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和沈文山在沙滩上玩的同时,北风和赵雪桐也玩得很开心。
「北风,我,我不懂游泳。可是我也想要去游泳,你能教我吗?」当北风他们刚进入海的时候,赵雪桐说。
田小溪在赵雪桐教导下,早已跟着晏子风和陈律仁快步进了海的深处游泳去了。
「没问题,那你不要走得那麽深。我跟你在浅水的地方学习。」北风看了田小溪一看就懂了赵雪桐的意图了,毕竟北风有过谈恋爱的经验,女生的那些小心机他还是看得出来。
他也没有拒绝赵雪桐,是因为他觉得受女生欢迎是一件让人多麽好的事。
爱情上吃亏的总是是女生,对于北风来说。
所以,坐在沙滩上的初夏她们,就看到了北风牵着赵雪桐的手在游泳。
「哗,赵雪桐还不管她嘴上常说的一套呢。」冬雪看着海上赵雪桐和北风方向说。
「她说什麽?」沈文山好奇的问。这个时候,沈文山已经跟初夏她们混熟了,她们也不再避忌沈文山而藏着话说。
「赵雪桐常说女生要有矜持,别像我们那麽主动跟你们混兄弟。哎,我们哪有混兄弟,晏子风他们见到初夏还要叫一声姐呢。他们是我们的好姐妹呢。」冬雪为沈文山解惑。
「为什麽要叫姐呢?」
「我们都是青梅竹马,从小就认识对方父母。小时候晏子风被人欺负的时候都是初夏帮晏子风出的头。在哪之后,晏子风就一直初夏姐的叫着,其他同学知道后,也跟着一起叫。」冬雪说。
「没想到初夏那麽厉害呀,哪为什麽我没听过子风他们叫初夏姐呢?」
「我们一样大,叫我姐合适吗?别人听到了还不以为是我欺负人了才逼得让人叫我姐吗?」初夏白了沈文山一眼。
「你说得对喔。」沈文山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你把我们的话题都扯远了。」田莉在一旁说。
「哦,对喔,我在说赵雪桐呢,都是被你扯开了话题。这个赵雪桐真是让人喜欢不起来。」冬雪说。
「她碍着你眼呢?」沈文山问。
「没错,她就是碍我眼了,整天装得目中无人的样,对着男生的态度是一套,对着女生又是另一套,噁心死了。」冬雪说。
「是吗?我看她不像是白莲花啊。」沈文山说。
「哟,白莲花这个词用得她呀,用在她身上最合适不过了。都说是白莲花呢,你又怎麽能看得出来呢。」冬雪说。
「赵雪桐不会在你们男生面前露出她友善的一面的。」初夏说。
「我跟赵雪桐不熟,也见识过她真正面目。」田莉说。
「你们都这样说了,我想不信都不可能了。那妳们能说一下她的事蹟给我听吗?」沉文山很好奇的问。
「那就要从初中说起了,初中的时候我们曾经还是好朋友呢。那时候她家刚从外地搬到镇上,跟她的婆婆一起住,那时候她藏得真深,还整天跟着我们一起玩呢,所以我们当时也把我们的秘密告诉了她。」冬雪说到这,就停下来拿起饮料喝。
「然后呢?」沈文山迫不及待想知道發生了什麽。
「那时候,赵雪桐整天都跟初夏,冬雪玩,然后自然地认识了晏子风,陈律仁他们这班跟初夏从小玩到大的男生啦。在她认识跟班上的人都混熟了以后,她就开始私下跟男生有意无意的说初夏和冬雪的坏话,说她们的作风都不像一个女生,把和男生们的打闹都被说成是在欺负人,让同学们疏远我俩。幸好,晏子风他们跟初夏,冬雪的交情怎麽是她一言两语就被说破了,也是因为他们都是青梅竹马,所以才不当赵雪桐说的当一回事儿。」田莉说。
「原来她这麽坏呀,真看不出来。哎,你初中的时候,不是让初夏,冬雪一个班的吗?」沈文山说。
「坏人都会写在脸上吗?在初一的时候,我跟初夏,冬雪是一个班,所以我们是这样认识的。初二以后就分开了,赵雪桐就是初二转进来的。」田莉白了沈文山一眼。
「如果不是晏子风,我们还不知道赵雪桐人前人后一套呢。自从她知道我们知道这件事以后,每逢没有男生的场合,她都不再在我们面前装。她曾经亲口说过,她瞧不起我们这样假男孩,整天都跟男生混在一起,一点儿都不矜持。我看是她是妒忌我们能和男生们一起玩,人缘好呗。」冬雪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在海中跟北风学着游泳的赵雪桐。
「没想到女生都争执都是这样的啊,我们男生都是吵一吵,闹一闹,说不过就动手,打一架就完事了。」沈文山对初夏她们的情况有点无奈的说。
「所以我才喜欢跟男生混,简单一條脑筋,容易相处啊,女生常常私下针锋相对。读书已经够麻烦的,还要花脑筋,时间去应付她,真是浪费我时间。」一直沉默的初夏一边饮着纸包饮料,一边说。
「哈哈。」沈文山听了以后觉得初夏的想法真的很可爱。
「好了,我们别说这些事儿了。说说你吧沈文山,你都没跟我们说过你自己呢。」初夏向海看了一眼,然后问沈文山。
「你们想知道关于我的什麽事儿?」沈文山拿起地上的薯片吃。
「你都随便说说。」冬雪来了点儿兴趣。
「嗯??我呢,辍学了一年,打了一年工,然后现在才回到校园继续读书。」沈文山轻鬆的说。
「吓!原来你和北风都一样,都辍学了一年呀。原不过他是沉迷游戏,你竟然是去工作啦?」冬雪惊讶的说。
「当时我无心学习,就出来打工了。可是在那一年打工的日子裏,我反而往向了以前读书的日子,更见识到社会上的人情冷暖,所以现在我又重新读书了。」沈文山慢慢地述说自己的故事。
「原来你有这样的经历呀,当时你父母都没有强迫你继续读书吗?」初夏好奇又有点担心会触及到沈文山的伤处。
「我没有父母,他们在我小时候就去世了。我是和奶奶一起长大的。」沈文山平静的说。
初夏她们感觉已经问到沈文山的伤处,一时间也不敢再说话。
「没什麽,已经过了很久了,不用在意。」沈文山看到她们都沉默了,知道她们为了自己就不再问。
「你好厉害呀,一个人经历了这麽多东西,你还那麽开朗,真的很不容易。」初夏第一个打破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