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凤在凌府待了半个月,这半个月每日没日没夜的看,才把两本书熟记理解,终于出门了。
凌雪凤一路走到迎阳街口,看到了各色各样的店铺,熙熙攘攘的人群,有卖吃食的,有卖饰品的,有卖衣服的,几乎只要是你想得到的,这条足有三里长的迎阳街全部都能找到。
寻了一家药店,买了两瓶跌打损伤的药酒,又买了一些日常经常用的金疮药。隔壁是一家包子铺,队伍排得挺长,看起来味道应该很不错。
“小二,我要十个,五个酸菜的五个肉的,全部打包。”
这半个月都没有好好吃饭,每日李奶娘都会送俩个大饼给自己吃,为了熟记那两本书,半个月没有出过房间,连吃饭都嫌麻烦。现在闻到肉包子的味道,肚子饿的没有力气。
“好嘞。”小二的手脚很麻利,很快就包好了,递给了凌雪凤,“这位小姐,您收好,一共十五文钱。
凌雪凤从腰间荷包掏出十五文钱,空间袋用绳子系好贴身戴在脖子上,正好在胸部位置用里衣遮住。別人只能看到脖子上绳子,只会以为戴的是平常的饰品。
凌雪凤打开装包子的纸袋,拿出一只香喷喷的肉包,放在鼻尖嗅了嗅,然后张开嘴,咬了一口,一脸享受地点了点头,赞叹道:“真是美味啊。”
凌雪凤又咬了一口,这一口直接把中央的肉馅给咬掉了,她一边津津有味地嚼着,一边四处看着。
看到一个摊上一名老叟闭着眼睛,摊子上一个客人都没有。
凌雪凤边走边吃,不一会就来到这个摊上,包子也全部吃完了。
“老伯这个药植怎么卖?”
“二百两。”黑色的斗篷下,传出一个极为苍老的桀桀声音。
“老伯,我没有二百两,用这件物品跟你换,你看成么?”
老叟伸出如老树根一般苍老的手,皮肤皱巴巴如老树皮一般,他从凌雪凤的手里接过那把黑色的菜刀。
当老叟的手一接触到那东西的时候,整个身子忽然剧烈地痉挛起来,他一边颤抖着,一边激动道:“好轻巧的一把菜刀,好精纯的刀气!”
老叟几乎是瞬间从凌雪凤的手里把那菜刀直接夺过来的,他颤抖着手,当目光接触到黑色刀柄上面两个上古的“黑刃”两字的时候,猛地站起了身子。
“这上面是什么字?”老叟站起身子来,露出了一张皱纹堆叠的极为可怖的苍老面孔,他激动极了,看向凌雪凤。
凌雪凤惊讶,一副不解的样子,道:“老伯你不识字呀,上面刻着黑刃,你倒是换也不换?”
“换换换!当然换!”老叟宝贝一般地拿着那把黑漆漆的菜刀,一双眼睛充满戒备地盯着凌雪凤,似乎是怕他反悔似的。
老叟本来就是金系修炼者,卡在一个瓶颈上五十年都不得突破,如今得了这样宝贝,就是死也不肯撒手了。
凌雪凤敏锐地觉察到了对方的态度,一双桃花眼危险的眯起,眸子里划过狡黠之色,就连声音都变得幽冷起来了:“不成,这把菜刀我用了两年了,不管多硬的骨头,多难切的皮,这把菜都能轻易砍骨削皮切挑筋,我不换了。”
“不!”老叟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尖叫,疯了一般地把那把菜刀往身体里藏,眸子里满是慌乱,“求求你,跟我换,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刀一碰到衣服,衣服就破了一块,连皮肤都出血了。而刀刃上丝毫没有见血,依旧光亮如新。
凌雪凤的神色还有些怔然,觉得刚才发生的一切有些不真实。这把菜刀竟然这么锋利,从未注意过这把菜刀。
当初自己怀孕时在幽岭村子里逛溜,在一古井喝水时发现的,当时这把菜刀就在井口插着。好奇就拔出来看了看,觉得很是轻巧,正好家里没有顺手的菜刀,所以拿回家用了。至从用了这把黑刃之后,其他的菜刀完全成了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