为贤妃娘娘送来的东西,而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吧。”

陶耀紧张的摇摇下唇,看沈徽清已经冷下的脸,她忍不住道:“殿下,您不能因为心疼他就将这些事全揽在自己的身上。”

景王亦觉得不会,忙道:“是啊,皇姑,这样下去,若是父皇知道了,会降罪于您的。”

疏君咬紧牙根,愤恨道:“我倒希望此事可以倒陛下跟前去说说。”

陶耀景王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沈徽清,只见他将宁王推在一边,看着她的娇美却又冷漠的脸斥道:“难道宁王小小年纪就会说谎吗,这样的小事又何必要闹到陛下面前去。”

疏君深吸一口气,将已经涌上喉咙的不甘和期盼全吞回了肚中,冷笑道:“他会不会说谎你自己问问他不就知道了,又何必要在这里与我说这些,既然是这样,你们说是叶湑打的,那你们告诉我,要怎么处置他。”

沈徽清被她这样不屑一顾的神情气昏了头,扬了扬下巴,示意长谨道:“那就还一巴掌回去。”

疏君气的红了眼睛,攥紧了双拳,起身走到满脸泪痕的叶湑身边,将他一把抓起,看着长谨走过来时,她悠然道:“打吧,打完了我们便回去,今日就当记个教训,日后这些事也不会再叫你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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