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你也听过我家未婚妻?”
想不到这陆珺瑶在白武城还成了名人,路上随便搭救的商队都有人认识。
不对,凭借陆珺瑶的相貌,应该想不出名也难。
花梦蕊听后也是大吃一惊,想那陆珺瑶可是白武城的天之骄子,不仅生在陆家,别看白武城陆家才刚刚崛起,但是这只不过是陆家的一个小小分支。
如果没有主家陆家的名头震慑,他们怎么可能在这短短时日突然崛起,一跃成为白武城第四大家族。
花梦蕊还是感到难以置信,而且她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
“你真的是陆珺瑶的未婚夫?”
张山听后,稍微有些不喜,他可是从小就和陆珺瑶定了娃娃亲,如假包换的。
他挑了挑眉头,淡淡说道:“怎么了?不像吗?”
花梦蕊也察觉到了自己的语气似乎有些问题,连忙焦急的说道:“不是不是不是,我没有怀疑张少侠的意思,只是这个消息太突然了,让我一时有所失态了。”
柳伯感觉气氛有些不对,立刻出来打圆场,说道:“张少侠这般年轻,就能有如此修为,和那陆珺瑶真是绝配,恐怕也只有你这样的人才有可能成为陆家小姐的未婚夫了。”
“哪里哪里。”
张山刚才的不快来的快去的也快,这柳伯怎么尽说这些大实话,真是叫人有些不好意思呢,会说你就应该多说点。
刚刚还有些紧绷的脸立刻就松弛了下来。
“就是就是,怪我了,张少侠一表人才,当真是陆珺瑶的良配。”
花梦蕊也会过意来,刚才她只是被张山这突然的消息打了个措手不及,这个时候她走南闯过北的基本素养也体现出来了。
“也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好了。”
张山挠了挠头,对他们夸的都有一些脸红了,他连忙转移了话题。
“这林中虎好像是专门针对你们而来的吧?”
花梦蕊对此也是一头雾水,慢慢回道:“是呀,我现在也是充满了疑惑,我们在这条路上跑了这么多次,大家都是井水不犯河水,这么今天突然就动手了呢?”
......
柳伯也是满脸疑惑,说道:“就是,我们需要赶紧回去,把此事禀告主。”
白武城门口。
张山下了马车,拱手道:“既然白武城已经到了,在下就告辞了。”
花梦蕊吩咐柳伯递给了张山一枚令牌,说道:“就知道你着急去见未婚妻,这块令牌你拿着,等你忙完,一定要来我花家做客,必有重谢。”
“好说好说,等我忙完,一定会登门拜访的。”
张山挥了挥手,向着远方走去。
“小姐,张山已经走远了。”
花梦蕊放下车帘,叹了一口气说道:“真没想到张山家境真的如此简单,山贼一事,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恐怕现在已经是多事之秋了。”
柳伯也感叹道:“是呀,没想到他家真的只是一个养猪的,可惜了。”
一路上,他们也知道了张山的基本信息,更是知道了他家与陆家接的是娃娃亲。
“一会到家之后,你就去陆家门口等候,如果发现张山没有进入陆府,你立刻把他邀请来我花府。”
柳伯皱眉道:“小姐你是说?”
花梦蕊轻笑道:“呵,娃娃亲?那陆家主倒是重诺,只是没有家世,陆家那势利眼的主母怎么可能会答应?”
“知道了,一会到了府中,我立刻就去办。”
“嗯,现在陆家主不在府上,要有好玩的看了。”
陆家是白武城新晋家族,张山随便找路人打听了一番就知道了陆家该如何去了。
只是第一次上门,是不是应该带点礼物什么的?
他走到一边的水果店,留着一些水果,向着陆家走去。
来到陆家门口,还真是气派,看来这些年陆家发展的不错。
张山走上前去,敲了敲门。
大门慢慢打开,有守卫询问道:“谁呀?来陆府有何事?”
不错,不错,有大家族那味了,门口守卫都是10级的。
张山只是扫了一眼,守卫的信息就被他一览无遗,他拱手道:“俩位大哥,我来找陆伯伯,我是陆珺瑶的未婚夫。”
俩名守卫立刻握紧手中兵器,眼神冰冷,伸手就把张山向外推去。
“这是谁家的登徒子,我家小姐重来就没有什么未婚夫,休得胡言,要不休怪我们哥俩不客气了!”
张山躲开他们伸过来的大手,连忙解释道:“俩位不要急着动手,我这有封书信,你交给陆伯伯就好了,我也是从垣铁镇来的,他一看就知道了。”
“这......”俩名守卫互相看了一眼,都从眼中看到了一丝迟疑,他们可都是知道陆家就是从垣铁镇搬过来的。
难道他们家小姐真的已经有未婚夫了?
其中一名对着另一名说道:“你在这等着,我把书信拿去问问。”
“嗯,你快去快回。”
那名守卫拿着书信找到管家,说道:“李管家,门外有人自称是大小姐的未婚夫,带来了一张书信,您请过目。”
李管家接过书信,说道:“还有这事?你在这等我。”
由于陆家主不在,李管家就把书信拿去给了夫人。
“夫人,自称有人自称是大小姐的未婚夫,带来了一张书信,小的看家主不在,特意拿来给您定夺。”
陆夫人厉声喝道:“嗯?这种事情还要来问我吗?我家珺瑶几时有过未婚夫!”
李管家立马跪在地上,张口说道:“小的立刻就让人把他赶走,居然敢污了我们小姐的清誉,绝不饶他!”
“算了,赶走就行了,你把书信拿来我先看一看。”
一丫鬟听后,立刻走到李管家面前,接过书信,交到陆夫人手中,陆夫人接过书信,看了起来,过了一阵,开口轻笑道:
“只不过是一个镇子的乡亲,出来想要讨口饭吃,没想到居然谎称自己是我家珺瑶的未婚夫,这种人不帮也罢,你去吩咐守卫,把他赶走。”
“是的,夫人,我立刻就去办。”
“打法走了也就是了,不要伤了他,怎么说大家都是一个镇出来的,给他留些情面。”
“好勒,夫人真是胸襟宽广。”
李管家走后,夫人吩咐其他人也下去,她独自走到烛台前,把书信伸到烛火上面,书信立刻燃烧了起来。
她喃喃自语:“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居然都追到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