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花心妇背叛老公
“我承认华家父子有本事,做生意的门坎很精,事实证明他是生意场上的成功者。据我看,他们父子的心很黑,要是让他当村长掌权,能为东礁村老百姓着想吗?”
“你不能戴着有色眼镜看人,华家父子过去是有些行为不检点的地方。但人是会变的,好人可以变为坏人,坏人也可以变为好人呀。”
“我看不见得吧,好人变为坏人很容易,要把坏人改造为好人很难,很难。”
“你有没有听一个伟人说过,新生的资产阶级比豺狼虎豹还凶。但养肥了的豺狼虎豹是不会吃人的,动物园里的狼就不吃人,还会创造财富。”
“狼总归是狼,改不了吃人的本性。”
“好,好,不要扯远了。言归正传,我劝你还是投华财宝的票吧。这对你,对我都有好处。”
“你要投,你投,这是你的权利,我管不着。但你别打我的主意,更不要动我父母的脑筋。”
“阿珍,对你明说了吧,只要我们支持华财宝当上村长,他就提拔我当村财务部主任,掌管全村的经济大权,求你帮帮我的忙吧。”
“无耻小人,想不到我爱的是一个趋炎附势的小人。”
“阿珍,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吗,我都是为了我们俩人好呀,为我们的前途,为我们将来的孩子着想。”
“好,唐文荣,我警告你,你要是跟华财宝走,我就跟你没有完。”
“大不了分道扬镳。”唐文荣本来想用这句话吓唬吓唬阿珍,他知道洪阿珍很爱他,舍不得离开他。
“分手就分手,幸好我们还没有正式登记结婚。唐文荣,你让我失望!”洪阿珍气得两颊通红,赌气地站起来,扭头就往家里跑。唐文荣紧追不舍,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边跑边喊:“阿珍,我是爱你的,正因为爱你,不希望你往死胡同里走。”洪阿珍连头也不回,一口气跑回家里,关上房门,一头扎在床上,痛哭一场
再说工艺石雕厂厂长罗云,是二十世纪五十年代跟随父母来到东礁村垦荒的湖南人,从小在海滩上摸爬滚打长大,晒得一身乌黑发亮的皮肤,矮个子,胖墩墩的很结实。他中学毕业就跟父亲在采石场学习雕刻技术,30多年的石雕生涯,练就了他一手精湛的石雕技艺,在当地得到“石雕奇人”的美称。
洪大海书记在生时决定,为了提高东礁村石雕艺术在社会上的知名度,趁青山县新的人民广场落成之际,送给全县人民一份厚礼。这份厚礼就是由罗云设计并指导雕刻的一对“海山醒狮”,打算安放在新建成的青山县人民广场中央,供游人欣赏。
罗云和工友们经过精心设计,精心雕塑,将一对“海山醒狮”雕刻得维妙维俏,得到人们的赞誉。就是这个又矮又黑的石雕艺术家,偏偏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美艳娇娘胡芦花。胡芦花生性轻浮,就像海涂上的芦花一样轻盈飘浮。她一生最追求的是英俊潇洒的美男子,为什么她又偏偏嫁给罗云这样的矮胖子呢?说来话长,只因她命运不好,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初困难时期,出生在安徽贫困山区的农村,三年自然灾害,饿死了爹,跟随母亲逃荒来到青山县海边东礁村要饭。胡芦花的母亲又饿死以后,是罗云他爹收她为童养媳。胡芦花长到18岁时与比她大11岁的罗云成了亲。她压根儿就没有爱过罗云,虽然同床共枕二十多年,夫妻的感情怎么也培养不起来,她一看到罗云又矮又黑的样子就恶心,她对罗云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动过心。但她为罗云生下了一个女儿,起名罗净,今年18岁,从东礁村实验学校初中毕业后考进青山县中等职业技术学校裁缝班读书。自从罗云当上工艺石雕厂厂长,又接受了“海山醒狮”的设计雕塑任务后,日夜操劳在工地上,经常深夜才回家,一回家蒙头就睡,很少给胡芦花应有的爱抚。经济富裕了,生活水平提高了,对这个要饭出身的胡芦花来说,本应知恩图报。俗话说得好,肚饥发盗心,温饱思享乐。电视上天天看婚外恋、第三者插足,使胡芦花平静了半生的心又开始翻腾起来。虽然她年近四十,真是徐娘半老,丰韵犹在。自从民兵连长华来熊闯进她的生活后,她才品尝到做女人的滋味。但她又死要面子,只能和华来熊暗中约会,瞅准时机偷情。她也不想和罗云离婚,一则罗云有一笔可观的收入,二则和罗云两人有亲生的女儿。她和华来熊两人的关系很神秘,白天在众目睽睽下从不说话交往。夜幕来临时手机联系,暗号约会。她从电影里学会了地下联络员的手段,在红手巾上绣上一朵雪白的葫芦花,挂在窗口,暗示华来熊花开人在保证平安无事。有时华来熊到城里办事总约胡芦花同往,胡芦花在罗云面前撒个谎,到城里看望女儿,或者去看病,这些借口都很正常,罗云当然也不在意。华来熊就这样和胡芦花私通了两年,这个只埋头搞艺术的罗云还被蒙在鼓里,对老婆的外遇一点儿也没有发觉。有时胡芦花骚劲来了,还主动地送到华来熊的房里。这个华来熊,人称华二爷,是条光棍汉,也是酒色之徒。他当过三年兵,倒有一套军事技术,这是他的最大优点,所以洪大海书记让他当民兵连长,由他来训练民兵,的确也为农村的民兵工作出过力。他曾有过老婆孩子,本来可以享受人间天伦之乐。可是他自不珍惜,他除了好色好酒以外,就是脾气暴躁,动不动就打老婆。老婆忍受不了华来熊的虐待,带着5岁的孩子离他而去。所以,东礁村再也没有一个女人敢嫁给他做老婆。这几年他的哥哥华来旺发财了,他也沾了光。华来旺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就大把地给钱,华来熊有了钱,又玩起女人来了。这几天华来熊因为华财宝竞选村长的事情缠住,脱不了身,就没有及时给胡芦花送温暖。胡芦花等不及华来熊上门,就主动出击,拨通了他的手机:“熊哥,这几天你都干什么去了,怎么老不露面,是否又有新的相好,把我给忘记了?”
“大妹子,别多心,这两天忙于大事,脱不开身。今晚一定来,你耐心等着吧,我有要事与你商量,还要请你帮忙。”
“熊哥,你快来呀,我都等不及了。只要你天天来陪我,什么事情我都帮忙。”
这天晚上正好罗云为一对“海山醒狮”的事到县文联去了。晚饭以后,胡芦花香汤沐浴,擦上香水和爽身粉,披上真丝的睡袍。还为华来熊准备了一杯京丰口服液,十分焦急地在窗口张望。冷不防华来熊从后门闪入房里,突然出现在胡芦花的眼前。胡芦花顿时淫心大作,脱下披在身上的睡袍,露出洁白丰韵的玉体扑到华来熊的怀里,娇滴滴地说:“熊哥,想死我呀。”胡芦花轻柔的声音带着几分激情,痴情的目光里喷射着淫花。
华来熊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胡芦花接吻。胡芦花暂时控制住自己的激情,推开华来熊说:“熊哥,你先喝了这杯京丰口服液,快去洗个澡,我是等不及了。”胡芦花激情在燃烧,烧得耳根都发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