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皞,野兽尸体都被处理好了,能吃的那些已经按照晓晓教的的方法腌渍起来,不能吃的皮都剥下来了,有些的骨质坚硬的也留了下来,还有几只巨魔蝎,有剧毒,没处理,晓晓喜欢毒药草,可能会用的上!这些个猎物够我们吃上七天了”烛九戈看到烛九皞上前和他说着这一天部落里的事情。
“嗯,阿父,昨天抓回来的那个雄性呢?”烛九皞问道。
“在冷洞里!听月说秀儿是被外面的火狸部落的雌性关起来了,族人们还没有找到!”
“我先去看看那个雄性!”说着烛九皞抬步走向冷洞。
冷洞,顾名思义,是在冰寒洞不远处挖掘出的石洞,这个石洞蜿蜒很长,因离寒冰洞很近,洞内温度很低,这里经常用来惩罚犯错的族人,从烛九皞接任族长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关进兽人。
“放我出去,你个混蛋,我告诉你们,不放了我,你们曼巴部落等着被灭族吧!”一个叫嚣的声音远远就能听见。
“我和你说话呢,你聋吗?叫你们族长来,他要是知道我的身份一定会奉我为上宾!”
“该死的,你和我说话!”
“你们给我吃了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动!”
“啊啊啊啊,混蛋,放开我!”
咒骂声,叫嚣声,一句接一句,就像个疯子在那里自言自语。
听到他说吃什么,烛九皞看像烛九戈,看懂了他的询问,烛九戈扯扯嘴角。
“就是晓晓丫头弄出来的,说是吃了可以让人四只无力,这样我们就不用费心的看着他了,节省人力!”
烛九皞听后点点头,继续走,来到石洞深处,看到的是一个躺在地上,被兽筋绑住,发丝散乱,浑身脏污的在地上像个虫子一样蠕动的兽人。
“你是谁?”看到有人来了,躺在地上的兽人停止挣扎叫喊。
“烛九暤,曼巴部落族长。”烛九暤冷漠的说道。
“烛九暤,烛九……烛九……烛……嘶!”雄性兽人躺在地上目光盯着烛九暤,嘴里喃喃念叨,倏然,双目大睁!
“你……你……你是……不,不可能,那个种族已经灭族了,怎么会?……哈哈,竟然还有族人活着……太好了……太好了!哈哈哈哈哈!”
雄性兽人一会震惊,一会否定,一会又惊喜,看着他丰富多彩的表情,烛九暤微微皱眉,这怕是个疯子吧!转头看向烛九戈!
“之前没人审他,就晾着。看着还挺正常的!”烛九戈耸耸肩摊开手!谁知道他不正常啊!
“你……你……你们都是烛九部落的后人是不是?”身体动不了,用脑袋点着几人急切的说到。
“你是谁?”烛九暤沉声问道。
“我叫普修斯!是穿石铁甲兽族现任少族长”说着顿了顿,看着烛九暤的眼睛骄傲的说道,“万年前曾是烛九部落的附属种族。烛九部落的下属!”
“……”听到他的话,烛九暤没有任何反应,他知道穿石铁甲兽,也知道这个种族烛九部落的附庸种族。
“说吧,为什么和黑鹰部落合作?”烛九暤冷淡的问他。
“这只是交换不是合作!我不知道黑木扎要对付的人是你们,是他和我族说在维多拉森林有蛇族,我出手对付他的敌对部落,他给我蛇族消息!我们只能通过维多拉原住民寻找蛇族信息,是黑鹰部落主动找到我族的!”生怕烛九暤误会,普修斯赶紧解释。
“为什么不直接探查蛇族消息?”烛九戈插话道。
“我族自万年前起,受诅咒不能进入维多拉森林,今天我是戴了葵灵树的树枝才能进来,但也不能长时间在这里,只能呆一天,天黑前必须离开!不然会猝死!”
“什么,受限制,这是怎么回事?”烛九戈惊讶道。
“是真的,曾有族人不遵守,私自进入维多拉森林,可是刚进入维多拉森林地界就……”普修斯说着黯然的低下头!
“暤,这……”烛九戈看向烛九暤。
“阿父,先解开他,让他去见见瑾婆婆,婆婆有办法知道他话的真假,解药先不要给!”烛九暤沉吟下,说。
“你认识火烟?”烛九暤忽然问到。
“不认识,她是谁?”迷惑的模样看起来不想说谎!
“那阿木多呢?”烛九暤接着问。
“阿木多,阿木多,是不是个雌性,嗯…有点耳熟!”普修斯低头思考起来。
“是个雌性,狐族的雌性!”烛九戈补充!
“啊!你说的应该叫阿布朵吧!她是潼秀石狐族的,好像很有地位!具体的我不太了解只是听黑木扎说了一嘴!”
“阿布朵!潼秀石狐!”烛九暤嘴里咀嚼着这几个字!
“唉?不对,潼秀石狐怎么会出现在维多拉森林!”被解开的普修斯艰难的活动手脚,想到刚刚的对话,诧异的问道。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
“听我阿父说潼秀石狐在300年前归顺了落日谷,但具体依附哪个部落还不清楚!”普修斯想到什么又说。
“落日谷里维多拉森林可不近啊,听婆婆说当年迁徒来维多拉森林时,曾经路过落日谷,那里有几个大部落向部落发出邀请,但是当时的祭司和族长都没有同意,因而差点引发大战,当时反应最强烈的是奎狼部落的兽人,这个部落残忍弑杀,实力强大在落日谷排名第二。潼秀石狐应该归顺是这个部落吧!”烛九戈思考了一会说道。
“现在落日谷的三大部落是逐凤、奎狼部落和狂狮部落,现在的奎狼部落仍排位第二,但是以他们的嗜杀成性的个性和野心,我想他们早就不甘于屈居在逐凤部落之下了!”普修斯现在一改刚才的抽疯状态,但是有几分少族长的模样。
“这些先不用管先去婆婆那里!”烛九皞沉思一会说道,落日谷离这里遥远,且那里实力强大,现在的曼巴部落还不能和他硬抗。
这边空间里。
苏晓晓在肩背的痒痛中醒来,一个姿势躺的过久,她的后颈有些僵硬,微微活动了下脖子,一阵“咔咔”的声音,这一动,也牵引了肩背的伤口,还有些痛,更多的事新生皮肉的痒,痒的苏晓晓有些心焦难耐。想伸手去挠却被一个声音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