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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下手

大长老看完这封信,一把胡子都被自己给气得揪掉了三五根。

信上虽然说是“族长候选人”但是并没有指名道姓地说出来究竟是哪一位候选人。在这种情况下,他既不能随意猜测是谁,又不能直接杀去饲养场打草惊蛇。再三思忖之下,只能偷偷地去找老夫人商议此事。

“老夫人,此事兹事体大,我也不能自己擅作主张,只能来寻求您的意见。”大长老在老夫人的书房弯腰站着,手上原本拿着的匿名信此时正放在老夫人伊丽莎白面前的书桌上。

伊丽莎白死死地皱着眉头拿着那封信的手早已将信纸捏出一团深深的褶皱:“岂有此理,我这个现任族长还没有死,他们竟已经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等混账事,简直是太不把家族和我看在眼里!”

她狠狠地顿了顿手里的拐杖,又仿佛不解气一样将那信纸往桌上一拍:“既然信里已经说到了交易的时间和地点,那大长老你就带上几个可信之人,按照这信上所说前去查证。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败坏斯科特家族的名誉,侵害家族的利益!”

“是,我定会将此人抓个人赃并获!”

匿名信的主人——维克多,此时正坐在他小屋里的床上,半死不活地趴在床上哀嚎:“白啊,我的白老师啊,您这每天上的课还有布置的作业,这哪是要训练我,这简直就是想让我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哪个国家的国家队运动员,正准备备战下一届奥运会呢。这训练强度,简直就是要人命。”

白没好气地白了一眼面前装死的人一眼,按摩的手狠狠地往他的胳膊上戳去,成功换来了维克多的一声惨叫;“喊什么喊,你不抓紧训练,难道还等着进了月幽森林之后被那些幻兽收割人头吗?不知道人军队有句口号就是‘流血流汗不流泪’吗?这么点训练强度就叫苦叫累的,人家那些兵哥哥还活不活了?要想在月幽森林保命,你这箭术和法术哪样不得好好练?”

维克多嬉皮笑脸地对着白道:“那不是还有你呢么,总不能看着你的契约者就这么命丧月幽森林了吧?”

“你可做梦吧你!”白又狠狠拍了他一下,“你问问毕方,问问睚眦,我是个什么神兽?我不是不出手,但是那关键时刻你也要能指望得上我才行啊。说白了,我是一个辅助系的兽,妥妥的一个弱鸡型文科兽,肩不能扛手不能挑的,撑死也只能拿神兽威压唬唬别人,让对方现现原形罢了,真打起来,我还要指望着你救我呢。”

在屋角喝水的原型毕方抖了抖自己因为喝水而沾湿的羽毛,附和道:“这点我可以作证,白泽大人最主要的用处就是一本移动的万宝全书,问他什么他都会,一做什么他都废,古往今来纸上谈兵第一兽啊!”

见维克多不怀好意的目光又望向自己,毕方拿缀着蓝色羽尖的翅膀擦了擦雪白的鸟喙,慢条斯理地开口道:“你也知道我是因为什么才会被抓的。月幽森林靠近蓝州的这一片向来是水系幻兽居多,我虽然是个火系神兽,但再怎么说也是要受到元素压制的。这屋里你还能指望得上的,要么是你自己,要么就是你床下这只还处于成长期的睚眦,毕竟他是雷系的。”

维克多生无可恋地挠着床板,欲哭无泪:“感情我们一群成年的人和兽,还要靠一个小鬼不成?那也太丢面子了!”

靠着之前在幻兽店买的雷系进阶材料加上毕方火的精炼药效,半个月就从幼年期成长到成长期的睚眦体型虽然比之前大了不少,但是能使出来的幻兽技也不过是个不到半个小指头粗的雷电闪,别说劈昏个什么幻兽了,连劈婚一个成年人类都也只是将将能做到。御甲术铠化也是,只能铠化出一个半软不硬的外甲,甚至不够承受住一记稍强的攻击。

唯一还有点用处的就是它的被动技能:复仇,可以在被攻击一次后提升维克多和所有己方幻兽百分之五十的战斗力,或者进行一次提升百分之二十五攻击力的雷系技能追击。

但前提是,他能挨得住最前面那一下,不然人都死了,还复个鬼的仇。

“唉,看来果然还是要继续提高我和睚眦的战斗力啊!”维克多心塞地锤了两下床板,还是不得不起身盘腿,按照白之前所教的呼吸吐纳来收集吸收周围的各种元素之力。

蓝州别的不多,水系元素之力倒是足够充沛。

维克多周围凝聚起了一个由水汽凝结而成的封罩。水罩外的水珠随着他的修炼正慢慢化为烟雾被他吸收进体内。

蓝色的水元素之力缓缓流过全身上下,如同撑开水管的水流一样慢慢扩张着他的每一处经脉,再从四肢百骸汇入识海。

运行过三十六大周天和七十二小周天,维克多轻轻呼出一口浅灰色的浊气。

虽然蓝州的水元素很多,但是同样也掺杂着少量其他不同元素,这对别的幻师来说是一件不利于修炼的事,需要费心费神地将不需要的其他元素排出体外;但对于维克多来说,却是大大的好处——各种不同的元素在运行完各处经脉汇入识海之后,他体内的幻阵会将元素一一分类,然后收纳进各自对应的元素角内。

维克多睁开眼睛,看了看自己身下的幻阵:除了已经激活的三个元素之角外,其他各个元素之角也开始隐隐地泛出灰色的暗光,现在只是缺少一个契机来解封而已。

“恭喜啊。”白啃着一个白面馒头,随意望了一眼幻阵,“再修炼几天就可以突破了。”

“真的?”维克多惊喜地握紧了拳头,“那等眼下这件事完成了,我是不是就可以把脱离家族、进月幽森林历练提上日程了?”

白歪了歪头:“唔,理论上来说,就是这样。”

“太好了!这坑爹的小院子,跟关犯人似的,我都快待不住了!”

转眼,半月之期便已到了。

这日,维克多正站在小院的空地上,站姿挺拔,张弓对着数十步外的箭靶略一瞄准便撒手放箭。那箭矢“咻”的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蹿向箭靶,“咚”地一声稳稳地扎在了靶心。

“呦呵,不错啊!”白啃着个白面馒头,从小屋内晃荡出来,见状很给面子地鼓起了掌,“以你现在的实力,几天之后就可以去月幽森林练习射活靶了。”

“真的?”维克多端着弓,走到桌边拿起碗吨吨吨地一气灌下去一大碗水。

“对了,”白又啃了一口馒头,“今天是大当家去抓人的日子,你要不要去做个吃瓜群众?毕竟咱俩一手策划的事情,要是没有亲眼看到结局,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维克多一听,水都不喝了,赶紧拉上白就往小院外面走:“去去去,自然要去,要做就要做个积极的吃瓜群众,要吃上第一口新鲜的大瓜!”

他左手一挥,银色的弓弩便化为一团光点,消失在了他的指间。

两人倒没有跟在大长老后面杀去伍尔夫这个交易现场,而是选择隐藏在议事堂对面的某个树林子里。

借由白的真实之眼,就算距离很远,两人依旧能看个一清二楚。

议事堂上首的伊丽莎白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下水来,两道修饰得非常凌厉的眉毛深深皱起,将每间挤出了一道几乎能夹死蚊子的沟壑。

管家已经被押跪在议事堂的中央,大长老开门见山地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这句其实也就是走个过场,在伍尔夫的后院,大长老早已人赃并获。见了管家的人,便已知晓身后的人究竟是谁,同时也对匿名信的可信度一下子上升到了一个不同的高度。

管家看起来也是个忠心的,将脖子一梗,便将罪责统统揽到了自己身上:“所有的一切都是小人一人所为。”

大长老简直要被气笑了。他摸出这半个月一直被他贴身存放的那封匿名信,往管家面前一抖:“你以为你这么说,幕后主使就能逃脱了?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这封信里早就把你们的交易时间、交易地点还有背后的主谋白纸黑字交代得清清楚楚,你还想抵赖?”

躲在远处的维克多和白心下一清二楚,那封匿名信上只写了时间和地点,关于幕后主谋的名字甚至连一个“黑”字都没写,大长老这么说,其实说到底也不过是在讹那个管家罢了。

但是管家在惊慌之下,又怎么会逐字逐句地去看那并不太长的匿名信的具体内容呢?况且大长老也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只是抖了一抖之后,大长老便把那信重新贴身放好,命人将这管家的嘴用抹布堵上了。

“来人啊,将黑廷斯请来。”大长老的手下立刻就领了命出去了。

黑廷斯根本没有想到,他这么多年的“小生意”竟就在今日被一朝捅破,来的路上还一直以为是什么族长候选人的例会。

待到了议事堂,见族里几位长老都在,伊丽莎白又坐在上首,议事堂边上又押跪着自己的贴身管家,心里便就是一个激灵,冷汗顺着脖子就下来了。

“不知今日母亲和诸位长老请我前来所谓何事?”

“跪下!”伊丽莎白拐杖一顿,一股无形的威压便朝着黑廷斯的双肩狠狠卷去,压得他双膝一软,便重重磕在了议事堂的青石地砖上。

“豁!”维克多看着就替黑廷斯疼得慌。这一下子下去,轻则出两个大包,重则膝盖骨碎裂,不论哪一种都够黑廷斯喝一壶的。

他也并没有猜错。

黑廷斯跪下去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了膝盖上传来了轻微的“咔”的一声,一对骨头竟已被磕出了骨裂。

“黑廷斯,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大长老真可谓是把腹黑学使用到了一个极致。刚刚贴身藏好的那封匿名信又被他拿出来,在黑廷斯的眼前晃了一圈,“你的这个管家可是把什么都招了。”

一听这话,黑廷斯哪还憋得住,立刻喊起冤来:“母亲,长老们,不要听这个刁奴的话,他定是在污蔑我!售卖幻兽一事皆是他背着我悄悄做的,我向来是被蒙在鼓里的。若不是今日被各位长老抓住了现行,我至今都不知道这贱人竟如此胆大包天!如此小人留不得!”

黑廷斯话音未落,一手飞速地凝起一道灵力,冲着那管家的眉心弹去。

如此做派,竟是想要将这管家格杀于当场,来个死无对证!

奈何大长老早就防着他来这一手。见他行为有异,立刻便一甩衣袖,一下子便将那道灵力隔绝在衣袍以外,毫不费力就化解了他的偷袭。

“好强!”维克多不由得惊叹道。

“这个大长老已经是四阶中级幻灵了,光靠等级压制来化解黑廷斯这个三阶幻使巅峰的偷袭就是易如反掌。”

“四阶中级幻灵?”维克多饶有兴趣地摸了摸下巴,问道,“那伊丽莎白那个老妖婆呢,她是什么实力?”

白仔细望了望:“嗯,比那个大长老要差上一线,不过也是个四阶低级幻灵。就算大长老不出手,底下那些二长老,三长老,四长老还有五长老的实力也差不多都在四阶中级幻灵左右,光凭黑廷斯的实力也翻不出什么水花。”

“不过这黑廷斯也是个傻的,长老们和那老妖婆全程都没有说到幻**易这事儿,他居然还来了个不打自招,也是正中了大长老的下怀。这话一出,洗地都没得洗。唉,这智商,怕是已经欠费六百金了吧!”维克多啧啧叹道。

“够了!”大长老伸手一指,一道拇指粗的灵力瞬间就将黑廷斯捆得那叫一个结结实实,“看看,这就是你的好主人,关键时刻竟是想着如何将你杀人灭口。老夫倒是觉得,你现在可是需要再好好考虑考虑自己的忠诚度了。”

管家嘴里的抹布被压着他的执法者取下。他眼里的怨恨若是能化为实体,那黑廷斯此时已经像个刺猬一样被扎个千疮百孔了。

“老夫人,各位长老,反正小人知道自己也没有办法为自己开脱什么了。但是大老爷的罪,我今日便要当着各位的面一一数清列明!”

“你闭嘴,你闭嘴,你这个无耻小人,不要含血喷人!呜呜呜呜!”

没等黑廷斯骂出更难听的话,大长老一个反手便将刚刚塞在管家嘴里的抹布塞进了黑廷斯的嘴里,阻止了他更多的骂骂咧咧。

管家此时心里只剩下报复,他也顾不得什么尊卑有别,伸手便指着黑廷斯道:“除了幻兽倒卖,大老爷仗着自己平日里掌管着堡里的材料领取发放,偷偷地将除了自己一脉的少爷小姐们的进阶材料私扣。这几年来,这些私扣的材料价值至少已达三万余金!可怜那些少爷小姐们平日里并不知道自己每月究竟可领多少材料,那些材料私扣的阶品不好的,便由大老爷交予小人,以和今日同样的方式将材料倒卖给城里交易区的许多幻兽材料店;阶品好的,便分发给文森特少爷,克里特少爷还有莉莲小姐,以供他们提升自己的幻兽阶级!还有金库里的金币,大老爷也偷偷挪用了至少上百万,以放高利贷的方式偷偷放给那些赌徒!”

首座的伊丽莎白早已忍不住,一只手高高地扬起,裹挟着强大的灵力隔着老远就对黑廷斯扇去。

这一巴掌着实是她攒足了力道打的,只一下,黑廷斯便被扇飞了出去,落在议事堂的门口。维克多就看到黑廷斯的左脸发面馒头似的迅速肿了起来,不难想象一会儿等嘴里那块抹布抽出去时,他必定得吐出几颗牙来。

“传我命令,自此刻起,解除黑廷斯族长候选人的身份,剥脱其一切家族管理权利,查抄所有私人财产!”伊丽莎白说完,看都懒得再看这个儿子一眼,起身便离开了议事堂。

“走走走,还呆着干什么,抢劫去啊!”白一把拖起维克多,匆匆就赶向了黑廷斯的书房,“一会儿就按我说的,外面的东西一概不要碰,那都是账上有数的,一查就知道少了什么。我们的目标是那老匹夫书房的密室。”

“了解!”

二人速度非常快。靠着白逆天的抄近路技能,硬是在家族执法者们查账、到达书房前半个小时赶到。

“我路上和你说的你记住了吗?”白一边摸索着打开了密室的机关,一边问望风的维克多。

“记住了,只拿每种东西的其中一层,最好别让人发现密室的东西有少了的痕迹。”

密室门“嗑”一声轻响,开了一条不大不小的缝,两人迅速沿着这道缝滑了进去。

黑廷斯也不愧是黑廷斯,书房密室的角落里堆着一大袋一大袋的金币,每层置物架上的高级进阶材料,草药,炼器材料那叫一个琳琅满目。

两个强盗兼小偷简直就像是掉进了米缸的老鼠,见了什么都往储物戒指里装一层,发黑廷斯的落难财发得盆满钵满。

等两人装满了两个储物戒指,又还原了现场逃之夭夭了之后,斯科特堡的执法者们才姗姗来迟。

一天后,被通知查抄完私产的黑廷斯自然是心存了一些侥幸的,满以为自己的那个密室小天地除了自己肯定无人知晓。哪知道等他进了书房才发现,他原本那个堆得满满当当的书房密室的门洞开着,向里望去,只留下了四面黑暗的墙,连个架子都没给他留下。

偷鸡摸狗完又送了一份匿名信给大长老的两人窝在偏远的别院里,深藏功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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