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不闻不问,甚至不谈条件,就直接用刑?他急忙望着‘雪’问:“你们不是说你们的主人要见我吗?他是谁?为什么不来?”
‘雪’将他快速的绑好说:“是呀,可是我们主人现在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可没有时间来见你,你就在这里慢慢等着吧,如果你熬过了今晚,明天还活着的话,他会来见你的”。
“为什么……为什么……我和你们既无怨也无仇,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司徒天睿从对方的话语中捕捉到了一个消息,那就是对方想要他的命。
‘冰’却开口回答说:“你想要知道答案,那就得等明天主人来了,你亲自问他吧,说不一定他心情好,会告诉你的”。
说完‘冰’和‘雪’两人一起伸出右手,手掌中冒出一层白白的气流,源源不断的注入束缚司徒天睿的那根汉白玉石柱,而石柱的原本就冰冷的温度正在急剧下降,那寒冷从司徒天睿的背部袭击全身,好冷,好冷,他很想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可是指头粗的麻绳将他缠了一圈又一圈,让他丝毫都动不了。
一分钟后,当‘冰’与‘雪’收手时,司徒天睿背后的石柱居然变成了一根冰柱,那根石柱上早已结上了厚厚的一层冰,而那层冰正冒着寒气。天睿冻的全身忍不住的瑟瑟发抖,牙齿更是不停的打颤,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半晌才问眼前的二人:“你们大费周章的将我抓来,难道只是为了想要我的命,那当初为何不直接杀了我”?
‘冰’‘雪’二人却同时转身,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有‘雪’边走边说:“好好享受一下我们‘水域帝国’的‘寒冰之刑’,如果你心中有疑问,那就留下一口气,才有机会去得到答案”。
司徒天睿望着两人的背影渐渐远去,他感觉自己的体温正在慢慢散去,取而代之的就是那无法抵挡的寒冷,脸色渐渐苍白,意识也正在渐渐丧失,可是司徒天睿却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说:“要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司徒天睿你不能死,也不可以死,他要活着去求证真相,不能死的不明不白,他们要弄死你,你偏偏要顽强的活着”。
原本剧烈颤抖的身子,渐渐不再波动,大脑逐渐变得模糊和朦胧,他缓缓开口低喃:“妈咪……妈咪……天睿好冷……好冷……你可以抱抱我吗?……妈咪……妈咪……”
天睿渐渐陷入了昏迷,可是他顽强的不想让自己睡去,因为他知道他一旦闭上眼睛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睁开,对他而言,妈咪是他唯一的精神支柱,是他想要勇敢活下去的动力和希望,所以他不停的呼唤着‘妈咪’,虽然脑海中妈咪那张脸从近在咫尺变成飘忽遥远,他呼唤的声音也变得气若游丝,身后的冰柱仿佛是一个夺命的魔鬼,正在用力的将他拽入地狱……
意识慢慢的消散,但是嘴上那一声又一声的:“妈咪……妈咪……妈咪……妈咪……”却并没有停止,眼皮沉重的再也睁不开,可是他却想极力保持着清醒,虽然他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可是只要有一线生机,他都必须要活下去,只有活着才能好好的去保护妈咪,保护生命中那个最重要又最脆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