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在一间别墅,虽然当侦探以来见了不少世面,但还是不经感叹。毕竟不是自己的啊。
“余侦探,你醒了。”郑合适推门而进。
“郑老板?”我听到他的声音就收回了张望的眼神。
“叫我合适哥就行。不好意思啊,你伤口撕裂了,我想把你送去医院的。可是你一直喊着不去医院,没办法就带来我家了。”这时的郑合适很温柔,就好像自己的哥哥一样。
“没事,没事。”我看他瞅我的眼神,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好意思啊,我公司临时有点事,你好好休息一下,我给白侦探打电话,接你回去。”郑合适接了个电话,转过身,微笑着对我说。
郑合适走之后,我在别墅里四处转转,我总觉得‘蜃’存在于这个地方,虽然到处逛人家不礼貌。一般的重要东西会放在哪儿呢?想来想去,唯一的地方就是书房。有的人家可能不会设立书房,但郑合适的样子应该饱读诗书吧。为了不让佣人发现,我慢慢走。发现有摄像头,我就装作去喝水迷路的样子。
打开了一扇门。上天眷顾我,还真的是书房。我四处张望,发现并没有摄像头,我就安心了好多。我看见书桌上有一个笔记本,一个咖啡杯。在后边是一个大书架,上面的书有成千上万本。看来有的书已经有些年头了。唯一让我注意的是:桌子上的雕像,是一个四个角,全是毛。我脑子第一印象是‘蜃’。我翻开了桌子上的笔记本,在笔记本下面有一个装满液体的注射器,里面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我想到了口袋里的注射器,对比是一样,拿手机拍了照片。
笔记本最后一页有一张泛黄的书页,标题是‘蜃’的祭祀,我刚要仔细看。佣人推门而进,“余侦探,你在这儿啊!白侦探来接你了。”
“不好,不好意思。我本来想喝口水,走错了就随便看看。”我慌乱之中,拿了那张纸,藏在手心。
到了大厅看到白逸辰,“走吧!我们回家,谢谢。”我对佣人说了一句谢谢,看到佣人会心一笑,我安心不少。可能这个佣人并没有看出什么。
“白逸辰,你看,我发现了有用的东西。”我张开手心,那张纸已经蹂躏的不成样子了。
“你还提,你瞎出去跑什么?你身上伤还没好,万一出事了怎么办?”白逸辰很凶,似乎是吼出来的。可是我不在意,我只是在意这张纸。
“啊!,原来是这样。”我大叫了一声,白逸辰感觉到我不在意他说话,更生气了。“停车!停车!”我还没等白逸辰开口就喊他停车。我强把那张纸塞到白逸辰手里,他读了起来:
‘蜃’要复活,必须在全月时候,找纯阴纯阳之人,杀之。摆阵法。需接班人亲自摆阵法,还要在全月跪一夜。‘蜃’便能活过来。
“这是?”
“这是在郑合适家发现的,还有这个,这是在他家和办公室都有的。”我把那个空的注射器和照片给白逸辰看,并让他马上带我回警局。
“不行,你必须回家养伤。”我拗不过他,就只好把证据给了白逸辰。
又剩下我自己,我捂着伤口,痛恨自己为什么不争气。慢慢到了晚上,白逸辰还没有回来,可能这个案子太复杂了吧。我找到那些也不能证明郑合适杀人啊。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最近白逸辰在破案,我只能在家等,侦探社的大门早早被我关了。
“谁啊?”我打开门,发现郑合适。
“我来看看你!”郑合适笑着。我马上把他请进门,就在我给他倒茶的时候,我觉得身后有人,刚要转身,一个东西捂到我的口鼻,那一刻我失去了意识。。。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凳子上,眼前这个人正是郑合适。
“你绑我干嘛?”我不敢太大动作挣扎,那个刀伤一直疼。
“我的计划这么完美,你们还是发现了。”他依然笑着,让我觉得眼前的男人是个迷。
“你错了。我只是拿了点东西,而且并没有把你当凶手,甚至警察都没有怀疑到你。你这么做,完全暴露了你自己。”他听了我的话完全一愣。
“什么?我到底哪里做错了?我只是为了让‘蜃’复活。这是我父亲的心愿。”他突然坐在地上。
“身为一个杀人凶手,你最大的错误就是太相信一个侦探。”我看着又哭又笑的他,一时觉得人性也这样吧。
“那是因为,我喜欢你,我本想着你跟白逸辰既然没关系,那我可以追你。”这个男人直言不讳地说喜欢我,可是这个时候我怎么会高兴。
“刘莹,李炳战死得很无辜。”
“刘莹不是我杀的,是李炳战杀的。我告诉他‘蜃’复活,可以救他妈,可是我没告诉他,他也是祭祀的人员。我把带有氯化氢和一个定时注射器交给他。他真的用了。”
“你怎么确定,他用了?”
“我们有短信联系啊!”
“那李炳战呢?”
“他就是个草包,没有我父亲就没有现在的他。我偷偷在他身上安了个窃听器。最近他身体不好,我就找了个催眠师。让他误以为这个催眠师就是他的女朋友,劝他自杀。结果他烧死了。半夜去分尸,摆阵法。”也许在郑合适的心中这两个就是死于自己手里。
“他们都死了,可你的‘蜃’呢,没有复活,这一切都是假的。”当我说出这句话,他瞬间崩溃了一样。
“别动,这时候白逸辰领警方进来。”看到我被绑,白逸辰的眼神中透露着杀气。
“呵,呵,呵,我计算了这么久,它没有复活。我还杀了人。”他随手拿出一把刀,要了结自己。
“别激动,你没有杀人。”我动不了,大喊着。
看着他手里的刀,慢慢停下,我接着说:“李炳战死于窒息不是烧死的,而刘莹的死,你只是教唆杀人,你没有杀人。”郑合适看着我,手里的刀慢慢滑落。警方把他按到在地。
我被松绑,同时也送了一口气,起码我拉回了一条生命。下一刻白逸辰把我抱怀里,好像我刚才差点没命似的。
经过警方调查,催眠师只是弄晕了李炳战,通过追踪凶手是郑合适的秘书,她也是‘蜃’的信徒。在李炳战的手机上放置了定位。在火燃烧起来的时候,捂死了李炳战,她也在刘莹的饭里下了毒。而郑合适办公室的空注射器和家里的均为氯化氢,在刘莹的皮肤上也找到了注射器,它是贴合于皮肤的小型注射器,第一次尸检并没有发现。
这个郑合适因为教唆杀人,也被关进了大牢,但不至于死刑。
每个人都有信仰,也是心中的依靠,但有时候的盲目,也会使自己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