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像舌头卷来,弄得我像雪花一样飞翔,我还想在电脑上尖刀的舞蹈,打一些字,好让我爸妈别担心。可是风不由我,就要飞出窗囗了,一瞬间成为风的孩子,风像母狼含狼小孩一样。
我急中生智,从我看过折纸飞机飞翔得到启发——通流体压强作为我的遥控室,我把他称作露天宇宙飞船。但是现实很残酷,一阵风就不知道把我卷出哪里了,我害怕极了。早知道就不许什么稀奇古怪的愿望。我心里泛起怨恨的波阑“别人当你愿望树你咋不大显灵,这不科学”。
可是现实摆在眼前,只好这样硬着头皮过。咦,风渐小了,大浪大潮的嚣张火焰像熄灭了。我像感觉游泳似的。嗯,感觉又是另一种画风了。糟,一个塑料袋壮汉翘着二朗腿漂过来,像掌握死海的秘诀一样。塑料袋壮汉顺着嘴皮说:“世界大了,啥苍蝇拍都有。“
我气得脑子都转不来,完全忘了塑料袋会说话,无奈顶了句:“你没看清楚吗,我可是独一无二的指纹同学。“我又一下意识捂住嘴。
“我眼皮能养鸟谁都知道,我不认识你,算你小子捡了个便宜”塑料袋自以为有理的说。说完,该干嘛就干嘛,他的流浪装成旅行。
我好汉不跟他计较,我也就游走了,我真不相信我刚才讲的话。也许我已经默认指纹这个角色。
在风的摇篮中,我好想家,不知道父母有没有担心我。我心情越来越发酵得厉害。此时,只好四海为家,唉,我在之前,看过一些荒野生存的影视,可没见过在“风暴岛”的生存呀。
路上,我越行越远,离家真远了,虽然眼下风景好美,但我心思只是放在家中。鸟儿见到我,就像见到虫子,发疯把我含走。我看它虽然很饥饿的样子,但不立刻把我吃掉,也许她想把我留给她小幼鸟吃。她对我有些怀疑,好像认为我是新型的玉米卷。
可是鸟儿见到田野里有更多的虫子,又觉得我是假虫子,假食物,吞了一吞,上当了,又将我放生了(其实是吐出来)。我有一阵晕和恶心的感受,正好落到了小溪,小溪一下子把我冲走,我看见了半点焦黄的小草,立刻拽住,死死不放。好像煮熟的鸭子,可不能让它飞了。
当我走上田梗上,没等我身上晾干,我被刚起劲的风卷去,这次它“撸起袖子,加油干”,像十足的实干家。我刚才还想搭蜻蜓的“车”,好让我回家报个平安,但没撞上运气。
但接下来,可让谎言吃醋,风的野性被唤醒,比我还调皮,这些风,我意识到大自然的力量和替风车发电高兴。这些风也许在之前我感受不到,可是现在风像感冒似的,太爱打喷嚏,我比较痛恨的是我骗我自己,难道他们真的是龙卷风的传人?
这不,风使摇到外婆桥的劲,把我刮到未知的地方去了,不知道冬天和春天谁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