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舍不得打你。虽然,你诚心求打。”李云柔带着哭腔说道,然后空手一抓,一杯茶被隔空抓到了手中。用手摸了一把茶水,完全不顾别人的眼光。涂在了脸上。
左护被法气的开始咆哮,手被握的咯咯响:“玛尼,这也太假了吧!你还能不能做的在假一点。”
“能。”
李云柔一脸认真乖巧的点了点头,更投入到了当左护法的老妈的快感中。这一目被酒楼里的客人,看在了眼里一时引起了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哈的笑声不绝于耳,其中很多人害怕仙剑派的势力。但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用手捂住嘴后,还是笑出了声来。
“你……”左护法被气的一时候不知道该说什么,脸色彤红。红的像一块烧红的铁块。
“要叫妈,不要叫什么你你你……要懂得尊重你妈我,懂吗?”李云柔一脸我就是你妈,快叫妈的说道。
憋了半天,左护法心中已有十万句脏话,但是觉得就算全部的脏话都骂出。心中的愤怒也不能减少一分。
“休要惩口舌之快,有能耐你快动手。
左护现在就希望眼前这货快打他,然后他就可以狠狠的羞辱眼前这货。这样就算完成了少主的任务,之后就是私人恩怨和单方面的虐杀了。
李云柔面容悲伤,一举一动尽显悲凄之色,一时间不禁引起众人的同情。就连左护法都被带动。
唉!李云柔深深的叹了口气,众人已想好了安慰的话。加上刚才的一举一动,在加上那恰到好处。深深的叹息,众人知道了眼前这女人。即将讲述一段惨痛的经历,不然不可能表现出如此的悲凉。
全场落针可闻,寂静的没有半点声音。要知道,眼前这女人,可不是别人。而是她们清气国的毒后。现场的很多人,心中八卦之心奔腾。很多人都想听一下,毒后会有什么惨痛的经历。要是听到了一点什么,在场的人认为足够他们吹半年的。
唉!……唉唉唉!一两声叹息后,众人都以为这货要说了。心里充满了激动,但听到叹息了9999次,无论是谁都有一种想冲上去打她一顿的冲动。
更可恶的是,叹息了9999次了。眼前这货竟然还在叹息,叹息从先前的悲凉到,一脸的索然无味,一脸的理直气壮。
“尼玛,我有种被耍的感觉。”
“嗯,我也有这种感觉。这货能要点脸不?她以前还是一国之后……”
“浪费感情。”
…………
人群中你一言我一语,都在吐槽李云柔。还有的人想冲上去打这货,脚已经踩在走廊上了,有一种马上就要翻过去打她的架势。
好在身后好几个李云柔的粉丝,拉住了那几人。
“淡定,淡定。人家仙剑派在那里办事,你这样贸然冲上去,不好吧?”
有人劝慰道,劝说下那几个人恢复了冷静。李云柔也注意到了那里,那几个人比了一个用手划脖子的姿势,以表示威胁。
哦了一声,李云柔一副我懂的样子,看到李云柔这个样子,那几个人心里舒服了很多。因为他们做了很多人都不敢做的事情,威胁了毒后李云柔。心里美滋滋的。
李云柔对他们伸出纤细的手,双手握拳。那几个人看后,脑袋上全是问号。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双拳与地面水平升到了空中,紧握的手掌朝上。两只手慢慢的变化,都同时伸出了两根中指。那两个中指子还挑了挑。
“我刚才就是在戏弄你们,没种、傻的话快来打我呀!”李云柔美丽的脸庞,流露着无尽的痞子气,对那几个人轻蔑地说道。
一筑基强听到这话,当即暴怒,想都没想就回了一句,好,我没种、我傻,我一定打死你。
听到这回答,旁边的人像看傻逼般的目光不禁打量着,那个筑基强者。那筑基强者那反应过来,老脸一红,当即想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
“还淡定个屁,我一定要撕碎她。”
“我也是。”
好几个筑基强者发声,在场的人乖乖的让开了道路,没有几个人在敢阻拦。
“好啊,快来呀,快来被我呀!来一个,我打一双,来两个我打三双,一个没来我全揍。”
李云柔搬出了卖货买1送3的那套,只是被他略加修改而已,然后对着那些人说道。
听到这话,很多人都被不禁气出了一口老血。
“此女太嚣张了,而敌我不分,还引来了众怒。”一老者叹息道。
“我凭本事嚣张,凭本事想打劫你们,不行吗?”
李云柔一脸诚恳的说道,那诚恳的眼神,诚恳的脸。让人不相信她说的是假话,但不知道为什么,众人明明知道她说这是真。还会这么生气。
在场的所有人中,最生气的不是被李云柔气得无言以对的,那些人。而是仙剑派的左护法,在修仙界的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敢无视过他。
李云柔当他视若不见就算了,与他战斗的时候与别人对怼架也算了,还一脸轻松的在于别人怼架。这是完全被无视了。
“我受够了,我要杀了你。”
左护法一用力,挣断了手上的束缚。化作一条白光,迅速的冲向了李云柔。
左护法双眼变的赤红,手掌上的手指突然变细变黑,像尖刀一样刺向了李云柔的后脑勺。轰的一声巨响,强大的威压向四周袭来。
在别人看了,这招只有半步筑基的水平,实际上已经丝毫不逊色于筑基初期的全力一击。这就是他们仙剑派,可以骄傲的资本,仙剑的秘法
。
除了筑基期以外,所有人连连被强大的威压镇退。其中不少练气九层,满脸的惊骇之色。1层1层天,这就是半部筑的力量,虽然与炼气九层,只有一层的差距。但实际差距不是一丁半点。
“少主,左护法竟然敢违抗你的命令。要不……”
胖得像球的右护法,试探的询问到,满脸的恭敬之色。
“不必了,虽然这样就死了,有点便宜她,但你要记住一点。侮辱我们宗门者必杀之。”
一名白衣男子果断的说道,眼中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虽然是在给一个人宣判着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