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陶瓷兔子,不得不说,我长得是真的不起眼。
我最后悔的一件事情是(当然我也改变不了任何事情),我是一只粉红色的陶瓷小兔——怀真喜欢白色啊。这曾一度让我伤心了好久。不过马上,我便得意起来了,因为怀真喜欢诗。而我的前主人,正好就是个诗人。
不过,有一点蛮奇怪的,按理受过前主人的文艺熏陶,我早该显示出文艺细胞,可是并没有。然而当怀真坐在我面前时,突然就会想着几句诗。
后来我知道了,你是我的诗,我的诗里,皆是你。
你来了,我便看着你;你走了,我便发着呆,想一想回忆。
想你的时候,就写些诗吧。
风,并不要求小草回答,为什么当她经过他不能站稳原来的位置。
花,并不要求彩蝶回答,为什么当她绽放他就会挥动翅膀如约而至。
我,也不想追究我喜欢你的理由。
毕竟,理由并不包含在为文雅人所喜爱的言语里。
可能是缘分,是刹那的欢喜。
也或许,只因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