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洛泽对宿主的行为感到恶心,好感度-10,现好感度-90.”小觞生无可恋的看着外面的情况转播,琢磨着更换宿主的人选。
黎初到了养心殿,传道一声后便进了殿内。“参见陛下。”黎初行拜见礼,听皇帝叫了平身放平了身。
“小黎子,你快来看看,这该如何是好啊。”皇帝捧着奏折,招呼着黎初。
这是东南洪水爆发之事,长年的的洪涝灾害,使得百姓民不聊生。
“臣认为可以做以疏通分流,陛下可仿照大禹治水之策,对洪水加以疏导。”黎初献策。
“好办法,只是,底下的人他们能否正确实施啊。”皇帝有愁眉苦脸。
“陛下,听闻南方官吏官官相护,周饱私囊,陛下用于治水的官银都进了他们的袋子里,臣认为,亦可借疏通之事,整顿南方官风,陛下何不派人督促此事,挖出背后头目。”黎初道。
“说的是,可朕要派谁去合适呢?小黎子,你觉得呢?”
“陛下何不派皇子们出去历练一番?”
“对啊,朕也是垂暮之年,是时候选明下一任储君了。东南方危险颇多,老五还有要事在身,老三他太优柔寡断,老七太小了……那就让六皇子去罢。”皇帝大手一挥敲定人选。“小黎子,这次东南之旅危险颇多,六皇子也算年幼,你便跟着去吧。”
“是,臣明白了。那臣行告退。”皇帝挥挥手,黎初便离开了殿中。
“那个老家伙是不是想搞事情啊,反派大大才十岁,七皇子小,六皇子就不小了?:小觞愤愤不平地说。
“他?他不过是想借这次一举拿下易洛泽的命罢了,而我,到时候便是替罪羔羊。这个老不死的,一箭双雕的白日梦想的不错。”
“啊?为什么要你替罪?你明明为他献策如此之多……”小觞话说到一半,似乎明白了什么。
“人啊,还是藏拙着好。”黎初长叹口气,负着手走向弗迁宫。
走入殿中,只见易洛泽仍旧跪着,身上却多了几条鞭痕,黎初脸色突变,阴沉着脸问:“谁伤的。”
周围一片寂静。
“是要杂家再说一遍?”黎初强压怒气,杀意却越来越明显。
这时,押着易洛泽来到宫中的太监颤颤巍巍的跪下身去,回到:“回,回千岁爷,是奴才替千岁爷您教训的,是他先打碎了御赐的金盏琉璃杯,理应受罚。“
“呵,你倒是替杂家着想。你可是忘了,他是皇子?他在怎么不受宠,也轮不到你这个贱奴才指手画脚,拖下去,依法惩治。从今往后,谁自作主张替杂家做决定,那一定比他还惨!听懂了吗?”黎初黑着脸警告了所有人。
“易洛泽感受到尊重,好感度+5,现好感度-85。”小觞好奇的问黎初:“宿主,你怎么这么护着易洛泽啊?”
“他能换积分,有利益收获。”黎初的回答让小觞哑口无言。往后想起,都在暗骂黎初的口是心非。
易洛泽悄悄抬头偷看黎初,眼中布满疑惑。黎初恰好看了眼易洛泽,易洛泽不自在的低下了头,看不出神色变化。
“把刘太医叫来,替他看看,看完了没什么大碍便带他来书房。”黎初说罢,便离开了。
三个时辰后。
“易洛泽产生谢意与愧疚,好感度+10,现好感度-75。“小觞迷糊了。”这……为什么会产生谢意和愧疚啊?“
“我给他找了太医,而太医治好了他的伤,证明我并没有恶意,他年仅十岁,心思再怎么成熟也有小孩的一面,再加上他生来就没人疼没人爱,一点点的甜就能使他温暖。至于愧疚,恐怕是因为那琉璃杯吧,御赐之物被摔坏了,轻则挨几个板子,重则丧命。“黎初分析后,小觞豁然开朗。
“所以说,如果当时原主选择召太医救治他,而他的腿没事的话,他就不会黑化,至少不会迁怒于原主咯?”小觞分析了反派黑化的原因,见黎初满意的点点头,就愈发敬佩自己的聪明才智了。
不久,易洛泽便到了书房,黎初开门见山地道:“皇上派你去往南方监督疏通河道之事,并暗中调查南方官吏贪赃枉法一事,南方旅途凶险,变幻莫测,我会与你一同前往,今日起,你便留在弗迁宫,学习武功兵法等知识,我会亲自督导,半月后启程。可有何疑问。“
“为什么……是我?“易洛泽愣了好一会,问。
“因为你可以做到。”黎初的眼中充满相信,让易洛泽动容。
“易洛泽对宿主产生信任,好感度+20,现好感度-55。”
“你现在身上有伤,先养一阵子罢。”黎初道。
“不必,我可以的。”易洛泽不想因伤辜负了好不容易才博来的父皇的关注。
“听话,若落下病根,你父皇可不会高兴。”黎初漫不经心的一句话,正好击中了易洛泽最关心的点上。在黎初的要求下,易洛泽休息了两日。两日后,便是高强度的训练。
“宿主为什么不告诉他真相呢?”小觞看着易洛泽为此不停训练的背影,有些心疼。
“告诉真相?呵,对他只有百害而无一利,我不做没有利益的事。”黎初说着,语气却让人感到奇怪,她望着易洛泽训练的每一招每一式,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什么,却难以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