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过？
苏九默不假思索，点头。
当然试过，不然怎么知道他手指是冰凉的。
“......”阿呆耳嘴角抽了一抽，忙扫了一眼休息室，确定没其他人，他才放心。
细细考虑一番，他微微凑过身，又问，“这事儿多久了？”
谈恋爱这种事放其他人身上，他才懒的八卦，但他的“亲闺女”默生谈恋爱，那就是天大的事儿。
更何况，对方还是个“不行”的肾虚病患？！
不等苏九默回答，他低低的又硬着头皮隐晦地问道，“你先说说，你和他，就那个，时长，久不久？”
和他，是指碰他手的时间？
这个也需要问？
“不久。”
苏九默言简意赅，回答认真属实，“第一次和最近那一次时间久点，一次五分二十三秒，一次应该有十分零六秒。”
大夫问的任何问题，要尽量回答详细。
阿呆耳闻言，差点失手烫到自己的手，
就，五分钟？！
那男的兔子变的？
他当场就想说，这男的不是肾虚，是肾无能！
阿呆耳脸色青红乍变，强忍着满腔怒火，“那，最短时长......多少？”
“就碰了一下。”
阿呆耳，“......”无语凝噎。
苏九默记性好，第一次是在言家被他误会是私生饭那次，
她又回答第一个问题，“算起来有三个月零六天。”想到那时候他的手就已经很凉的，这说明他的病更早时间就有了，又补充了一句，“可能还要更早一点。”
三个月，感情通常还没那么深，劝分应该来得及。
阿呆耳可不想自家闺女生活不*性*福。
这事儿也不知陆青知可知内情，以陆青的性子，他估摸着，她还不知道，阿呆耳想了想，问她，“他是圈内还是圈外人？”
“圈内人。”
苏九默也不好直接说名字，毕竟这也是言洲的隐私，她这次也是打算问了之后，再侧面提醒他就好，“你说这病怎么治？”
圈内人呀......
阿呆耳见她不道名字，显然现在还不想让人知道。
他心里寻思着，默生圈内朋友不多，到时候问问陆青近三个月和哪个男艺人走得近，很快就能缩小范围，确定目标。
“这病治倒是可以治，”阿呆耳看着她，“不过我得见见本人，要先把个脉看看才知。”
说着见本人倒是提醒了苏九默，她之前只看过兽医，牙医，且都是四五年前的事，她倒是忘了看病得见病人。
她皱眉，这个恐怕有点难办。
瞧着她一脸困惑犯愁的模样，阿呆耳觉得劝他们分手这件事得加紧了，以前可从未见她对旁人这么用心过。
到底是哪个大猪蹄子，做男人不行还想吃天鹅肉，找出来非弄死他！
阿呆耳重新泡了一壶茶，一板一眼像是在传授医嘱，“倒不是没办法，你先让他加强户外体能运动，例如跑步什么的，最好是单人运动，双人运动能避免则避免，容易伤精气。”
“越是他这种虚空的人，越需要储存精气。”
说到运动，阿呆耳担心默生理解有误，还特地强调“户外”，“单人运动”等字眼。
眼瞧着苏九默似懂非懂，他补充道，“叫他多吃些补那方面的蔬果食物。”
说着，他拿出手机度娘，随意找出适宜食物，“我截屏给你，你发给他。”
“嗯，谢谢老头儿。”
阿呆耳心思微沉，替闺女不值，发出老父亲般的叹息，“闺女，你身后有大片森林，切莫吊死在一棵内空根也空的树上，懂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