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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你就说气不气！姓晏那小子有张脸就算了，好好当个小白脸造福光大女性他不香吗？他就，这分数丫是人能考出来的吗？鬼吧！”
段辛几人常聚的饭馆子里，邱阳、王宇等人一个劲儿的的吐槽着。显然是最近几天被打击的有些猛，都神志不清了都。
什么二栋五六个班花集体动了凡心，却遭惨拒。什么二中排面即将易主，这丫问过他们爷爷这张脸了吗！什么校园表白墙一夜间被刷爆……最让他们觉着忍不了的是，特么人有脸就算了，这实力……罢了罢了。
闻言，段辛悠悠一眼瞥了过去。
知道自己一时嘴炮说错话了的邱贱贱立马道：“别看，咱段爷爷那可是这个。”他双手合掌朝着段辛作势摩拜，模样又虔诚又浮夸。
段辛见状立马嫌弃道：“起开，不嫌丢人那。”
“咱读书人，怕什么丢人不丢人的。当初被您老打肿了脸皮之后就皮实了不少，还真就不怕。”王宇不嫌事大，也应和着，他学着邱贱贱的样子，双手合掌高举头顶，也作状摩拜。
那场面，搞得跟个什么邪教入教仪式似的，旁边好几桌人都忍不住瞥了好几下这边，神色怪异。
偏偏，这群逗比还真就和他们嘴上说的那般，自从和段辛混到一起后，脸皮已经迅速练到厚如城墙般的境界了。
他们丝毫不在意周围人的目光，仍旧自顾自感觉良好的表达着自己内心犹如江水滔滔不绝的敬意。
“滚滚滚，你们不要脸，爷这张脸可还值个千八百万。”段辛摆手，笑骂着众人，“再说了，你大爷已经是你大爷，懂？”
“是是是！咱段辛依旧榜压一头。”
段辛虽说与晏州同分，但按照规矩，系统会自动依据着上一次考试的名次来判断谁排在前面。
上一次段辛第一，晏州还没转过来二中。所以这次分科考，段辛依旧还是名义上的年级第一。
“照这么说，咱是不是得有二大爷了？”
小王师傅和邱贱贱两人顺势放下了作怪的双手每个正形儿地说着。
段辛没理他们，他们却不甘心，又七嘴八舌的闹腾的正欢。旁边好几人投来不悦的目光后看见他们身上着着的蓝白色校服和身上那个子蓬勃的少年气后，却又默默的收了回去，无奈一笑。
店外六月骄阳似火，店内的少年亦热烈如火。
人间七八分的恣意仿佛都能拢进那群正在笑闹着的少年衣角、眉梢。
谁都曾拥有过这般的恣意年纪，旁边那些人心中多了几丝宽容后，听着小王师傅他们的笑闹也不由得觉得有了几分好笑。
“小同学这是刚考完？”慈眉善目的一小老头笑着回过头说：“是不是这个？”他有些胖乎乎却又皱纹横生的老手举起，对着这一桌的段辛他们比划了一个竖起大拇指的国际通用手势。
段辛闻言回头，只见是位穿着亚麻衬衫，头发有些许花白的大爷。气质十分儒雅，老学者，文化给人与众不同的感觉让人一眼就能把其从人堆里分辨出来。明明应该是板着脸极其讲究严谨的形象，却在眼镜下眯着的双眼干扰下更是让人忍不住心生亲近又生敬意。
那感觉就跟见自己家隔辈儿祖宗似的。
她离那个真.大爷最近便侧靠着椅背懒散道：“高手啊，算这么准，我还真就是。”说完，她还倾斜了下椅子离那个老大爷更近一步道：“大爷，《易经》还是《鬼谷子》，太乙还是六爻……哪个路子啊？”
“噗，段爷你……”邱贱贱忍不住插嘴，“别闹……”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得对面那长相神似开水壶塞，却又慈祥极了的老大爷被段辛逗得呵呵只笑，他眯了眯眼配合至极的说：“佛曰不可说，不可说……都有些研究，野路子。”
“这条路几十年了还是老样子……”说到一半，老大爷继续笑着话头一转，对着段辛他们说：“你们是从西门墙那棵老樟树那儿翻出里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