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眠去打盆热水过来,白束去吧我的白匣子拿来吧!”
“小姐。”白束有些犹豫,也不知小姐救他是好还是不好,也不知这样过早的暴露会不会有危险。
“去吧!”
白束领命下去了。
风眠还想问什么,还没问,就被瞪了一眼,认命的出去大水去了。
风眠先打了水回来,苏柒月吩咐他把洛瑾辰的衣服扒了给他清理伤口。清理完又给他上了药,白束才急匆匆的回来了。
“风眠,我接下来要做的事,你可能会惊奇,会疑惑,但是我希望你什么也不要问,什么也不要说。”
“不告诉王爷吗?”
“是,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苏柒月肯定的答道。
“王妃究竟要做什么?难不成。”风眠紧张的看着苏柒月,眼里还带着一丝防备。
苏柒月没有回答他,自顾自的问道:“王爷以前武功如何。”、
风眠沉思了一会儿:“所向披靡!”
苏柒月点点头,又问道:“现在呢?”
风眠低下了头,王爷每次运功总是疼痛不止,功力当然不足以前十之一二。
“可有找人看过。”苏柒月不再看他,只是盯着床上那个妖孽般的男人。
风眠一愣:“看了,无解。”风眠垂着头,有些懊恼。
“可知是何毒?”
风眠点点头:“蛊毒,血蚕蛊毒。”知道又如何,世上能解此毒之人早已被灭门,纵然心疼,也无可奈何。
苏柒月叹了口气,说道:“记住我说的话,此事万不能让别人知晓,特别是,他。”
风眠看了看床上昏迷不醒的人,淡淡的应了声。
“血蚕蛊毒入体后会使人功力大减,体力也不如往昔,我想这便是外界传言王爷重病的原因吧!”苏柒月冷冷的说道。
风眠又点点头,沉声道:“王爷当年哪像这般模样,日复一日的身体便越来越差了。”
“蛊毒入体之后每每施展功力,蛊毒便会加重一分,上次我给他诊脉还不像这般凶险。”
风眠惊呆了,上次诊脉就知道,这王妃到底是何方人物?医术如此高深。
“明知道自己的身体不能施功,为何。”后面的话苏柒月没有说完。
“王爷担心王妃受牵连,所以一直守在王妃院门前。”风眠像是读懂了苏柒月没说完的话,提前解释道。
苏柒月又何尝不知,她早就觉察到了守在院门前那个人身上散发的不容靠近的霸道气息,就像守着宝物一样守着,直到倒下。
苏柒月沉默了一瞬,对风眠说道:“他是我丈夫,我自是不会害他。你可信我?”
风眠沉默了,思索了一下,然后突然跪下了:“请王妃帮帮王爷吧!”
“那好,开始解毒吧!”苏柒月说完白束就将白匣子递到了她手上。
“母蝉不死,血蚕蛊毒,无药可解。”苏柒月说完缓缓的打开了匣子,拿出了一颗七彩的药丸给洛瑾辰喂了下去。
“这,这。”风眠有些难以置信。“之前大夫并未说过这等话。”
“看来你们找的大夫怕是也有问题。”
风眠懊恼的锤着桌子,早知道是这样,就算是掘地三尺,他们也会把那个带着母蝉的人找出来的,可是那人却给了假的消息,让他们一直以为能解此毒之人早已死去。
‘啊’床上的洛瑾辰痛苦的叫了起来。
“风眠,快,按住他。”苏柒月紧张的喊着。
风眠迅速过去按住了洛瑾辰,苏柒月又拿了个毛巾,让他含在嘴里,免得咬了舌头。
只见不一会儿洛瑾辰苍白的皮肤下面就鼓起了很多大大小小的疙瘩,风眠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小疙瘩在皮肤底下长大,然后蠕动着,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洛瑾辰的挣扎更是剧烈起来,风眠用力按着他,头上更是冒出了大颗的汗珠。
不一会儿洛瑾辰就平静了下来,脸色也越发的苍白了,嘴里咬着的毛巾也染了血色,可见他有多疼。
苏柒月又从匣子底下的暗格中取出了一个琉璃瓶子,瓶中装着一只白色的蝴蝶。苏柒月将蝴蝶放出来,蝴蝶十分乖巧的停在苏柒月的手上,慢慢的张开了翅膀,一双翅膀上花纹交错,仔细看还能看到许多种树叶的轮廓。
苏柒月给蝴蝶喂了点洛瑾辰的血,蝴蝶就忽闪着翅膀,朝着洛瑾辰飞过去,停在了他的伤口上。
不一会儿蝴蝶的翅膀就像树叶干枯了一样,一点一点的腐烂消失了,只剩下了一只肉肉的虫子。苏柒月将它抓了回来,放回了瓶子里,才深深叹了口气。
“好了,没事了,好好养几天就好了。”
说罢又写了张药方递给了风眠。
“我累了,白束你在这守着,他醒了叫我。”苏柒月说完就回房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