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摸向腰间,那个地方曾挂着一枚玉佩,一枚他视若生命一样珍贵的玉佩,只是现在那里空空如也,他想起了那个少女的无理,还有她的调戏,他想起来都感觉到此时她的气息萦绕在他的周身,他也记起了自己当时的窘迫,他感觉到了他的耳朵红了,不管是当时还是现在。浑身有一种无力感,很是想要逃脱,却还有留恋,他感觉自己好像疯了,心里想要沉迷这种感觉,可是理智告诉他他需要离开,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不由得蹙起眉头,他有一些茫然,他似乎从没有过这种奇怪的感觉,他第二次感觉自己的无能为力。
他讨厌女人离他太近,因为太多的女人靠近他,为了得到他的权利,金钱,样貌,还有为了算计他,要他的命。可是这次不一样,他似乎还有一些迷恋。
他真的快要被这种感觉折磨疯了,他感觉自己越发的烦躁,眉头蹙的更深了,脸色也越来越冷,被顾梵深深的误会了。
宫初简抬头看向他“怎么了?顾梵说错话了?都知道你不喜欢人在你面前提及无关要事的女子,可你也知道,顾梵那家伙从小就缺个心眼,总是喜欢谈论风花之事,太不正经,是该给个教训,你若要下手轻点,若是没了,不好向顾伯父交代。”
君夜想完刚回神,也没听到宫初简在说什么,随意回了句无事。
宫初简见他心神不宁以为他是太累了,便起身,“阿夜,我回去再给你研究研究你的药方,你好生休息。”
“好”
东院此时无比安静,将军端坐再太师椅上,满是怒气个担忧,不知该怎么发作,旁边站着严绍康,不断的劝着“将军消消气,小姐这不也平安来了,您先让小姐起来吧”。
在下面跪着的墨思幽一听立马就要起来,迟夏听到也从边上上前,准备扶起自家小姐。
只见一个杯子扔到了墨思幽身前一米处,碎了,发出了清脆的声响,都起来一半的墨思幽又跪了回去,愁眉苦脸刚说了一句“父亲”,就被将军打断了,“你也知道我是你父亲,我是你爹,那你不听我的话,自己跑来,路途遥远,你一个姑娘家,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怎么和你娘交代,幽儿啊,我和你娘相爱多年,她当年拼了命的把你生下来就撒手人寰,你是个女儿家,为父生怕你被人欺负了,多年来屡次拒绝皇帝的旨意带兵前往边关镇守,不敢带你开边关受苦,怕自己离开你若一个人留在京府,给人欺负。我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孩子,你若出了什么事,为父的心怕是也要疼死了啊。”
墨临渊转头,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他实在是害怕,自己身居高位,得罪的人不少,只是以前女儿还小,她台脆皮,她需要他的陪伴和保护,所以他以她年幼为由数次拒绝当今皇帝的旨意,圣上对此颇有微词,但是念及他的威望与他分地位和功绩能力,也给了他14年的时间陪她的女儿,如今她长大了,自己没有理由拒绝旨意,只能来边关,边关寒苦,所以把她留在京城,并将自己的暗卫悉数留给了他,皇帝为了控制他,也会暗中保护她,可一旦除了京都,世事无常,他实在是不敢想,他实在是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