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情从包里摸出一张金卡,啪一声丢到桌子上。“这里有一千亿,我给你,你把阳阳留下,可以不?”
楚佑寒瞪大眼,推了推两个孩子,“那可是我给你妈妈的养老费,我的全部家当啊,她怎么就这么大方?”
楚端阳眼睛一湿润,忽然跑上去,捡起桌子上的卡还给诗情,“这钱是爸爸一辈子的心血。对这样的女人大方可不值得。”
两个女人未料到阳阳会忽然出现,一时都傻站在原地。阳阳跟那个女人说:“你跟我妈妈比起来,真是没风度极了。”说完拉起诗情就走。
留下那个女人怔在原地。
回到家,楚佑寒的脸色就一直摆着诡异的笑。诗情审视着他,他不会是捡金子了吧?这么开心。
佑寒将诗情拉到自己的旁边,一脸幸福满满的说:“诗情,你真好。”
咦,他转性了,知道夸人了?诗情警惕的瞪着楚佑寒,“你是不是有求于我?”
佑寒觉得好委屈,他不过是看到她刚才这么护阳阳而由衷发出的感谢心声,她竟然把好心当驴肝肺。“诗情,我觉得我们之间没有默契噢,有必要加紧训练。”
默契?训练?诗情如弹簧般弹跳出一米开外,双手还捂着自己的胸部。“你不会是想那个吧?门都没有。”
楚佑寒站起来,她刚才都承认抚养阳阳了,那夫妻之间的那挡子事不是很正常吗?再说了,他现在想说的不是这个……该死的,他们的默契还真是差。
“我要吃你也会选个好时机,好把你啃得一根骨头不剩。现在,我想说的是,谢谢你对阳阳这么好。”
诗情如释重负,重新坐回他身边。佑寒的魔抓就不老实的移过来,一边很不满的说:“为什么拒绝我?”瞧她刚才的反应,真把他的心伤得拔凉拔凉的。
诗情撅起嘴,“名不正言不顺的,谁要跟你那个?”
佑寒孩子气的撒娇:“那要怎样才能名正言顺嘛?”不会是又要结婚吧,结婚他不怕,怕的是结婚过程中出现问题,跟上次一样。
诗情瞪着他,“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当年她走的时候可是写了离婚协议签了字的,那次结婚不算数。起码应该,重新领证才对。
佑寒却嘀咕,“诗情,再结婚会犯重婚罪的,免了吧。不如我们……”
佑寒的手已经游离了好远,诗情啪一声打下去,楚佑寒疼得嗷嗷大叫:“诗情,你谋杀亲夫。”
诗情忿忿然的提起小提包,喊了声:“墨寒,咱们回家。”然后摔门而去。
佑寒追出去,墨寒却拦住他:“你又惹我妈生气了。我觉得,我妈还是找其他男人结婚好一点。”
楚佑寒气的青筋曝跳,“你还是我儿子吗?胳膊肘总是往外拐。”
墨寒淡笑着离去。
第二天,诗情照常去上班,墨寒照常去上课。徐风华看到诗情两眼都放精光了。“诗情,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一入豪门深似海呢。怎么还来上班?”
诗情很紧张的东想西想,然后小声的问徐姐:“我不在这几天,可有人说闲话?”
徐风华宽慰她:“放心吧,有大总裁撑腰,你一年不来都没人敢嚼你的舌根。你可是我们未来的总裁夫人啊!”
诗情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胡说,我可没有进豪门的福分。”
恰好楚佑寒乘坐电梯,从电梯里走出来。听到诗情的话,整个脸色都灰了。
诗情看见他,拉起徐风华从他身边擦过,完全当他透明空气。楚佑寒紧锁眉头,诗情这脾气,怎么跟六月的天一样,说变就变了呢?不过是一个婚礼,她要真的喜欢,他就扑天盖地的举办一次不就行了么?他难道还不顺从她?诗情也真是的,起码给他个解释的机会嘛。
“诗情,我有话跟你说。”楚佑寒追上去拉住诗情。
诗情回头看他,跟看一个疯子似的。“我没空。”
徐风华被诗情陡然提高的声音吓了遍,她小心的安慰大总裁:“楚总,诗情她,进更年期了,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楚佑寒却把诗情的手腕捉得更紧了,“诗情,我们结婚吧!”
徐风华张开嘴,有些惊呆的看着落魄的大总裁。诗情的魅力,原来这么有战斗力,连楚大总裁这种平日面瘫沉默寡言高高在上的人也得跪着求她跟他结婚。
诗情望着楚佑寒,却忿忿的抽出被他握紧的手,然后气呼呼道:“结婚是你说了算,不结婚也是你说了算,横竖你霸道惯了,我迁就你也成习惯了,你捏着我的弱点控制我是不是?楚佑寒,我们上床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跟你讨要个合法证书那么艰难么?需要你深思熟虑考虑一晚上呢?你既然不想和我结婚,却三天两头的吃干抹净,你想把我当成****,还是****?”
佑寒瞪着诗情,原来诗情是如此如此的不了解他。他爱她,早就超越了那一张印着结婚证三个字的纸,他连青春韶华都可以给她,她还在怀疑什么?楚佑寒觉得自己脑袋充血了,连眼睛也发红了,他恨恨的甩开诗情的手,自嘲道:“是,柳诗情,我霸道,逼着你跟我上床,把你当成发泄的工具而已。这样说,你就高兴了是不是?”楚佑寒气呼呼的甩下诗情走了。
诗情怔怔的站在原地,傻傻的呆呆的表情,徐风华推了推她,她忽然放声痛哭起来。这就是她爱了那么多年的人,他怎么可以这样坏脾气的跟她说话。她不过是跟他征求一个合法的上床通行证,他竟然……哼,自以为是的家伙,有什么了不起,不嫁就不嫁了。改天回心转意了想求她回来,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