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雪、老四、月寒从房顶踏步而走,径直来到与老六、老九约定的山头碰面。
“少主、四哥,结果如何呢?”老六见三人回来,立马迎了上去。
“果然是十三门的人,这些家伙最好别落在老子手里,否者我定让他们好看。”老四怒怒的吼道。
欧阳雪却伸手阻拦了老四,狠狠的说道,“老四,别说了,虽然我们知道那些人是十三门的人,但是看刚刚慕容雍的表现,应该不是慕容家的人,所以我们暂时先不做计较。这笔血债我们先记下了,日后查明此事,再给老八报仇也不迟。”
“少主,那我们接下来是回天山门嘛?”老九见欧阳雪暂时放下了对十三门的仇恨,但他知道,下一次的报复怕会让十三门无力招架。
“不,我们还得先去为那些侍者昭雪。”欧阳雪冷冷的说道。
“为侍者们昭雪?少主的意思是……。”老六一听欧阳雪说到此事,便觉得他是心中有些眉目,那刚到口中的话,又给噎了回去。
“是的,我们得先去西北雷门找韩天绝老爷子,至少也得问问我们手上这雷神镖的事情。”欧阳雪又拿出手中的雷神镖,仔细瞧了瞧说道:“慕容家,我们亲眼看见雷神镖截断了慕容雍的双腿;老九在侍者被杀的地方捡到雷神镖;老八看见黑衣人用雷神镖击杀我天山门侍者,这一切都与他们有关,如此一来,我们不得不去。”
“好,少主,那我们就去会一会这个韩天绝。”老四站了过来说道。
“老四,那个韩天绝可不是省油的灯,他绝对是接近天阶巅峰的存在,就是我们五个人加起来,怕也未必能有战胜他的机会。”欧阳雪左右看了看其他四人。
“那少主,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月寒靠了过来,向欧阳雪问道。
“能怎么办?能够靠嘴的事情,就最好别动手。如果真的要动手,我们也得先礼后兵。”欧阳雪说道。
“少主,今晚我们看来是不能再回锦城了,毕竟哪儿是十三门的地方,不知道暗处是否有人在监视我们。”老六也站到了欧阳雪的旁边。
“嗯,今晚我就在这儿休息一下,待天明之后,找到马匹,我们便出发,向西北雷门而去。”欧阳雪盯着西边的天空说道。
“那我来替大家守夜吧!”月寒摇了摇手中的剑说道。
“好,月寒,那就辛苦你了!”欧阳雪说道,便升起了一堆篝火,坐在旁边开始休息。三位长使也开始休息了。
一夜无事,便到了天明。欧阳雪领着四人便向西而来,一连走了两天才遇到了一个大的城镇,那便是北城。
“少主,我们已经连续赶了两天多路了,这个城镇看上去还有是这么大,我们可以在这里修整一晚,此处离西北雷门快马加鞭也还得三天左右才能到达。”老四在马上对欧阳雪说道。
“好,今晚我们就在这儿休息一晚吧!养精蓄锐以后,我们再出发。”欧阳雪说道,五人便径直向北城而来。
“少主,属下有一事相禀。”月寒走到欧阳雪跟前说道。
“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欧阳雪回过头来说道。
“少主,你看我这一身夜行衣在城里面穿来穿去的不太方便,如果你允许我跟谁你去西北,能否让我在城里的换身衣服。”月寒无奈的摇摇头说道。
“哦,这倒是我疏忽了,这一路来人烟比较稀少,当真没有注意到你穿着带来的不便,你这就去前店铺中换一身衣服吧!”不一会儿月寒便在铺面中换下了夜行衣,换上了一身朴素长衣而出,一下子变成了翩翩少年郎。
“月寒,原来你不穿夜行衣的样子,如此俊俏,不知会迷倒多少江湖少女。”老四一看月寒走出店来,便走上去打趣说道。
月寒刚欲开口说什么却见大街之上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跨马急速而来,眼前一个正在行走的小女孩,就欲丧生马蹄之下,只见月寒纵身一跃来到马前,一瞬间将马给截了下来,还侧身抱起了小女孩。受惊的马奋力扬起,马背上的汉子也纵身而起,向前一个凌空虚步之后,便落在了街道中央。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惊了大爷我的马。”言语中的愤怒,直接让他使劲全力向月寒挥拳而来直取月寒胸口。月寒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应对,此人在天阶七段以上,如果我也出手相拼,自然不惧怕他,可是那样就会暴露自己的实力,那么欧阳雪势必会怀疑到自己。无奈月寒只能抱着小女孩一路后退,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却欧阳雪踏步而来,直接一掌全力接下了那个男人的一拳,两人都向后退却了几步。
“好小子,原来有帮手啊!难怪如此大胆,敢在大爷的地盘截住我的马。”中年男人狠狠的说道。
月寒将小女孩还给她的母亲,便也来到了欧阳雪身边,大义凛然说道,“阁下,你在大街之上纵马驰骋,就全然不顾及他人安危嘛?”
韩世杰提着马鞭向前走了两步,恶狠狠的盯着月寒说道,“笑话,老子韩世杰就是西北的天,人命在我眼中不值一文。在这北城之中纵马驰骋,我需要注意谁的安危呢?”
“韩世杰”,老四一听这个名字立马上前两步,来到欧阳雪身边说道:“少主,此人便是韩天绝的长子,为人及其张扬,嚣张跋扈,据说他就是这西北的小霸王,也是西北的一匹恶狼,还有一个绰号是‘西北血狼’。”
“好吧!没想到韩天绝还有这样的儿子,真是西北雷门的不幸呀!”欧阳雪向老四嘀咕了几句。
“哦,原来帮手不止一个。帮手中尽然还有知道老子名声的人,这倒也不多见,毕竟听说过西北血狼四个字的人,要么死了,要么就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韩世杰看着老四等人也向欧阳雪靠拢,不自觉的取笑一番。
“韩世杰,韩公子,别来无恙!”欧阳雪向前一步,拱手礼貌的说道。
“什么别来无恙?我与你很熟吗?”韩世杰一幅盛气凌人的样子说道。
“哦,公子当然与我不熟,不过我与韩天绝那老头倒是有个几面之缘,不知道阁下可否认识呢?”欧阳雪也有些戏谑的对韩世杰说道。
“臭小子,好不识抬举,韩天绝的名字也是你嘴里可以随便乱说的吗?”韩世杰愤怒了,直接用拳头直取欧阳雪而来。欧阳雪见状,也是出掌相迎,拳掌相较,两人暗暗的拼起了内劲,欧阳雪虽然年纪略轻,但修为却并不比韩世杰差,两人僵持一会儿之后,韩世杰自知不占上风,便开始在招式进攻,先是用脚起踢,直取欧阳雪胸口,欧阳雪顺手一挥直接挡开了踢来的腿,同时踢腿直取韩世杰腹部而来,韩世杰顺手挡住,同时后退一步。
“好小子,原来身手不差呀!看来我得认真一点才行。”韩世杰死死盯着欧阳雪说道,正欲起步而来,双手弓成爪型,前后进出直取欧阳雪面部而来,欧阳雪一偏头,身子一侧,双手向上一伸,紧紧挡住了韩世杰的双手,与其僵持起来。
正此时,一个清脆婉转的声音传来过来,“你们都住手吧!”。这一声音将正在打斗的两个人给镇住了。
“小妹?”韩世杰率先向前方看去,脸色微微一惊,立马收回了手,“小妹,你怎么也来了这北城呢?”
欧阳雪和其他人也随着韩世杰的目光看了过去,马背上正一个少女,二十岁上下的年纪,白衣飘飘,满脸都是温柔,满身尽是秀气,相貌却极为俏丽。只见她抿着嘴,笑吟吟的斜眼瞅向了欧阳雪和月寒等人,月寒俊秀的面容顿时吸引了她,斜眼立马变成了正眼,笑着对欧阳雪等人说道,“各位公子,家兄鲁莽好斗,给各位添了麻烦,还请各位见谅。”
“哎,沐沐,你这怎么胳膊肘往外拐,你是要帮你哥哥我呢?还是要帮这帮外人。”韩世杰一听韩沐沐如此说话,有些急眼,走到韩沐沐身边,厉声说道。
“哥,你别忘了我们出来是要干什么?你在这儿无端招惹是非,耽误了父亲的大事,回去之后,我怕你少不了父亲一顿责骂。”白衫姑娘对韩世杰说道。
听白衣姑娘如此说道,欧阳雪也走上前去,拱手说道,“姑娘,既然如此深明大义,我等也不再追究,就此别过。”
韩沐沐见欧阳雪领着月寒等人正欲离开,便立马下得马来,说道:“欸,公子请留步,我是韩沐沐,家兄给各位添了麻烦,我在这里向各位赔礼道歉,正所谓相请不如偶遇,我就在这醉仙楼摆桌酒席,给大家赔个不是,你们几位意下如何?”韩沐沐一边说道,一边向月寒走了过来,还时不时仔细端详了一番。
“少主,雷神镖,本就是雷门物品,既然他兄妹是韩世绝地儿女,我们说不定可以在他们口中得到消息。”老九向欧阳雪靠近了一点,轻声说道。
欧阳雪见韩沐沐时不时向月寒看去,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一丝鬼魅的笑容,看来正好可以如老九所说,如此就能打听到消息,也不用去雷门与韩天绝那个老东西相对峙,毕竟那个老头子也不是省油的灯,既然能在此处相遇,如果能打听到消息,如此也倒是省了我们不少时间。
欧阳雪望着韩沐沐,拱手说道,“沐沐姑娘既然有此盛情,那我们也就恭敬不如从命。”
“那请吧!欧阳公子。”韩沐沐故意放慢了脚步,等着月寒一起向醉仙楼走来。只见她看着月寒,打趣说道,“这位公子,不知你在欧阳公子那边是什么职位呢?”
这一问都让走在前面的欧阳雪不觉得回了一下头,笑了笑继续向前走。
“没有职位,我只是欧阳少主的一个仆人,不需要什么位置。”月寒对韩沐沐的问题,冷冷的回答,自然是让前面的欧阳雪心中甚为满意,不过却让韩沐沐有点不高兴,“我刚刚看欧阳少主,居然冒着受伤的危险和我家兄长搏命,还以为你会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没想到,你这样就交代了自己的身份,连骗一下我都不愿意。”韩沐沐温柔的声音中带有几分羞涩。
“在下愚钝,没有理解姑娘的好意,请姑娘赎罪。”月寒停下了脚步,拱手对韩沐沐说道,“小姐有什么安排,但凭吩咐,在下当在欧阳少主允诺之下,为你完成。”月寒一边说一边看了看欧阳雪,他明显感觉到,那心中喜悦带动的后背肌肉的跳动。
“算了,不和月寒公子开玩笑了。”韩沐沐收敛起起了自己刚刚的调戏的少女脸庞,一下子变得十分温柔起来,快步走向前去说道,“欧阳公子,此前家兄误会,还请少主不要介怀,家父时常提起少主。”
“哦,韩门主,还会提起在下。”欧阳雪装着受宠若惊的样子,一边走,一边看向韩沐沐,希望能从她的眼神中得到肯定的答案。
韩世杰看着妹妹一路走,一路与欧阳雪攀谈,心中迷惑,但向来父亲都喜欢这个聪明的妹妹,也不知道这丫头心中又在打什么主意。
正说话间,却已经来到了醉仙楼门口,这醉仙楼明面上是北城最大的酒楼,实际上是西北雷门在西北往返各处的一个据点,也是一个信息传递的地方,不过这一切,韩天绝似乎并没有告诉自己的长子,反而是告诉了自己的小女,韩沐沐。
“这边请,欧阳公子,这家醉仙楼盛产西北红酒,据说有琼露仙酿之美誉,今日可带几位品尝一番。”韩沐沐一边说,一边转过头来,对身边的侍女吩咐道:“阿奴,你去让老板将最好的酒菜上上来,我们在二楼的阁楼中入座。”说罢,便径直先引欧阳雪等人向二楼而来,在阁楼中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欧阳雪二话没说,也是快步走了过去,在韩沐沐对面位置入座,韩世杰也跟上来,在依着栏杆的位置入座。侍女站在了旁边,接过店小二手中的茶壶,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小二识趣的走了。老四、老六、老九和月寒则在旁边的桌子上坐了下来。
韩沐沐率先开口说道,她用手指了指空着的一方对欧阳雪说道,“欧阳公子,可否让你的那位下人也来这个位置入座呢?”
欧阳雪越来越看不清楚眼前的这个姑娘到底打什么注意,不过既然要打听消息,那还是得有些筹码。便二话没说,直接向月寒后背看了一眼。
老四看见欧阳雪得眼神,低声对月寒说道,“少主叫你,你过去吧!好好说话,说不定我们就不用亲自去西北雷门了,在这醉仙楼,一顿酒就能把事情解决了,说不定小子你还有一段艳缘。”
月寒没有说话,转身向另一桌走了过来。
韩沐沐看月寒坐了过来,脸上婉儿一笑,对欧阳雪说道:“欧阳少主,不知您此次来我西北之地,所谓何事呢?”
韩世杰一听妹妹如此客气,心中有几分不满,怒冲冲的将身子向后倚着栏杆。
欧阳雪听见韩沐沐如此言语,也是有些略微惊讶,只见他缓缓的放下手中的茶杯,说道:“西北之茶,果然有其独特的地方,比我天山门中的茶也算是别有一番风味。”
“少主,客气了!天山也有天山的妙处,但我西北自有西北的规矩。”韩沐沐脸上的微笑有些紧了起来,“虽然,我现在不知道欧阳少主,你所谓何事而来,但我也得提醒你一句,西北不是天山,行为做事,还是得小心一点。”
韩世杰听到此处,才发觉眼前的这几个人尽然是武林盟主天山门的人,原来自己的妹妹会如此礼遇,不过妹妹后面的话,也着实长了我西北雷门的气势,不愧是父亲最疼爱的女儿,在这些场面之上,自己这个当哥哥的,倒是显得小气了,身子不自觉的向前靠了靠。
“你这是在威胁我们。”月寒一听韩沐沐如此说话,心中暗暗窃喜,却依旧转过头来,对韩沐沐说道,“我们少主不是吓大的,我们也不是。”一边说,一边向老四他们看去。
“我怎么舍得威胁你呢?”韩沐沐看着月寒,略带娇羞的说道,“我可是会保证你在西北的安全,你就放心吧!”这语气,让人有些不寒而栗,月寒眼睛盯着韩沐沐,身上却依旧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欧阳雪自然将这一切也看在眼里,他心中思索着,这西北确实不是天山门,也不是自己久待之地,这出来已经半个多月了,望月宫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着实也让自己有些不安。既然能够不去找韩天绝那老家伙,能够解决眼前的事情,似乎更应该选择一个更有利于自己的方式,雷神镖乃是西北雷门的高阶暗器,只有门主以及门下得意弟子才能使用,不应该是随处可见的物品,既然一次性出现这么多,势必有什么事情发生。
欧阳雪看向了韩沐沐和韩世杰,语气平和说道,“既然沐沐姑娘都已经如此提醒在下,如果我在不如实相告,似乎就是我天山门的不对了!”说罢,欧阳雪将四枚雷神镖从怀中取出扔在桌子上,就在欧阳雪雷神镖落在桌子上的那一瞬间,韩世杰一个侧步,站了起来,手中的大刀立马横亘在欧阳雪和韩沐沐之间。
韩沐沐用手轻轻的示意韩世杰坐下,平静的说道,“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呢?我相信欧阳少主不是这样的人。”
韩世杰依旧站立着,手中的刀依旧横亘在二者之间,狠狠的说道:“是不是这样的人我不知道,但我一定要保你安全。”
此话一出,却也让欧阳雪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月寒也一边依旧坐着,淡定得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韩世杰,你给我坐下,能不能先说说清楚,你这样横亘在我和欧阳少主之间,让我们如何理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韩沐沐略有些愤怒,大声的对韩世杰吼道。
韩世杰识趣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拱手向欧阳雪示意赔礼。
“沐沐姑娘,不知韩兄为何对我搁在桌上的这四枚雷神镖有如此反应呢?”欧阳雪向前探了探身子,用手指着桌子上的雷神镖说道。
“让欧阳少主见笑,家兄只是最近为此时操劳过度,心绪紧张罢了!”韩沐沐说罢,也从怀中拿出了两枚一模一样的雷神镖放在了桌子上,说道,“欧阳少主,您看?他们有什么区别呢?”
欧阳雪一见韩沐沐也拿出了雷神镖,心中自然一紧,他用手拿起了两枚,仔细端详了好一阵子,却没有发现有任何的区别,“我看二者并无差异。”
“那你再看这个呢?”韩沐沐又从怀中取出一枚雷神镖,递给了欧阳雪。欧阳雪结果雷神镖,仔细看了一番外形,却没有任何差异,但是韩沐沐新给自己的雷神镖明显要更轻巧一些,“外形差异,我确实看不出来,但是这质地明显是,沐沐姑娘最后拿出的雷神镖更为精美,更适合于暗中携带。”
“当然,我妹最后给你的才是我们雷门的雷神镖。”韩世杰一看欧阳雪的反应,大声说道。
“什么?”只见欧阳雪和月寒的异口同声惊讶的望着韩沐沐。
“二位,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你们拿过来的雷神镖,却不是我雷门所制作。”韩沐沐站了起来,“雷神镖是由我门中最精巧的雷神工匠制作,选用的材质为千年寒铁,此寒铁极为珍贵,而制作的雷神镖切金断发,削铁如泥之能,而且也极为珍贵,非万不得已,不会轻易用雷神镖杀人。而你们带过来的雷神镖,除了外形一模一样以外,材质也是不同的铁矿,所以质地上不能再进一步打磨,所以才比真正的雷神镖更重,当然你们如果没有见过真正的雷神镖,是不可能分辨真假的。”
“韩姑娘,你所言当真。”欧阳雪抬头问道。
“千真万确。”韩沐沐盯着欧阳雪说道,“我们往北城而来,也是为了追寻这个假雷神镖的下落。”
“你们也是来追寻这雷神镖的下落?”欧阳雪惊讶的问道。
“当然,前些日子,我带着一众弟子,在雷门各分处巡查之时,遇到一个黑衣人截杀,当时他就是使用了这种雷神镖,直接杀害了我十多个门人。那人武功修为不在我之下,应该也是一个天阶七段的高手。我和他一战,他也受了伤,才退了去,而我当时也受了伤。”韩世杰转过身来对欧阳雪说道。
“不知道,欧阳少主,为何也会与这假雷神镖扯上关系呢?”韩沐沐问道
欧阳雪迟疑了一下,他心中有些疑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雷神镖,杀害了我望月宫二十多名剑侍,还斩断了慕容家二公子的双腿,因为他我还失去了常侍老八。”欧阳雪话语中透露出淡淡忧伤,“所以,我一定得查出他的来历,为我的兄弟们报仇。”
“如此看来,这些人是有目的。”韩沐沐思索着,站起身来,拱手欠身说道,“烦请慕容少主在北城,多待些时日,我西北雷门定然会给你一个交代。”
“韩姑娘客气了,我们本就是为此事而来,也希望能天山门兄弟的死讨一个说话。”欧阳雪也站了起来,拱手欠身对韩沐沐说道。
“好,欧阳公子,你们尽管放心在醉仙楼住下,一应食宿,我天山门自会打点,今日就暂且别过,一有消息,我会派人来醉仙楼告知欧阳少主。”韩沐沐说完便领着侍女和自己的兄长离开了醉仙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