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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17

刘春英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快就怀了孕。一向很有规律的例假到时没来,她还没太注意。过了不久,就是恶心、想吐,浑身上下不舒服。她偷偷地去妇产科医院做了检查,很快结果就出来了。五十多岁的妇产科主任郝医生高兴地告诉她:“你怀孕了。”

作为大龄初婚育龄妇女,郝医生认真而又仔细地向她介绍了孕期需要注意的一些问题。并一再嘱咐她:“四十岁以上的大龄妇女初婚生产,可能要比年轻的女同志遇到的麻烦多,因此要千万注意。这九个月可不能出什么意外的问题。”

刘春英是怀着一种幸福,忐忑和内心无法言表的心情回到家的。打开家门,何晓军已经下班回来了,正在厨房里准备做饭。结婚这一个多月来,早饭和晚饭都是何晓军做,而中午两个人又都在单位的食堂吃。见妻子回来,何晓军忙放下手中的菜刀,从厨房里迎了出来,他上前轻轻抱住了刘春英,嘴唇在她的额头上亲吻着。两个人结婚一个多月来,每天都是这样早上拥抱亲吻,分手上班;晚上回来拥抱亲吻,互相问好。这些举动,与他们的实际年龄有些不符,这应当是年轻人的浪漫和亲呢,然而这一对大龄初婚男女,也追赶着时代,要努力补回过去失去的美好的一切。

刘春英扑到丈夫的怀里,闭着眼,任凭丈夫那湿润而有力的嘴唇亲吻着自己的额头,她贪婪地享受着丈夫身上散发的那种男人的让她心跳不止的气息。

“你今天下班回来得怎么这样早?不是手里还有不少的案子吗?”细心的何晓军对妻子正常到点下班回家感到吃惊。

刘春英抬起头,冲他笑了笑,从兜里掏出了医院的化验单:“你要当爸爸了。”

“什么?”何晓军瞪大了眼睛,吃惊地问道。

“我怀孕了。你要当爸爸了。”刘春英脸色微红的重复着。

“真的?”何晓军一把夺过妻子手中的化验单,他的目光急切地在上面扫射着,然后,一下子抱起了刘春英,他抑制不住地大声喊叫着:“我要当爸爸了!我要当爸爸了!”他抱着刘春英在屋地上旋转着。

刘春英也是兴奋异常,她在丈夫的怀里娇声地说道:“你轻点,你轻点。”

何晓军这才停止了旋转,他累得气喘吁吁。他放下刘春英说道:“对。对。得轻点,得轻点,你肚里有咱们的孩子。”

两个人相拥着进了卧室,外衣都没脱,就躺在了床上。两个人都很兴奋。

何晓军紧紧搂着刘春英,突然问:“你怀孕了,是男孩还是女孩呀?”

“你真是不懂。刚怀孕,哪能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呢?!”刘春英说。

“对。对对。我真是不懂。这起码的医学知识我都不懂,真是太笨,太傻。”何晓军赶忙承认。

“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刘春英问。

“我当然想要男孩啦!我家三代都是单传,我要是有个儿子,那我父母在天之灵都会为之高兴的。”何晓军说着看了看刘春英,反问道:“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我喜欢女孩。女孩省心,又最疼父母。”刘春英非常认真地说。

“你看,咱俩的观点不一致。生男孩我高兴,生女孩你高兴。要是一次能生一男一女双胞胎,那叫龙凤胎就好了。对了,我听说赵本山二婚就生了个龙凤胎。”何晓军说。

刘春英点了点头:“报纸上是这么宣传过。可人家那是赵本山,是全国的名人。人家有那个本事,那可不是谁想要个龙凤胎就来龙凤胎的。”

“嗯。是这个理。不过,男孩女孩咱都高兴。咱都这么大的岁数了,有个孩子能有多好呀!”何晓军说着又搂紧了刘春英。

“好是好。一个家庭,多了个孩子,要多很多的事情。要把一个孩子拉扯大,也要操很多心的。”刘春英有些担心地说。

“放心吧!从今天开始,家里的一切事务都由我负责。你一方面好好工作,也别太累着。另一方面,就安心地培育这个孩子。明天我去书店买一些这方面的书来。咱们一定要培育出一个吸取了我们俩的全部优点,将来能上清华、北大这样名牌大学的优秀人才来。”何晓军说着从床上坐起来,“好了好了,我得给你做饭去了。从今晚这顿饭开始,对你要增加营养,伙食还要进一步改善。保证母子健康成长。”

刘春英一听笑了,笑得非常甜蜜。“晓军,用不着这样。”她说着也坐了起来。

“你别动,千万别动。好好休息,我去做饭。”何晓军说着,一头钻进了厨房。

股市在经历了一段暂短的,没有多少力量的反弹之后,又开始全钱下跌。

何晓萍坐在大户的包间里,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脑屏幕,击点鼠标的右手都在不停地颤抖,她的额头已经冒出了热汗。她用马美丽借的二十万元买的三只票股正在下跌。阳光汽车从头几天的八元跌到了五元五,而且还在下跌,眼看到了买入时的五元钱。西北石油也从头几天的十元跌到了现在的七元。世纪钢铁已经跌到了买时的三元钱。电脑显示,这几只股票都是卖出,没有买入。形势是急转直下。

此时,张大坚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也密切注视着何晓萍这三只股票的动象。这些天来,他始终关注着,这毕竟是证券公司借出去的钱呀。他看着看着,已经坐不住了,赶忙站起来,推门走了出去。

他急匆匆地推开了总经理马美丽办公室的门。马美丽正在打电话,不知道是和什么人正谈得火热,脸上布满了灿烂的笑容。她见张大坚没敲门就进来了,用手指了指沙发,示意让他坐下。

张大坚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脸上没有一点的笑容,目光一动不动地看着马美丽打电话。在这种情况下,马美丽很不情愿地与对方结束了通话,最后还用英语亲切地说了一句“拜拜”。

她放下电话,用不太高兴的目光看着张大坚问:“有什么事?”

张大坚说:“这几天我一直在关注着何晓萍手中的那些股票,真是一个劲地往下跌,现在很快就要跌破原价了。她买这些股票的钱是从咱公司借的,我想这些股票一到原价我就平仓,免得我们公司受损失。”

平仓是证券公司的专业术语。是指股票人持有的股票价值等于最初购买的价格加上借贷利息时。证券公司强制卖出股票收回资金本息。

马美丽知道平仓意味着什么。她想了一会儿,摇着头说:“对别的股民,该平仓的就平仓,该处理的就处理。对何晓萍,我们还是要网开一面。”

“可是,可是这样一来,我们是要有损失的。弄不好,这二十万元就打水漂了。”张大坚再一次提醒着。

“这个我知道。不就是二十万吗,没有什么了不得的。”马美丽说。

张大坚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脸严肃地说:“马总经理,我虽然是你的副手,但我要对你负责,也要对公司的利益负责,更要对全市的股民和证券持有者负责。你这个意见我不能同意。到了该平仓的时候,我一定要给何晓萍平仓。”

“你……你怎么敢这样?”马美丽愣愣地看着张大坚,就像过去根本不认识自己的老师一样。她满脸是怒气。

“不是我想怎样,我总不能眼看着公司的钱就这么白白地损失掉。当初借她时我就不太同意,你坚持要借,我也只好服从。可是现在,风险已经来了,她借我们的钱玩了一把,尽管没挣着,可也不能让我们损失吧?!”张大坚据理力争。

“你看问题就只有一尺远。教书的出身,永远也干不成大事业。这件事你不要干预。我是总经理,我有权决定一切。你只有服从就是了。”马美丽看都不看张大坚一眼,冰冷冷地说。

马美丽的话,深深地刺痛了张大坚的心。特别是那句:教书的出身,永远也干不成大事业,太让他受不了了。“好吧,这件事我可以不管。但我也正式告诉你,这个副总经理我也不干了,我正式向你辞职。回去教我的书,我也不想干什么大事业了。”张大坚说着起身就走。

马美丽一见这情景,赶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快步来到门口,一把拦住了张大坚。“张老师,您真的生气了?怪我。怪我。您千万不能走。您是我的左膀右臂。您走了我可怎么办?”她说着硬把张大坚拉回到沙发上,还亲自给他接了一杯矿泉水。“张老师,您先喝点水,消消气。有话咱俩再慢慢说。”

张大坚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如果不是马美丽出来的快,把他拦住,他真想回到办公室,收拾一下东西离开这里。他这样做是为谁呢?总经理为什么不理解他这番苦心呢?

屋子里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马美丽先笑着开口了:“张老师,您说的这些是有道理的。可我那么做也是有道理的。您知道,我马美丽什么时候办过没有用的事儿?只是我这么做的目的现在还不能告诉您。也可能到时候您自然就清楚了。可眼下怎么办呢?我看咱俩都退一步吧。您可以在认为合适的时候,对何晓萍进行平仓。但您平仓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要得到我的批准。您看这样好不好?”

两个人争到了这个时候,也真的只好是各退一步。张大坚同意地点点头:“那好吧,就按你的意见办。”他说完,走出了马美丽的办公室。

第二天,公司办公室主任拿着一份传真电报来到了张大坚的办公室,“张经理,上海有一个会议,马总经理批示让你参加。”

张大坚接过传真一看,是上海证券交易所召开的一个理论研讨会。马美丽在传真件的空白处批示道:“此次会议非常重要,请大坚副总经理参加会议。”

张大坚的眉头皱了皱,对办公室主任说:“我现在手头的工作非常多,有的也非常重要。这就是一个普通的理论研讨会,能不能让别的副经理或者中层干部去参加?”

办公室主任为难地摇着头:“这是马总经理的批示,我们哪敢随便换别人。”

张大坚想了想,操起了桌上的电话,接通了马美丽办公室的电话。

“马总经理,我是张大坚。我看了你批示让我去上海开会的通知。我想,我手头的工作这么多,特别是何晓萍的股票正处在关键时刻,能不能让别人去开这个理论研讨会?”

马美丽在电话里说:“张经理啊,这个道理你也不懂吗?磨刀不误砍柴。理论研讨可是个硬任务,你是搞业务的,不学好理论,怎么能搞好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证券事业呢?不瞒你说,这个会我都想去呀,只是暂时脱离不开,这才忍痛让你去参加这么重要的会议。你就安心去开会吧。致于何晓萍股票的事,你就放心吧,家里还有我呢。我安排别人看着,一旦到了底线,就马上平仓。这你总该放心了吧?!”

张大坚已经是无话可说了,他只好点头同意道:“那好吧!我今天就去上海开会。”

五天以后,当张大坚从上海开会回来才知道,就在他走的当天下午,何晓萍的股票已经到了底线,但是,马美丽并没有给她平仓。五天下来,二十万的股票损失了一半。不仅如此,马美丽又借给何晓萍五十万元继续炒股。何晓萍已经从二楼的大户房里搬到了三楼的特大户房间里。

张大坚怎么也想不明白,马美丽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她的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晚上六点多钟的时候,刘丽一个人来到了爸爸的病房。刘春生正躺在床上看着报纸,见女儿进来,他放下手中的报纸,从床上坐了起来。

女儿走到爸爸的床前,轻轻叫了一声:“爸爸,我来看您了。”

刘春生笑了,上前拉住了女儿的手,上下打量着出国八个多月的女儿。她长这么大,第一次独立到外面生活了这么长时间,当父亲的心里也总是惦念。记得八个月前送她出国的时候,他推脱工作忙而没有到机场去送行。其实,他是害怕女儿跨出国门前自己经受不住一刹那情感的考验。后来,听史君说,女儿非常坚强,笑呵呵地迈出了国门,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掉。

“爸爸,您的伤都好了吗?”女儿关心地问。

“基本上都好了。”刘春生回答。

“爸爸,伤好了您就回家吧。妈妈盼着您早点回去呢!”女儿的话里有话。

“我知道。”刘春生点头。然后,关心地问道:“你在国外学习怎么样?生活都适应了吗?”

女儿点着头:“我一切都好。学习和生活都基本上适应了。要是您不出这次车祸,我是不会回来的。”

“出了车祸也没有什么,又没有什么大伤,这么老远的,你回来干什么呢?”刘春生有些责怪地说。

“我回来还不是为了您,为了这个家吗!”女儿也有些不高兴了,“爸爸,上午在医院小花园里的情景我都看到了。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经长大成人,我什么都懂了。爸爸,您做得有些过份,您对不起妈妈。”

“我对不起你妈妈?我怎么对不起你妈妈了?”刘春生反问。

“这还用我说吗?这不是明摆着的吗!那位人事局的女局长,长得年轻漂亮,她喜欢你,喜欢你的权力,你的能力,也喜欢你的为人。我知道爸爸的为人一向是忠诚老实,对人有情有义,这样的男人最受女人喜欢了。而您呢,也喜欢这个女局长,她确实比妈妈年轻,更比妈妈漂亮。许多书上和报上都说,男人在四十多岁的时候是危险期,和妻子过了这么多年,已经没有什么新鲜感了。男人要创新,要与时俱进,就需要找新鲜的女人去体验,去感受。您虽然是副市长,可您也是个男人,是一个与其他男人没有什么区别的男人。您就在这个轨迹上走了下去,现在已经到了最危险的边缘。”女儿年纪不大,说出这套男女关系的理论时却振振有词。

刘春生根本不相信这一套男人、女人的理论,会出自一个刚刚二十岁,出国才八个月的女孩子之口。他摇着头,一脸严肃地说:“刘丽啊,我可要批评你啦,你一个刚刚读了几天大学的女孩子,你知道什么男人和女人?你一下飞机什么情况也不了解,就指责我这也不是,那也不该。看来,你不仅不了解社会,更不了解你爸爸。”

女儿不服气了。“爸爸,您为什么出门不带秘书和司机,不是为了单独和那个女局长幽会吗?车祸发生了,您为什么不顾自己的身份,围着那个女局长转来转去,像一个丈夫在照顾自己的妻子。这不正说明您对她的真实感情吗?现在您的伤已经好了,完全可以出院了,可您还呆在这里不走,不就是为了陪那位女局长吗?您对她这么好,这是明摆着的事实,您还为啥不敢承认呢?爸爸,更重要的还不止是这些,妈妈已经告诉我了,您和那个女局长的关系,已经影响到了您的政治前途。官场上最怕的是什么?就是说也说不清楚的男女关系。您辛辛苦苦地干到现在容易吗?可千万不要因为这个女人而毁了您今后的前途。”

看来,女儿真的是成熟了。在国外八个月,胜过在中国呆八年。女儿的这些话,完全不像是出自一个孩子之口。刘春生默默地想着,没有说话。

女儿又继续说道:“爸爸,其实,妈妈对您有多好,你们是同甘苦,共患难的夫妻。有了你们的爱,才有了我,才有了我们这样一个幸福而又美满的家庭。我们这样的家庭,让多少人羡慕呀!我走到哪里都为有这样好的家庭而高兴和自豪。爸爸,您可千万不能毁了这个家呀!”

“什么,我毁了这个家?”刘春生生气地瞪着眼睛,看着一脸严肃的女儿:“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爸爸,您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个女局长已经和丈夫离了婚。下一步就是您和妈妈离婚,再下一步就是你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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