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伶灵气化作雷电直刺巨蛇的七寸,但是却只将他的一片磷炸掉,看起来毫无杀伤力,这条蛇比女鬼厉害多了。
红伶沉着脸,手中握着青罗跳到对方巨大的身体上,这巨蛇虽然体型大但是反应一点也不慢,九个脑袋齐齐张开嘴,那些嘴巴拉开到九十度,看样子是想在空中将红伶分食。
想的美。
红伶单手在空中掐出一个手势,灵气化为固体,她一脚踩了上去,跳到巨蛇挺起的七寸上,手中紧紧的拽着它身上的鳞片。
“咝咝”巨蛇不断的在地方翻滚,这条蛇虽然比女鬼强但是却有一般蛇类致命的缺点,七寸是它的死穴。
蛇息在翻动的过程中喷在地面上,地面立刻就变成了沼泽,要看着这畜生还在不断挣扎,红伶一不做二不休,用青罗往它身上捅,青罗能吸收阴邪之气,不知道能不能用来对付巨蛇。
青罗与巨蛇相碰,蛇身一阵颤动,这时候也不用红伶拿着,这笛子自己主动的吸附在蛇的鳞片上,那九张面孔露出剧痛的神色,周边的石块被它粗壮的尾部扇飞,扬起来一地的灰尘。
这个笛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一直以来和它正面战斗的邪祟都没有胜利过,巨蛇明显是被吓到了,蛇脸往背后转,想看看这个让它受伤的东西是什么,口中腥臭的液体喷到笛身上。
其中一滴液体滴落在地上,顿时地上的石块化为焦炭,红伶心里一紧,正想跳上去将青罗带回来,却发现它已经主动的从巨蛇身上飞走,静静的停留在半空中,颇有一副指点江山的气势。
逃过一劫的巨蛇九双眼中闪着冰冷的寒意,竖瞳看着青罗和红伶波动了一下,这期间红伶和青罗一动不动,也安静的看着它,最后大概是巨蛇觉得胜利无望,游走了。
红伶松了一口气,将躲在岩石后的巫瑶扶起来,空中的青罗这时也主动的飞下来,正当她想将收走时,一道稚嫩的声音突然冒出“不要碰我。”
红伶手一缩凝视着漂浮在空中的青罗“你是活的!”虽然心头早已经有所猜测,但是看到一只笛子说话还是觉得很神奇,眼下她不觉的这支笛子想害她,所以也没有那么紧张,最多就是觉得很新奇。
不过这东西看起来比她还强的样子。
青罗闻言傲娇的在空中自转了一圈“哼!小爷当然不是死物。”
哦!原来这笛子还有性别,红伶摸着下巴沉思。
“你认识曲留吗?”
它是被曲留买走的,按理说也算是它的前任主人了,曲留知道这货是活物吗?
能毫不犹豫的将这么大杀伤力的武器送个她是不是说明曲留比这笛子更加强大?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青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红色“别和我提他。”
“我最讨厌的就是他了。”
红伶有心想问它为什么但看到它的笛身都要冒出青烟了还是闭了嘴。
“我们要走了,你要不要跟着?”
青罗瞅着女孩身上冒着的金光功德,嘴上说不乐意其实已经飞了过来“你不要碰我,小爷自己会跟着走。”
很快便来到了之前车兴邦等人来到的大厅,现在厅中的黑蛇已经散去了。
“我们往哪里走?”巫瑶犹豫的看着红伶,这里大大小小的石洞不计其数,车兴邦等人走的是哪个洞口?
“你们在找之前那几个人吗?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诉你们!”
虽然这声音是很萌不错,但是还是让人气的牙痒痒的,红伶眼睛斜斜的瞟过去,顿时青罗安静如鸡。
它才不会承认自己怕红伶呢,她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有什么可怕的。
“他们往最远的那个洞口走了,不过我劝你们最好还是不要过去,我能感觉到那里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就我们去了可能也是给对方送菜。”
“很强大吗?”
“废话”青罗嘀咕,它能以一个毫无攻击力的笛子状态活这么久就是因为不多管闲事,当然就算是它想管在封印的状态下也没办法。
“那我们怎么办?”巫瑶紧紧的盯着远处的洞口,心里头有一股力量促使她走过去。
“我们走”
“诶,我说的是实话你们怎么不信”青罗级急的在原地转圈,无奈之下只能跟在两人后方走,它一点也不想去,要不是因为看到红伶身上那闪耀的功德,它都懒得和对方说一句话。
但是功德是什么?身上有功德的人不多,每一个都是老天的亲生子,用小说的话说那绝对是主角一般的人物,跟在这种人身边还是比较安全的,并且还方便它收集功德,早日突破这个操蛋的小世界。
越靠近那个洞穴周围的阴气越重,如果这里有人开了阴阳眼一定会被眼前的景象吓疯,估计能开一本书《我和阴间各式鬼怪的故事》。红伶两个绷着头皮往前赶,她们没有阴阳眼但也知道这里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平静。
“要不你先在这等等,我进去看看”临到了洞口,红伶松开巫瑶的手,对方的双手和冰块一样,让人怀疑再往下走她会真正的变成冰块。
“不用,我想进去看看,更何况这是历史上有名的国师的墓穴,我作为一个考古系学生能进去是很多学姐学长羡慕都羡慕不来的。”
“你们人类真奇怪”青罗看着巫瑶白着的一张小脸,自己缩在红伶的怀中,完全忘了自己刚开始让对方别碰自己的嚣张。
洞里和外面没有多大的区别,不过就是稍微小了一点,两边的石壁上镶上大大的夜明珠,夜明珠发出的光比外面的各种发光石头还要更加的明亮,说是像白炽灯有点夸张但是确实也没必要再打开手电筒。
红伶对于这些珠子没多大的兴趣,倒是对于洞穴中间的石台上那个黑色的珠子好奇。
这珠子平稳的放在一个精致的盒子里,下面垫着厚厚的丝绸,并没有盖盖子,但是却没有染上一丝灰尘,那黑色仿佛吸收了周围的一切东西,黑的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