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温亭在狸白,苏酪和温茶离开后,拿着火折子,将火折子打开后,看着火折子冒着的火光,此时的温亭与其他时候的温亭好似哪里不一样了,原本在他人面前的温亭,温暖的好似一束照在人间的阳光,现在的温亭眼底一片灰暗,好像看不到他在想什么,他将火折子丢到了天牢里,撒了一把粉末,一瞬间,天牢被炸成了碎片,砖瓦在他的身边擦肩而过,他看着天牢被炸成了废墟,确认已经没人活着了,骑上马就离开了。
苏酪和温茶说了整个计划,温茶看着苏酪满是欣慰,狸白发现少了一个人,然后骑着马找了许久。
苏酪发现了狸白的不正常,问了狸白怎么了?
狸白语气有一点的担心,对苏酪说,温亭呢,我从刚刚开始就没看到他。
温茶对着苏酪和狸白说道,温亭来了?
三个人的马不自觉的停了下来,开始四处寻找,找了许久还是没有,眼见天就快亮了,狸白对苏酪和温茶说,你们先走,我留下,等天亮了到时候就不好走了。
苏酪想了想,后对狸白说小心点。
说完就离开了,狸白原路返回,一路寻找温亭,狸白在森林处找到了温亭,但是温亭晕倒了,狸白将自己的衣服撕下来一长条,将温亭放到马背上,狸白将他扶起,自己上了马,将那条布从温亭的身后一直到自己的腰部绑了个蝴蝶结,看上去向狸白在背他,狸白踢了一下马的屁股,马一下子的窜了出去。
到了兽国,苏酪已经在门口等了许久,看到狸白以后,赶快跑了过去,狸白对苏酪说快回皇宫,去找舅舅吧,他该等急了。
苏酪嗯了一声,就起身像皇宫走去,狸白直接走到了果园,温母看到狸白和温亭,赶忙上前,将温亭从马上接了下来,家丁将昏迷的温亭送回了房间,温母又在门口站了一会,问狸白苏酪为什么没有回来?
狸白对温母说,苏酪现在应该在皇宫里,她的父母很担心她,没事的。
温母看着狸白说,好孩子,辛苦了。
温母说完转身回到了房间,狸白看着温母离开后,转身去了温亭的房间。
苏酪在街道走着走着就到了皇宫,苏酪看着皇宫,咽了口口水,擦了擦流在她脸上的汗水,一股脑的进去了,她走在长长的过道中,即使皇宫很大,很复杂,苏酪也能清晰的记得每个房间的布置,她走到了御书房,还没到门口,就听到了兽王发怒的怒吼声,苏酪推门进来,她怕极了发火的父亲,她走到了里屋,兽王整日被朝中的烂事烦到发火,苏酪静悄悄的走到了她父亲的身边,帮她父亲捏了捏肩膀,兽王感觉到了一丝的放松,兽王以为是自己身边的太监,就说去把外面的卫吉叫进来,苏酪知道是父亲认错了,就捏着鼻子说,是陛下,然后推开门,拧了拧自己的嗓子,学着兽王的贴身太监同公公的样子说到,宣卫家大公子卫吉觐见,卫吉突然感觉声音不太对,一抬头一看,一个长相可爱的姑娘在学同公公的语气神气扬扬的正在说话,起身向殿内走去,苏酪紧跟着进去了,过了一会,同公公进来了,对着兽王说,陛下可是嫌弃奴家太慢了,一盏茶的功夫,奴家就没了官职。
兽王才发现不对,看了一眼身后的小奴才,过去,跪下。
苏酪乖巧的走到了指定的位置,瞬间就跪下了,兽王也没理她,转身就继续与那卫吉谈论茶叶之事,兽王及其喜爱茶叶,连熏香都用的是茶叶。
卫吉说,听闻麹国的温家的大公子在昨日驾鹤西去了,好像是官家蓄意防火,将天牢的人都烧死了。
兽王对着跪在自己身边的苏酪说,你离家去的地方就是麹国吧,那你讲讲看,怎么回事?
苏酪下意识的紧张,对兽王结结巴巴的说道,父亲,那温家大公子与我有救命之恩,我,说完就勉强的笑了笑,只不过,这次苏酪的底气足了起来,对着兽王说道,父亲,事情是这样的,苏酪被人放进了要送往麴国皇家园林的笼子里,苏酪就这样与犯了死刑的那些人一同送去了麹国,只不过我是小笼子,背叛我的人竟是青黛,这几日是温茶的生日,苏酪就给温茶过生日,结果宴会上死了人,他们非说是温茶所为,还要把温茶即日斩首,那可不行,我就劫了个狱,但是,放火之事当真不是我所为。
兽王笑了笑说,寡人什么时候说是你所为了,还就劫了个狱,把你能耐的,饿不饿,叫御膳房给你作些餐点,垫一垫?
苏酪说不用了,我吃过了,温茶在路上给我烤的鱼。
兽王对苏酪说,在路上?温茶来了?
苏酪说,嗯,我安顿下来了。
兽王对苏酪说你母亲想你想了许久,快去看看吧。
苏酪嗯了一声,向她的父皇行了个礼,转身就出了门,向她的母亲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