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母不贞来女遭殃1
“待我想想,待我想想。”菊小姐停了一会又说:“我冒的风险太大,万一马脚暴露,我可要负诬陷的罪名,我不干。”菊小姐还在继续推辞着。
“那我再增加一个条件,赎你出来。等东礁村度假村落成,我叫你当领班,或者是大堂副理。这么优厚的条件,你干不干?”
“你此话当真?”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大丈夫一言九鼎。”
“你要是说话不兑现,我这个电话可有录音呵。到时候捅出去,诬陷的罪名要你自己承担。”
“只要你干得漂亮,我决不会食言。”
“好,我干,保证干得漂亮。”
这个菊小姐,就是卢孝堂手下春、夏、秋、冬、梅、兰、竹、菊、琴、棋、书、画里的八姐。自从华财宝当上村长以后就长期包下了她,玩男人是她的本行。华财宝答应赎她出去到度假村当大堂副理,这是出人头地的好机会。今晚她接受了华财宝的旨意,一定帮他干得漂漂亮亮。
五一节的午夜,罗云正在熟睡之中,一个女人闪进108房间,她脱下菊黄色的软缎旗袍,扯碎自己的内衣、内裤,连胸罩的扣带都扯断了,钻进罗云的被窝。
这时罗云正在做梦娶媳妇,翻个身子,不自觉地把这个女人紧紧地抱住。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女人突然惊叫起来:“快来人啊,抓流氓,快来人啊,救命呀!”
正好两名保安路过108号门口,听到房内有女人的喊声,推开房门,打开灯,看见罗云正压在菊小姐的身上。保安过去,一拳打在罗云的脸颊上。另外一个抓住罗云的脚把他拖下床来。女的爬起来,披上旗袍,边哭边说:“我受人委托,给华村长送信,结果华村长不在房间。就是这个流氓,色胆包天,抱住我,扒掉我的旗袍,扯碎我的内衣、内裤,对我实施强暴。”说完菊小姐蒙着脸,跑出去了。
“起来,穿好衣服,跟我们走。”一个保安吼着对罗云说。
“你们别误会,我正在睡觉,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有干。”
“什么也没有干?赤膊露体地抱着女人,没干那种事?还想抵赖。”
“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干,你们真的误会了。”
“走,谁听你啰嗦,你自己到公安局去解释。”
罗云被两个保安带到保卫科,一会儿公安局的警车来了。不由罗云分说,给他带上手铐,押上警车带走了。这起案件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人证、物证俱全。罗云就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楚,等待他的只有法律的判决。
菊小姐回到1109号房间,华财宝早在屋里等候,他为她接风,为她庆功。他刚才从窗口看见110警车把罗云带走,知道她出色地完成了他交给她的任务。华财宝把随身带的支票,填上5000元,撕下交给菊说:“奖金当场兑现。”
菊小姐问:“你不是说10000元吗?还有5000元呢?”
“只要你死死咬住罗云,等他判了刑再兑现。”
“你也是一条老狐狸。”
“彼此,彼此。”一对臭气相投的青年男女拥抱着走进卫生间。
华财宝自从对洪珊瑚逼婚不成,他就换了一种活法,经常进城找刺激。当上村长以后,出差进城就住银湖宾馆。自从勾上菊小姐以后,华财宝就以东礁村企业办公室长驻城里办事处的名义,化重金把1109房间包下来。也就是把菊小姐长年包下来,每夜1000元,一年365000元。反正都在唐文荣手中报销,又有正规发票,明正言顺的可以做账。过去老村长洪大海进城出差每晚只住20元一宿最普通的旅馆,这就是两代人不同的消费观点。年青人拍拍胸脯说:“高消费从某种意义上讲,是对社会主义作贡献。”
5月2日下午,日将西斜,胡芦花接到华村长的通知,要她到公安局看守所给罗云送衣服、日常用品和钱。胡芦花问罗云出了什么问题?华村长不告诉她,说你去了就知道,不过罗云这下可麻烦可大了。
胡芦花对罗云虽然缺少爱情,但她还是关心他的,她不希望他有事,她心里着急,就吩咐放假在家的女儿罗净,乘末班车赶到城里去了。
罗云和胡芦花的独生女儿罗净,刚满18岁,是青山县职业技术学校缝纫班的学生。她的性格像爸爸,长相像妈妈。她很稳重内向,不像她妈妈那样轻浮。正如荷花一样,出污泥而一尘不染,又像她的名字一样文静洁净。她长得白白胖胖的,比她妈妈更加楚楚动人,是职技校的一朵校花。她继承了她爸爸的遗传因子,气节高雅,聪明伶俐。她很爱面子,不容忍在她脸上沾一点污垢。有一天她在实习课中,脸上擦破了绿豆粒大的小疤,都羞得不敢出门,生怕同学笑话。她现在还不知道她的爸爸出事,一旦她知道爸爸因强暴女人而犯罪要判刑,她将有何面目见人。昨天晚上她在电视上看到“海山醒狮”在新人民广场落成。她为她爸爸感到骄傲,认为她爸爸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爸爸,她为自己有这样的好爸爸感到自豪。她像一只洁白的海鸥,在安静、幸福的环境里,自由自在地翱翔。晚上爸爸、妈妈都不在家,她坐在台灯前温习完功课,十点钟感到困了,就躺在妈妈的床上睡觉。
半夜里她在睡梦中好像有一个健壮的男人抱住她睡觉。开始她还以为自己正处在青春期,是否对男性有了好感而产生的幻觉。当她醒来的时候,的确有一个男人抱住她,她一下子惊叫起来。
“胡芦花,你叫什么,我是你日夜盼望的熊哥呀。”华来熊还以为是胡芦花在说梦话,对她温存地说。
她使劲地挣扎着,双腿拼命地乱蹬,双手拼命地乱抓。华来熊打开床头灯,一看傻了眼。罗净被他扒光衣服,又蹬掉被子,露出光溜溜的身子。华来熊就像一只饿狼叼住一只羔羊,顿时兽性大作。他想,管你是罗净,还是胡芦花。娘是我的,女儿也应该是我的。华来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任其兽性强暴了罗净。罗净在床头灯下仰面看清了华来熊狰狞的嘴脸。哀求道:“华来熊叔叔,放了我吧,求求你了,请看在我娘的面上,放了我吧。”
“你娘我已经玩腻了,我要的就是你。”
尽管罗净苦苦哀求着,痛苦地呻吟着,使劲地挣扎着。这只色狼还是毫无人性地摧残了她。
罗净的身子被玷污了,心被揉碎了,精神极度沮丧,几乎到了崩溃的地步。她披头散发,满脸泪痕,全身虚汗,嘴唇打颤,神经恍惚,绝望地哭泣着。
罗净叫天,天不应。喊地,地无声。叫爹,爹不在。呼娘,娘无人。俗话说兔子急子也要咬人,她奋力反抗,举起拳头捶打华来熊,还骂道:“华来熊,你不是人,是畜牲,畜牲。”
华来熊抓住罗净的小手,威胁道:“你喊什么,你知道你父母是什么东西?你爸爸也不是好东西,刑事犯,已被公安局逮捕法办。”罗净使尽全身力气还要挣扎,但被华来熊的大手钳住,动弹不得。她喊道:“你才是坏蛋,地地道道的坏蛋,不许你污蔑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