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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的薄暮极为夺目,胡媛正沉浸在此刻的宁静之中。
“夫人!”胡媛听见小于的声音。,她睁开了眯着的眼睛
“事情办妥了?”
“小于办事,夫人就放一万个心吧!”小于略带笑意的开口。
“哼!这个废物居然敢动我的人,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胡媛面目狰狞的说道,她显然是恨极了鸣蝉。
“夫人,恕奴婢多嘴,大小姐毕竟是你的亲生女儿……”
还未等小于说完,胡媛一个眼神让小于把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那个废物才不是我女儿!若不是因为那个人的委托,我怎么会让她活到今天。”
小于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原来这么多年,鸣蝉一直就不是胡媛的亲生女儿,也难怪胡媛对鸣蝉没有好脸色。
她们不知道,此时一道身影已然隐匿在暮色之中。
“小姐!!!”
临淮出现在鸣蝉眼前,一一汇报了胡媛的一举一动,以及鸣蝉不是胡媛的女儿的事。
鸣蝉眼底微微颤了颤,很快,又恢复了以往的神情
显然鸣蝉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了,“难怪,这么多年她将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这样也就解释的通了。”
鸣蝉冷冷一笑,“既然她想玩,我就好好陪她玩玩……”
此时晚竹也回来了,临淮迅即消失在黑暗中
“小姐,你要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的啊?”晚竹依旧好奇,她着实想不到自家小姐什么也不会,到底能拿来干什么!
“当然是给我的二妹妹准备一份大礼了!”??鸣蝉似笑非笑
晚竹看着鸣蝉这样的表情,貌似明白了什么,继而也没在多问了。
“晚竹,晚饭两个时辰后来我房里。”鸣蝉不忘的叮嘱道
晚竹点了点头,倚身退下
鸣蝉则看向了桌子上的银针,旋即唤出临淮,在他耳边低喃几句,临淮便提着桌上还在蠕动的东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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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晚竹准时抵达,屹立在鸣蝉门前
“嗯!”,鸣蝉一把拉过晚竹进了屋,瞬即关上门。
“把衣服脱了!”
“啊!!?”晚竹懵了,脸唰‘唰’的一下红到了脖子!
鸣蝉看了看晚竹,突然想到了什么,“这小丫头片子在想什么,不会以为……我有‘磨镜之僻’!”
鸣蝉顿了顿,“晚竹,我帮你驱除你体内残留的毒素!留下里衣就行。”
晚竹听后,才缓缓的到帘子后脱下了衣服
“临淮!”鸣蝉一声,临淮‘唰’的出现在鸣蝉面前
此时晚竹也缓缓走了出来,“啊!!!…小…小姐,他是谁!”晚竹又退回帘子后,露出一个脑袋
毕竟临淮是个男人,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出现在女子的闺房。
即便鸣蝉不在意,但是晚竹……
“咳咳…晚竹,你不用担心,他不会害我的,别担心!”
晚竹看了看临淮,许是面罩遮住了临淮,只看得见他那一双明亮而又冰冷的眼睛。
晚竹听了鸣蝉的话这才渐渐放心。
“晚竹,你去床上坐着,可能会有些痛,甚至难受,你能忍耐过去吗?”鸣蝉坚毅的看着晚竹说道
“为了小姐,晚竹可以!”
很快,晚竹坐到了床上,鸣蝉吩咐临淮用内力逼出晚竹体内的余毒,而鸣蝉则负责控制晚竹防止晚竹承受不住内力。
鸣蝉拿起银针,银针落入了晚竹的肩上,分别扎在肩髃穴,肩贞穴,防止了晚竹的筋络不通。
晚竹可能是感觉到了疼痛,面容痛苦但依旧咬牙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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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鸣蝉叹了口气,晚竹体内的毒,基本上没有了
此时鸣蝉已经满头大汗,晚竹心底一松,晕了过去。
潇兮院……
“小姐,你说大小姐若是死了,老爷问起来怎么办?”
翠屏在一旁唠叨,虽然洛兮月平日里没少欺负鸣蝉,但上次鸣蝉可是被她亲手推下去的,本来翠屏就害怕,现在虽然鸣蝉没有死,但是翠屏难免留下了心里阴影。
“行了,怕什么!反正那个小贱人在府里也没人记得她,就算真的死了,又有谁知道!”
洛兮月现在只要鸣蝉死,眼神决绝。
若不是她,祖父怎么会厌恶她,祖父把什么好东西都给她,而洛兮月什么也没有!
洛兮月此刻,正幻想着鸣蝉的死相。
然而洛兮月不知道,危险正悄然如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