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森认为，或许是厉川做的八宝饭更漂亮。
或许是因为这天临走时，老陈偷偷跟她说：“昨天啊，小川少爷特地问老通头，会不会做江南的八宝饭……”
总之，青城很好，厉家的人很好，大神很好...
“晴森，明天可能会有点忙，今晚早点休息。”厉川像往常一样，把晴森送回公寓。
“好，你也早点休息。虽然不露面，好歹也是幕后主角。”晴森向他摆手进了公寓。
厉川站在车门边，久久不能回神。刚刚，他在车上得到了答案。
“大神，我挺喜欢青城的。”
晴森很认真地给了他答案。
冬末，明天就是2月3日，寒川冬末画展的日期。
厉川觉得自己从未如此地，对什么有所期待，这种期待就像破蛹的蝶，痒，而奋发。
又是一季，但冬将尽，春可期。
翌日，陆熙冲在画廊里忙碌着，从前忙到后，从左忙到右。但是。
但是他从未觉得自己如此地多余。
别问他这个早上经历了什么！
这个画展，是在《四季》第一册出版后就决定要办了的，原计划是寒川本人绝对不出现在画展上，只提前把纪念品签好名。
但是画展的当天，也就是今天，谁能告诉他这是什么情况？
他家老板现在正在帮晴森整理纪念品，在这之前，还帮着搬箱子、接待粉丝！
虽然只是站在晴森旁边帮忙递纪念册，但也跟粉丝面对面了啊！
第一批粉丝进来的时候陆熙冲慌得一批，保不准有比较狂热的粉丝啊！
还好，那群妹子只是夸了一阵工作人员怎么这么帅。
还好提前跟粉丝说了寒川本人昨天已经飞往外地找灵感，准备下一期的创作。
当初大厉总特别叮嘱，绝对不能让厉川暴露在媒体的镜头里。
所以今天早上厉川突然出现在画展上他真的冷汗都出来了！老板不带这么玩儿的呜...
厉川的理由是：“工作室人手不够，怕你们忙不过来。”
不，老板，您不是怕我们忙不过来，您是怕老板娘忙不过来！
他还特地安排了兼职的工作人员好不！
所以这个早上，陆熙冲吃狗粮都快吃撑了，具体就不说了，都是泪。
早上开始，进画展的人就很多，大部分都是从外地赶来的粉丝。
一问，有的从火车站过来，有的一下飞机就过来的...
晴森忙着接待粉丝，手上是河川绘的纪念章，她的任务是等着粉丝出示在平台上拿到的幸运券，给她们送上纪念册并盖上纪念章。
厉川在她身后，给她递册子，打开好的册子。
“厉总，纪念册快没了，我去搬还是？”晴森也换了称呼，没办法，早上厉川说要来画展她也很惊讶。
“我叫人搬过来。”厉川说着就往仓库走。
晴森望着戴鸭舌帽的厉川：原来大神戴帽子也这么好看~
鸭舌帽是比较减龄的单品，厉川平时虽然也是穿休闲装比较多，但是清冷的气质还是让他看起来更成熟一些。
鸭舌帽配上休闲运动装，一下就还原了厉川的真实年龄。
画展的兼职人员都戴着统一的鸭舌帽，厉川刚好戴着遮掩一下。
每次的微博访谈虽然说是不露脸，节目需要，侧脸还是得露的。难免有比较热情的粉丝，看侧脸也能认出来呢？
23岁啊，跟她一样的年纪。晴森想起厉川曾经跟她说过，他的最高学历——幼儿园。
大神真的没接受阶段性的教育？她是相信厉川不会说谎的，但是。
唉，天才就是天才，就算她有大神一样的家庭条件，也不见得就能自学成才。
不得不承认，天赋和自律，是有决定性意义的。
“晴森，”陆熙冲走过来，“厉总呢？”
“他叫人去仓库搬纪念册了。”晴森答。
“噢，快中午了，人流会少一些，晴森你先拿去吃午饭吧！这里我接手就行。下午估计人更多，不然该没时间吃午饭了。”
“嗯，好的，等厉总出来了问一下他吃什么，我给你们带吧！省得出去了。陆哥你要吃什么？”
“我随意，晴森你随便给点一份就行，厉总应该是...”跟你一起出去的。
“晴森，先去吃饭吧。先交给陆经理，我们等会儿再回来换班。”
厉川跟另一个工作人员把刚搬来的纪念册放下，就交代道。
“噢..好，那我们先出去，给大家外带好了。”晴森把位置让给陆熙冲，“陆哥辛苦咯，我尽量快点回来换班~”
“没事没事，慢慢吃，你们回来刚好饭点。”
陆熙冲小心瞄了一眼正把鸭舌帽摘下的厉总，嗯，又开始释放冷气了。
“跟陆经理很聊得来。”厉川按下电梯楼层，状似不经意道。
“还行，陆哥蛮活泼的。”
共事第一天她就觉得陆经理是个很厉害的人，工作能力很强，后来发现还是个挺有趣的人。
活泼...厉川想起最近这个形容词听得有点多，晴森对通叔和老陈也是这么形容。
“两点整抽11名幸运粉丝，厉总要亲自上吗？”
两人在画展附近进了一家餐馆，点好餐，晴森把菜单递给厉川。
“我出面的话就容易暴露了。”厉川也点了餐，并且点了打包给陆经理他们的餐。
“您今早容光焕发的出现在画展，没看出来害怕暴露呢。”晴森打趣他。
“按原计划，你负责。”厉川抿了口茶。
晴森却没打算放过他，“厉总，您戴鸭舌帽的时候特别帅气。”
厉川看她一眼，放下茶杯，淡淡道：“批准你谈一下具体感想。”
咳、晴森正色道：“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器宇不凡翩翩君子清新俊逸一表人才。”
“不怎么押韵。”厉川淡定给予评价。
晴森想翻个白眼，“惭愧，我只会背诗，不会作诗。”
“我这么夸您，您就不打算谦虚一下？”
“不想打击你的热情。”厉川继续淡定。
“您就没啥压力吗？”
“你刚刚撒谎了？”厉川问。
“没，我怎么会撒谎，老实人。”晴森坐姿端正以表诚实。
“那就没什么压力。”厉川继续喝茶。
晴森：……
太横了！是不是大神都这么横？还是长得好看的都这么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