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不是。是奴家给你准备了点糕点,你尝尝看合不合胃口。这可是奴家亲手……”亲手让别人做的!话未落人却如初开的百合花一般含羞的红了脸颊。眼中的秋波池水一阵荡漾。
接过等了半响,司空纵连个屁都没放。看着他那副无悲无喜的表情,袖儿就来气。丫的小时候得过面瘫啊。要不是你是我上司,我又打不过墨空和你任何一个,早朝你竖中指了。
深呼吸,深呼吸,不能破功。就在墨空以为她大小姐脾气要犯病,暴走或者哭泣的时候,袖儿突然璀璨一笑,搞的墨空心中突然打个突。女人的脸,三月的天,太善变了。赶紧守好位置,心神归一。
“爷是不是不喜欢啊,可是奴家准备了好久,手都起泡了……”微微撒娇的声音,没有逗弄墨净时的发嗲,声音柔软的仿佛一根羽毛,骚在在座人的心头。
墨空想,看来墨净还算幸运的,冷袖儿还是有选择性的发功的。
司空纵翻书,不拿袖儿当盘菜。渐渐的袖儿的眼眶开始泛红……鼻子一皱一皱的委屈样。
望了眼上位的主子,墨空莫名的不忍心,“主子不爱甜食。”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上当了。主子的食物一向由自己和墨净经手,从不假手于人。刚才一瞬间是着了什么魔了,偷偷窥视了一眼司空纵,见主子没反应,才稍稍放了点心。抬眸处,正巧撞上袖儿得逞的表情,一阵自我反省。
得了满意的答案,袖儿也不在此继续纠结,直奔主题。“相公……妾身想为离儿请个师傅。”昨晚上刚出炉的,新鲜的!
“……”,看来今天冷袖儿就是为此而来,墨空正正身子。把耳朵伸长了等着主子吩咐,谁让刚才多嘴说错话了。
“谁?”又翻了一页书,明知故问。
“……”这回轮到袖儿傻眼了,因为……她忘记问人家名字了。总不能跟司空纵说,就是昨晚上闯我屋里的陌生人吧。
司空纵看了眼袖儿的表情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但是他没做声,也不会给袖儿台阶下,就这么静静看着袖儿发窘。
只一下,袖儿脸上的尴尬便退了下去。想了想,肯定的回答“高人。”
闻言,墨空差点吐血。这算什么回答。在看他家主子还是刚才一样的云淡风轻,眉头都没皱一下,不禁感叹主子的淡定。
司空离吗?真是个有野心的孩子。到要看看你野心有多大!
“明早让他来见我。”
袖儿挑眉,这是答应了吗?询问的看了眼墨空,墨空面无表情,没有回答是,也没有回答不是。
“谢谢老板。”袖儿识趣的转身,不再多问。
屋子里又恢复安静,墨空等了一会没见主子有什么吩咐,安静的退了出去。
回了袖园,远远的看见她家俩小孩在门口处说话,鬼鬼祟祟的,袖儿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脂儿,自己悄悄潜过去偷听。
刚走近,两人的对话却结束了,各自沉默。袖儿咬牙扼腕……臭小孩就不能多说一下,满足她一点好奇心。火着火着就大步走了出来,两人听见声音一惊,一见是袖儿,心中一慌,以为对话被发现了,互相看了眼对方,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沮丧。
袖儿奇怪的看着俩小屁孩,没有询问,径直回了自己屋子。
到了门口,刚要推门进去,想起来跟司空纵的谈话,扬声说,“你爹让你明早去找他。”眼神望向司空离,没有解释便进了屋。
司空离一震,难以置信的望着禁闭起来的房门。她说什么?我爹?司空纵?要见我?愣在当场。锦怜悯的看了眼司空离,小步推开门,走进了袖儿的屋里。
剩下司空离一个人在原地久久震惊,让他怎么平静,八年了,这个名义上的爹从不曾关心哪怕是提起过他这个儿子。如今,竟然要见他,为什么?
屋子里,袖儿舒服的坐在椅子上,享受着身后小手适当力度的揉捏肩膀。心中想的是,有个儿子似乎也不错……
“娘,哥还在外面没动过……”锦小声的打小报告。眼睛顺着开着的窗子正好望见院子里司空离不曾移动的身体。眼中有些怜悯,有些动容,还有些难以形容的……羡慕……
“你呢?想学什么?”闭着眼睛享受舒适按摩的袖儿不经意问。
锦的手一僵,又没作太多停留的继续手上的动作,“锦听娘亲的!”低低地回应。
“那你就跟着你哥学习吧。”无所谓一般,袖儿侧了侧肩膀,意思是该揉这边了,闭着的眼睛却没有睁开。
这回锦的手僵了一下很明显,似乎没料到袖儿会这么说,或者是惊异于袖儿的安排,又或者是猜测袖儿的用心,总之明显的动作一凝。
袖儿却没再说话,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开始睡午觉。锦的动作逐渐减轻,直到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最后放下手,轻声走了出去。
袖儿无聊的比划着给司空离和锦做的衣裳,感觉有点失败,因为基本上这个款式的在市面上没的见,关键是有点不伦不类……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布料。
那日,袖儿回房就感觉屠朱不见了,至少气息不在屋子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他还答应还她的救命之恩呢,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至于司空离第二天去见司空纵,两爷俩说了什么,袖儿懒得去管。这些日了里,司空纵没在来找她,她也乐得清静,就当司空纵答应了她的要求。没反对就是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