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帝’却是前进的脚步一顿,转身双眼透着阴狠说:“无论他能不能为我们所用,他的结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死’。于公,这孩子已经是天赋异禀,我不会让他活着与‘爵’父子相见,来个放虎归山,让‘王朝’如虎添翼;一个‘爵’就将我们整个‘水域帝国’压榨了这么多年,如今再加上一个孩子,若是让他们父子强强联手,那么我们‘水域帝国’永无翻身之日”。
“‘于私’我从小就只能呆在这个像牢宠一样的海底宫殿里受苦,凭什么要看着他们一家团聚,享受幸福,凭什么命运将最好的东西都给他,而我却一无所有。就连我最爱的女人‘水云间’也是死心塌地的爱着他,而他最爱的女人却给他生出这么一个优良的儿子!老天还真是不公平,既然我不好过,我就让他们统统陪着一起下地域。”
“所以无论于公还是于私,这个孩子都只能是死路一条,如果他肯乖乖听话,或许还可以多活几日;如若不然,我就只能斩草除根,永绝后患。”‘爵’我要让你好好尝尝,骨肉永别,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爵’我要让你每日每夜都被这种痛苦折磨,过的生不如死。就算我没有能力亲手杀死你,可是我却可以轻而易举的杀死你的孩子,我对你的恨,就用你儿子的命来偿还吧!‘水帝’愤恨的说完,然后怨毒的想着。
‘冰’与‘雪’点点头,表示赞同。‘雪’开口说:“如此说来,这个孩子确实留不得,为了怕夜长梦多,何不现在就将他杀了”。
‘水帝’抬头说:“不,不,他现在是我们手里翻身的王牌,我要让他发挥最大的效力,所以这个孩子不管是生是死,对我们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司徒天睿全身早已失去了知觉,仿佛浑身的血液都已冻结成冰,身体早已和背后的冰柱一样寒冷,他的脸早已失去了血色,苍白的比那白玉石柱还要白,意识早已模糊的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可是心中那强大而坚定的信念勉强支撑着他残存的气息,那就是:“一定要活着,只有活着才能见到妈咪”。
整整一夜,为了不想自己晕厥,为了要让自己保持清醒,司徒天睿双手紧紧握成拳,指甲深深的刺入掌心,已至于双掌早已血肉模糊,那鲜红的血液流在两侧地上早已冻成了红色的冰。更是用牙齿紧咬双唇,将上下的嘴唇咬的皮开肉绽,高高肿起。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夜是如此的漫长,漫长到没有尽头,漫长到如一座冰冷的坟墓想将他吞噬,一整夜他不知道有多少次想要放弃这种垂死挣扎,就想任由自己睡去,可是一想到妈咪,想着如果他走了,就剩下妈咪孤苦伶丁的一人,无依无靠,更没有人保护,纵然她的身边有傅爹地,可是他依然不放心。所以他要活着,为了妈咪,他不能放弃希望,那怕这希望如灰尘一样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