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交了个朋友,互相搓澡后,也是铁血兄弟,肉穷志不穷。
小张也猜到,阿袋被小张自己碰面的时候,应该是去打游戏,想来即使是肥宅,也能有一些交友。
这一天,仿佛也没有工作。
同样的道理是,谈钱伤感情。
阿袋倒也算不上戏精,要好好表扬的一点,就是“热爱生活”。至少今天足够享受。
至于阿袋能不能和陈建国好好相处,这个小张就不知道了。
这么大年纪了,也不需要送到家门口,玩到八点,这算小张最终学业毕业以来最晚睡的一次了。
至于听说的老人班的消息,先不值得讨究,那时已经可以安阳天年了。
小张今天过得很丰富,虽然这座城市几乎每一天都很热闹。
乞丐,就像一个收容所,那里很大,所以不一定会认识几个。
至于同理心,还是什么同情心,阿袋没有那个闲钱,不过有零钱还是会给点,除非一枚枚硬币堆成一个大数。
或许,阿袋的天平,也时常摇荡不定。
就像小张本身也要精打细算着钱,算是有点长大了的样子。
一个人的模样是否畸形,就看无边属性是否均匀。
虽然这么说也不是搞形体。
可以贬低一个人,却要照应与之同理之人,话不能乱说,饭不能乱吃。
“之后有机会再遇见吧。”小张和阿袋吃过午饭后,小张与阿袋告别。
“那,就看是否有这个运气了。”阿袋不置可否,没有等小张走远,差不多时候转身离开。
而事实上,两人碰面的时候确实不少。
似乎也不打探工作什么。
“是小张啊,来来来,走,去打游戏!”阿袋拉了拉遇见也很快不远了的小张的手臂,似乎挺喜欢和兄弟一起打游戏。
“哦。”小张虽然一时间没回过神来,也和阿袋同行了。
许久后,小张转过头看阿袋,问道:“阿袋你会玩游戏,会不会信息软件啊?”
“这个我可会了啊!”阿袋笑了笑,吹牛像玩似的,有几分滑稽,却有仿佛圆润虎威摇银。
小张点了点头,确实挺久没玩游戏了,可是小张对自己的感官却是很自信。
“设计师,该检查了。”陈建国站在那里,也没有弯下腰更近看,似乎仅仅是提醒了一句。
这是一个大清早上,小张也只得起床了。
“还有什么事吗?”小张似乎玩游戏也有些迷糊了,即使阿袋对小张的游戏技术好不赞美。
陈建国看了一眼小张,感觉自己莫名就要当上一个坏家长等我角色了,果然现实永远比电视剧什么的更狗血。
当然,叫小张起来并不是因为作息问题。
更别说什么清修。
不过陈建国叫小张检查的时间总是很合适。
不要拿生活当借口反抗。
陈建国看着小张上楼去。
这时候算有点早,陈建国的电话却是响了。
“嗒,嗒,嗒——,嗒。”陈建国的电话铃响了。
陈建国接听了电话。
“陈老师吗,来公司聊聊吧,我请你喝咖啡。”
“有红茶么,苦一点的。”陈建国问。
“有的。”另一边传来高兴的笑声。
“好。”陈建国挂了电话,到一边拿起安全帽戴上,走下了楼。
在老林门口的桌上放下安全帽,陈建国从打开的铁栏门走出去。
没有立即弯道,陈建国走到江边景色的石栏边,给手机换了个电话卡,播了个号码。
看了一眼江景,陈建国继续走着,看了看手机上的拨通。
没有多久,电话便打通了。
“爸,家里还好吗。”
家里那头,传来声音,“好,很好啊,你妈也在,让她,你不在的时候总念叨着你。”声音难免欣慰,似乎还有着什么准备,其实也想讨论一些什么,不过却是将电话交给了老婆。
“儿啊,什么时候结婚啊,过年才回来一次,不如生个小子给我们带带,你不知道老头多寂寞啊,现在还有工作,以后可就没劲了。”老妈十分不客气地甩锅给老爸。
陈建国笑了笑,看着江边景色,想了想,说道:“这年头忙得很,这不还在攒钱么,到时候带些好东西给你们尝尝。”
“嘿,我说你野心真不小。”老爸凑在电话旁,责怪了一句,却也有些自豪。
陈建国笑了笑说道:“那可不,钱握在手中可安心了。”
“小财迷啊,也要对未来的老婆好,知道不?”老妈唠叨了一句,十分亲切。
“这些你们都放心。”陈建国笑了笑,说了一句。
“我说你可别在这上面疏忽了,找个好老婆。”老爸在这上面似乎可操心了,还“狠狠”地亲了老妈一下。
那边传来了小两口闹腾的声音。
“那就先挂了啊。”陈建国挂了电话,换了电话卡,继续走着。
而李总的公司,其实还有两三个旁支,而刚才来电话的,是一个名叫董文梁的“建设办副总经理”
此人倒也受李总看重。
不过这基本不是陈建国关心的。
没有自行车,陈建国跑了一段路,坐上公交车,坐了三次,才到董文梁在的那栋楼。
而董文梁知道了陈建国的到来,也有些惊讶,不过也不好如小孩般奇葩地去问那些正忙的同事。
虽然项目不同,不过毕竟都是李总的产业,所以称为同事倒也不为过。
陈建国在前台打了个招呼,问了董文梁等待的地方,便坐着电梯上楼。
电梯中正有着三五人,陈建国一脚迈入电梯,站到一边。
“最低去几楼啊?”陈建国随口问道。
一个小胖子发言:“五楼。”至于为什么叫小胖子,因为只是稍微圆润一点,没有太胖。
陈建国先按了五楼,静静地等着。
很快,电梯到了五楼,电梯门打开,小胖子出了电梯。
陈建国按了关门的按钮,继续问道:“下一个是几楼?”
“七楼。”两个人一同道。
而另一边,三人一齐说道:“八楼。”
“好。”陈建国按下了七楼按钮。
“这位兄弟,你是来公司找人的吗?”似乎少了异己,一个瘦瘦高高的工作青年开口问道。
“是吧。”陈建国点了点头,看了看电梯四壁,这是正常的大楼电梯。
“兄弟你是做什么工作的?”还有其他人好奇,似乎要借着这闲暇的时间好好消遣一下。
“该去上班了。”陈建国摆了摆手,指了指已经显示七楼的门上屏幕。
而陈建国还没有下电梯,只是按下了八楼的按钮。
“兄弟你找谁啊?”另一人微微偏头,也用着差不多的口吻问道。
看不出什么思考,陈建国扫了三人一眼,说道:“少问多做事。”
“你该不会是哪里的主管吧?”一人看了看陈建国衣服上的点点,有些玩趣地说道。
“算是吧,不过太麻烦。”陈建国点了点头…
不能以貌取人啊,其中两人不由如此想。
有一人仿若思想被带偏了似的,嘲笑道:“就你还当主管?多大的位置啊。”
陈建国没有看三人,八楼已经到了。
再让三人回想这场“静静的氛围”,或许才会回忆起一些什么。
陈建国按下了十楼的电梯,倒不是没有第十一层,不过那里不太用来招待。
到了楼层,陈建国出了电梯,很快就找到了董文梁的“办公室”。
看起来倒是准备了一些茶包装袋。
不止一座沙发,每一个都仿佛尽显奢华,不过没有用到毛皮,也是对的。
“陈老师,幸会,幸会!”董文梁笑着起身上前迎陈建国陈老师。
“你好,董秘书。”陈建国点了点头,和董文梁握了握手,便来到单座的沙发坐下。
“我这里有咖啡机,也有茶,不过一般还是喝咖啡的,那些饮料都是员工福利。”董文梁笑了笑,双手叠放在坐上,笑口仿佛在彰显着公司的文化和底蕴。
陈建国点了点头,倒也不能说这公司搞得太复杂,人力永远是最优的计量单位。
陈建国拿起红茶,喝了一些,直接进入正题,说道:“董秘有什么通告吗?”
董文梁翻了翻衣领,点了点头,拿起红茶稍作缓和。
“陈老师的行踪一向有求必应,是这样的,这次是找您来商量点事…”董文梁也不是空口白话,怡己交代了点事,不一会,坐上除了两杯红茶一个茶包,又堆了许多文档、济单。
陈建国拿着纸张看着,董文梁孜孜不倦地给陈老师讲解。
两个小时后,陈建国整理好了文档、济单,分别放好,看向董文梁,说道:“最近公司发展不错。”
董文梁点了点头,说道:“就是这个。”
陈建国转头看了一眼窗外,过了一会,才说道:“你自己管的那一部分做好就行,也可以给李总说说,最近注意一下经济部三项人才。”
董文梁点了点头,做了一番思索,向陈建国问道:“陈老师,有什么建议吗?”
陈建国摆了摆手,说道:“就算经济损失造成实际变动,对你们影响不大,你只需要跟李总如此通报就行了。”
“好的。”董文梁点了点头,微微低头看着地毯,若有所思。
陈建国拿了个茶包,将杯里的红茶喝掉,放入新的茶包,旧的茶包随手丢进垃圾桶,到一旁开水桶装了一些水。
“杯子我就带走了。”要陈建国说个话,那就是“可一不可再”。
陈建国也拿起了茶包,挂在腰间,带着红茶杯走了。
待到电梯似乎暂时没人用了,陈建国按了按钮,等了一会,进了电梯。
回到一楼,走出这里,又来到了街道上。
本来就不着急回去,所以陈建国开始了步行。
一杯红茶,能喝许久吧。
陈建国丢了茶包,用干净的手帕把被子擦干净,放在口袋里。从垃圾桶旁走开,陈建国估计了一下,到吃完饭的时间了。
晚霞涨红着一边,缓缓挪移下山。
“或许该抱怨蚊子多了?”那座楼和附近几处已经开始实装,也有供水了。
至于阿袋,陈建国没有什么评价,小张还有好好工作赚日常用的钱。
或许小张现在的水平也有白嵋岭的高度,别致的小亭,不过,好像没有哪个小别章是亭子模样。
陈建国想了想,或许可以教教他。
至少这一年后,小张也会有一些“陈老师”的神韵。
至于风采,小张还有很多要学。
陈建国想起了买瓜卖瓜的景象,虽然那店家并不如何精明。
瓜够响,够甜,好一副村野景象,许多地方,都搞起旅游了嘛。
不过,对于现在的气氛,似乎也不大适宜。
而对于陈建国来说,或许找个女朋友什么的,就像悬架接桥,这还不算很恰当。
还是那个江边,天色晚了下来,老林勤勤恳恳看门,陈建国进了门,拿上安全帽戴上,走进建筑,到了二楼才将帽子摘下。
“现在是没有遮风挡雨的帘子了,窗户还是会很快装上吧?”小张说着,这栋楼整修开始已经有一些时间了。
“如果落入风雨中,你需要找一栋信标塔。”陈建国微微一笑,整理了被单被子坐下。
“听起来是有些透明的那种,如果是信标塔的话,应该还会有鲜亮的标志。”小张会思考,便以自己的结论来回答。
“即使做最突出的,最显眼的那一个也无所谓。”陈建国看了看空空的窗口,外边的景象,是阴云弥漫,遮盖了许多夜空,偶见月芽状。
小张也没有说话,没有看陈建国,仿若刻意移开视线,微小渺渺的视线看着窗角。
陈建国抬了抬手指,一只大扑棱蛾子停在上面,这种东西在冻不死的地方非常常见。
没有空调,又没有蚊香花露水的地方,似乎很容易让人烦躁。
陈建国弹起一根手指,将一只萦绕的蚊子打落尘埃。
“是不是要做卫生呢…”小张拿手电筒照了照,那灰尘中的蚊子似乎是被一击毙命的。
陈建国想了想,六个月了没装窗户算正常吧。
“暂时还不用打理太整齐。”陈建国脱了鞋袜,坐在被子上,偶尔嘤嘤作响地蚊子则被陈建国一只只从暗影里挑出来,击落。
小张莫名安心,躺下了身体,看了一眼陈老师,缓缓闭上了眼睛,也不论如何声响发动。
陈建国打蚊子的作为进行许久,直到没有蚊子在附近盘旋,陈建国才躺下睡觉,夜间,陈建国起来三次,每次五分钟到两小时不等的打蚊子。
第二天早上,地板上灰尘铺里的“黑头”如含苞待放,或许能炒点肉。
虽然是这么说,不能当虫子不是肉,不过在这种环境下,生生小火,又用什么装呢。
两人收拾床单薄被,小张似乎还是对地上的那些形体有些介意,去老林那拿了扫帚把这些东西都扫走。
陈建国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看着老林桌子的左抽屉,将安全帽放下,和小张一起去买早餐。
“打蚊子好玩吗?”小张知道不好玩,倒还是这么问着。
“还行。”陈建国说着。
任谁打个一晚上蚊子的洁癖,都不能算是洁癖了,这叫盲人棒打钱。处世之道,是否认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