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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节:吴父的第二春

自吴父失踪后,吴情吴义两兄弟各过各的小日子,生活仍然很艰难,好在没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再发生,每天按部就班,也乐得其所。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月左右,一日午后,窗外的阳光明媚,阳光当空照,鸟儿在树上叽叽喳喳叫着,吴义翘着二郎腿慵懒地躺在阳台的椅子上,手里刷着手机,嘴里吹着小口哨,日子过得很悠闲。明夏回自己的老家四川去了,家里那套去年按揭买的房,需要业主回去办物业手续,两个人一起回去车费太贵,再加上明夏想爸妈了,所以吴义提议让明夏回去处理。

看到一向冷清的初中同学群里,此时跟炸了锅一样,消息一条接着一条,吴义好奇打开一看,这一看不打紧,把自己给吓了一跳,他坐直了身子,一条条开始浏览,什么老牛吃嫩草、人生第二春、老夫少妻配、只要有财,糟老头也能娶娇娘子……之类的消息一条接着一条,群里还有人为这段姻缘编了一段顺口溜。

吴家有老头,今娶一美妞;

夫君六十岁,娇妻二十八;

年龄差一截,不够钱来凑;

有女当如此,要钱不看貌;

夜里关上灯,都是一个样。

吴义越看越窝火,上面还发有短视频,他点开一看,新郎满面笑容,嘴都咧开到耳朵边了,身上穿着一套深灰的西服,西服上戴着一朵大红花,上面别着新郎二字,新娘长相一般,不算丑也算不上漂亮,身材有点微胖,肤色倒是挺白的,就是长在脸上那对眼睛,小得都快睁不开了,全身上下戴满了金银首饰,活像一个包租婆,新郎搂着新娘的大蛮腰,两人乐呵呵地上了一辆亮红色的婚车。”

视频暂停了,吴义不淡定了,视频里的新郎不是别人,正是吴父。父亲今天结婚,为什么自己一点都不知道?他赶紧拿出手机拨打了吴情的电话,吴情也是一脸懵逼。吴义接着打父亲的手机,仍然和一个月前一样,处于关机的状态,看来吴父已经更换了手机号,与他们兄弟俩彻底断了联系,吴义不死心,给叔叔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在响了几声后,被接通了。

“喂,哪个。”叔叔问道。

“叔,是我,我是吴义啊,我爸今天是没是结婚?”吴义单刀直入的进入话题。

“是啊,我们在参加他的婚礼,现在在宜宾酒店,现场热闹得很,摆了五十多桌,你爸结婚你们就么一个都不回来,随便怎么讲,他也是你爸啊,你们兄弟俩个有点过份了。”叔叔不了解情况,在电话那端责备道。

“叔,我根本没懂我爸今天结婚,他一点消息都没有透露给我们,我也是看了初中同学群,看见他们发视频才懂的,我爸的手机一直打不通。”吴义解释道。

“哦,我讲嘛,你们就么一个没回来。你爸还讲请你们了,你们没回,上次克你那住,挨你赶走,克你哥那住,又挨你嫂子赶走,讲你们恨他,所以没愿意回来。唉,都是父子,哪有隔夜仇啊。”

“叔,你不要听我爸的一面之词,他都是乱讲话的,我没有赶他走,是他接了几个电话后,自己提出来要走的,当时接电话时开心得要死,看来是这个女人(新娘)给他打的电话,后来没懂是西么原因,他又克我哥那里,结果克了没几久,害我嫂子住院,差点娃仔都保不住,他还问我要三千元,交完住院押金后,就跑回家了,走的时候连个招呼都不跟我哥打,把我哥气死了。”

“哦,是这样的啊,难怪我见你爸回来后,问他孙仔的事,他一句话不提。”叔叔恍然大悟地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叔啊,你讲我爸结婚我们不反对,他为什么能更无情,我妈才刚走,他就这样对我们,我们也是亲生的啊,还有,我妈才走三个月,他就二婚了,还娶一个年纪更轻的。我们不反对他再婚,但至少再等等吧,等个一两年后,找个跟他年龄差不多的来做个伴,我们也能理解的啊,他这样,喊我们以后哪还有脸回去啊。”

“最啊,这个女的还没到30岁,又是一个发廊妹(广西那里指的是做皮肉生意的女郎),唉,你爸图她年轻,她图你爸的钱,两个各有所求,就凑一对了,我们虽然讲是亲兄弟,但各自成家了,也不好管。随便他吧,讲也没有用,你爸的性格你还没懂啊,哪个敢跟他闹,他就拿刀出来恐吓人家,村里没有一个不怕他的。”

图他的钱?吴义疑惑道。“我爸克哪来的钱哦,到处骗吃骗喝的,他要是有钱,还会一千几百的骗我们啊。”

对方停顿了一下,道:“有些事我不方便跟你讲,以后你就懂了,我先挂了,马上要敬酒了。先这样了。”

“哦哦,好。”吴义应道。挂完电话后,他开始思考叔叔刚才说的话,图他的钱?爸哪里有钱啊。他想了又想,把家里的情况反复的思量了几次,还是想不到那个又懒惰又无赖的父亲哪来的钱,又想到奶奶,想到妈,想到很多人,都无法把遗产相关的事跟爸联系在一起,他到底哪来的钱?

吴义想不通,给吴情打了电话,吴情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想不通,两人最后都没再纠结这事,用吴情的话说,他想结就结,只要不来烦咱们,打扰咱们的小日子,我们也不用管他。既然他都有精力娶二婚,那怎么养老婆养自己,就是他的事了,总不至于结了婚,还带着老婆孩子来找咱们麻烦吧。

吴义想想也对,就把这事给放下了。

春去秋来,距离母亲过世已有一年了,按老家的风俗,吴义可以跟明夏去登记领证办喜事了。吴义想了想,也该把这事提到日程上了,两人之前为了谈婚论嫁的事,靠着明夏父母的帮忙,在明夏的老家四川首付了一套二手房,用做婚房。现在房子收回来了,两人也该计划婚后要个宝宝,然后回老家去打拼的事。

此时,已经36岁的吴义对未来的婚姻生活充满了向往,婚期定好后,他想到要不要给父亲打个电话,思虑半响,还是没有拿定主意,他问明夏的意见,明夏直言道:“当然要告知啊,你父亲结婚不告诉我们是他不仁,我们不能不义啊,作为子女,结婚这么大的事,怎么说也得跟父母打声招呼,这是对他们最起码的尊重。”

吴义向叔要了吴父的新号码,打了过去。电话接通后,吴父那边传来了沧桑的声音,听上去似乎很疲惫。他道:“爸,我跟明夏订了结婚的日子了,我打电话告知你一下,恭喜我们吧。”

吴父拉着嘶哑的嗓音轻声回道:“哦,结婚了啊,恭喜了。”

不冷不淡地回答,一丝喜悦之情都没有,吴义有点心寒,耐着性子继续问道:“那我们的婚礼爸会来参加吗?”

“有空就来,没有空就不去。还有西么事咩,没有挂了。”很冷淡,冷淡到像跟一个陌生的人通话一样。

吴义道:“没了,挂了吧。”

明夏赶紧问道:“你爸说了什么,会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吗?”

“不知道,他说有时间就来,没时间就不来。”

“那你怎么不告诉他时间地点?”明夏责备道。

“他根本不想知道,要是想知道早问了。我看他除了钱以外,对这个世上任何人事物都不会关心,也不会有兴趣。”

“别这么说你爸,你们毕竟是父子。”

“他可没拿我当过儿子。算了,他不来正好,要来了搞些什么小动作出来,到时现场这么多人,还不知道要怎么收场。”

“也是。”明夏认同道。看着表面不在意,却有点不开心的吴义,明夏道:“不想这些不开心的了,走,我们去吃好吃的,今天我请客。”

“你请,那好,那我要吃两大碗饭,五大盘肉。”

“好,请你吃,大猪头。”

一间阳光正好的房间里,摆放着一张棕红色的大木床,床角一侧凌乱地放置着几件女人穿的脏衣服,床头边摆着一张与大床颜色不搭的白色柜子,大床正对面放着一个浅棕色的大木衣柜,衣柜很大,几乎占满了房间的四分之二,女子坐在衣柜旁边的梳妆台上,边梳着头,边哼着歌,心情似乎很好。她随手拿起挂在梳妆台上的假发,戴了脱,脱了戴,最后撇了撇嘴,把假发扔到了床上,女人扔得很准,假发正巧落到了躺在床上的男人脸上,他气得抓起假发就往地上一摔,沙哑着嗓子骂道:“我去你妈的,你往我脸上扔这些毛做什么?”

女子不怒反笑道:“扔得真准,就是给你吃点毛,堵住你的嘴,看你一天乱骂人。”

男人更加气了,哗啦坐了起来,用凶悍的眼神瞪着女人。

女人没理会,继续对着梳妆镜整理妆容,边整理边问道:“刚才是谁给你打电话啊,是你的小情人还是你的那些孝顺儿子啊?”

“关你娘的屁事。”

“哎,你怎么骂人啊,好好跟你说话你骂我娘做什么,我娘招你惹你了,我说老吴啊,你也一大把年纪了,跟我老娘差不多同岁吧,你脾气就不能改改点,不要动不动就骂人行不行,你再这样下去,我就……”

“你就怎样,臭婊子。”男人继续骂道。

“我操你娘的。”女子也不甘示弱,跟男人对骂了起来,男人举起手,准备打下去,想了想,又把手收了回来。

发脾气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几个月前刚新婚不久的吴父——吴庆仁。与他吵架的女子是他的新婚妻子——史检银。

史检银知道吴父的脾气,但她不怕,继续问道,“老吴啊,刚才是谁给你打电话啊,你还没告诉我呢?”

吴父正在气头上,不想搭理史检银,捂着头装睡。

史检银不依不饶道:“问你话呢,你聋啦。”声音提高了一倍。

“聋不聋跟你有西么关系,我聋了你就高兴了是咩,可以再改嫁,找个年轻的,比我有钱,可以给你买大把的首饰。”

史检银边化着妆边嚷道:“是啊,我就想找个年轻的,年轻的有什么没好,你不就是贪图我年轻才娶的我吗?哼,老牛吃嫩草,装什么装。”

“我装,我装什么,装的是你,你这个婊子,贱人,骗我的钱,我的几百万啊,全挨你骗光了,骗我给你买房,买地,买商铺,现在我没有钱了,你就嫌弃我了是咩,你信不信我打死你。”吴父气冲冲地爬起来指着女子骂道。

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粗鲁的怒骂,史检银不气反而冷笑道:“是啊,我就是婊子,你以前不就懂的吗,我要不是婊子,你又怎么会娶我,还不是看上我的功夫好,满足你这头禽兽,你老婆是良家妇女,那你是怎么对她的,不是打就是骂的,还为了我,把她……”

没等史检银说完,吴父抓起她的头发,一巴掌就打了过去,史检银雪白的脸上立即呈现了一道深红的手掌印,她抚摸着发肿的脸颊,怒气冲冲地扑了上去,跟吴父扭打在一起。男人的力气虽然比女人的大,但面对眼前这个凶悍的女子,吴父反而不敢出手了,任凭她在自己身上拉扯撕咬。过了一会,史检银许是打够了,又或是打累了,喘着几口粗气停了下来,吴父看着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大骂一声“泼妇”,摔门离开了。

吴父走后,史检银哇哇大哭了起来,边哭边骂,“这个天杀的死老头,糟蹋了我啊,骗我说有几千万的家产,还说自己的儿子是什么大老板,结果,结果,就他妈是一个穷光蛋,穷光蛋,不值啊,我不值啊。”

哭声传得很远,隔壁邻居都听到了,可没有一个人想过来劝架,他们对这对老夫少妻的日常斗殴早习以为常了,新婚前两月还好,自两月后,那是每天都要吵上几次,打架更是家常便饭,早也打,晚也打,没有消停的时候。

夜深后,吴父拖着醉醺醺身体回了家,打开房门一看,屋子里黑漆漆的,他把灯打开,嘴着喷着酒气嚷道:“小史,小银,出来,过来扶老子,老子又喝醉了,过来伺候老子。”吴父叫了数声,都没有人回应,他扶着墙走到了主卧,打开灯一看,房间空空如也,客卧、卫生间、厨房都没有人,他骂了一声脏话后,掏出手机给史检银打了电话,对方处于关机状态,再打,仍然关机。吴父气得将手机摔到地板上,抱着沙发枕坐在地下呼呼大睡起来。

一直到第二天天亮,史检银都没有回来,吴父开始着急了,找到手机想给她打电话,一看,手机早被自己摔坏了,他赶紧梳洗了一下,准备去史检银的娘家找她。他知道每次两人一争吵,史检银都会回娘家去,对此,他早已熟门熟路了。

这次却与以往不同,史检银没有回娘家,人没找到,吴父在史检银的老娘面前还碰了一个大钉子,被史检银的娘家人轮翻上阵的批判,他耐着性子一次次的道歉,屁都不敢多放一个。快到中午时,史检银的娘终于把他放了出来,吴父得到大赦,赶紧灰溜溜地跑了。

回到家一看,史检银还是没有回来,吴父跟邻居借了电话继续打,仍然没有打通,直到下午16点左右,吴父才等来了史检银,史检银穿的还是昨天那套衣服,看来这一夜她是在外面度过的,吴父心里有疑虑,但又不敢像昨天一样对史检银乱发脾气,上前赔着笑脸问道:“老婆,你昨天克哪凯啦?”

“关你西么事?”史检银道。

“怎么不关我的事,我是你老公,你到底克哪了,我找你一天了,我早上克你妈家,还被你娘家人一个个批评我,我头都抬不起来。”

“哈哈,活该,哪个喊你乱骂我,哼,你以为我没有靠山啊,我跟你讲,你要是敢惹我,我家人会跟你拼命的。”

“好好,你牛逼得很,你昨天到底克哪了?”吴父认怂道。

“你都没跟我讲昨天哪个给你打电话,我为什么要跟你讲我昨晚克哪?”

“昨天是我小仔吴义打的电话,他讲他要结婚了,通知我一声,问我要不要去参加他的婚礼。”吴父老实应答,这次不敢再使小性子了。

“哦,那你克咩?”

“克什么克,克喝喜酒不要钱的啊,没克。”吴父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史检银,回道。

史检银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天一言不发。吴父推了推她道:“哎,傻了嘛,你昨天到底克哪了?”

史检银突然一反常态,上前搂着吴父的胳膊,在他脸上波的亲了一口道:“老公,人家昨天挨你骂,气多,就在宾馆住了一夜,你没懂,昨天晚上我哭了好多次,你太过份了,我们还是新婚,你怎么能骂我,我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没有感情也有亲情吧,你太过份了。呜呜呜。”说完,史检银假装抹了抹眼泪。

吴父一向强势,脾气又爆,跟他相处的人都有点怕他,以前吴妈在的时候,每次看到他发脾气都躲得远远的,不敢靠近,但没有人知道,吴父也是有弱点的,他的弱点就是喜欢别人跟他撒娇。吴妈是个忠厚老实的人,自然不会这般忸怩作态,但是史检银不一样,她之前是做皮肉生意的,最懂男人的心,接触过吴父几次后,她就拿准了他的性格,这也是为什么每次吴父发脾气的时候,她都敢火上浇油,不怕他的暴脾气,因为她知道,只要自己微微服软,发几句嗲,再给吴父一个热情的吻,吴父这只纸老虎,立马会成为她的裙下臣,她想要什么吴父都得满足她。

现在她这一撒娇,吴父果然招架不住,赶紧赔礼道歉:“老婆,小银,我的心肝肝,我错了,你莫要生我气哦,你要我怎么做,给你跪下来可以咩。”

史检银见对方已上钩,娇声道:“哪个要你下跪哦,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莫讲是一件事,就算你要天上的月亮,我也给你栽下来。”吴父指天明誓道。

“我不要天上的月亮,我要参加你仔的婚礼。”史检银笑着道。

“嗯,那不得,不得,你要克参加,到时候他看见你,肯定不高兴的,再讲了,四川这么远,我们跑克那里奏西么。不克不克。”吴父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敢答应下来。

“你刚才还讲西么都答应我的,这么快就反悔了,原来你刚才跟我讲的,全是在骗我。呜呜呜。”史检银又假装哭了起来。

“哎呀,你讲啊,小银,你为西么就要克参加他的婚礼啦,七远八天的(指非常远的地方),我们过自己的小日子不好吗?你克凑这个热闹做西么。”

史检仁用手搓了搓吴父的头道:“讲你笨你还不服气,哪个跟你讲我们一定要克到四川参加他们的婚礼,喊他们回来这里办,我们不是可以参加了吗?你想啊,等他们回来了,按照当地的风俗,要给一笔感恩费给你这个把他辛苦养大的父亲吧,还有,我们请的宾客到了,大家都要掏份子钱吧(份子钱指的是来参加婚礼给新人的红包,根据各地风俗不同,广西这边通常是一家200元起步),全部加起来,我估算了一下,差不多有七八万吧,这是无本的买卖啊,到时候,你就一起把这些钱收了,你讲好不好嘛,老吴。”

吴父算了一算,道:“不对不对,你还没有算酒席钱,宾客交了份子钱,总要留他们吃饭吧,酒席钱少讲也要两三万吧。”

“你傻啊,酒席钱当然是新郎新娘给啦。”

“我们收份子钱,新郎新娘支付酒席钱,那吴义肯定没同意。”吴父嘟囔道。

“要不然我讲你笨,你还不承认,你怎么不动动脑子,我问你,前段时间吴义是不是问你要户口本办转户的事?”

“有这个事,我一直没有给他。你的意思是讲,如果他们不出酒席钱,我就不把户口本给他们,这样他们就办不成转户的事?”吴父恍然大悟道。

“总算反应过来了,刀把握在我们手上,不答应也得答应。”史检银看着吴父,两人对视得意地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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