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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拿你当解药

春药有解药吗?

齐天笙也这样对大夫大吼出声过。

可得到的答案是——大夫充满知性的目光扫向他的……下半身。

“那不就是解药吗?”

“……”

“还是说你没有?”

“该死的,谁说小爷没有了?小爷有的是!要多少有多少!不仅有而且还很……”

“强”字尚未送出口,大夫不满地眨了眨眼,“那就去解啊。”男人永远不会欢迎另外一个男人跑来跟自己炫耀他有多强。

“……我的意思是,就没有什么有理性有人性一点的解药吗?”他对她的兽欲就浓烈到连路人都嗅出来了,迫不及待想成全他吗?

“你裤裆里的其实是装饰品吧?”

“你说谁的东西是装饰品?”

“不是装饰品是什么?一个大男人竟然落魄到要用银子来买春药的解药?啧啧!”

啧个屁啊?哪条法规规定男人来买春药的解药就很丢脸?男人就不可以修补一下自己支离破碎的禽兽形象,摆出坐怀不乱的戒除荤腥的嘴脸吗?

“想学柳下惠哦?”大夫呵呵一笑,站起身来准备给他配药,一边配着一边摇头,“唉,小哥,看你长的一表人才,眼媚鼻翘的,没想到竟是个……呵,要顺便帮你配副调理肾虚的方子么?”

身为皇族不可带头破坏治安,不可带头破坏社会安定团结,不可阻碍皇民一家亲,太皇太后亲训像紧箍咒般绕在他爆青筋的脑袋上转,可是——

是可忍,熟不可忍?

齐天笙怒可不支地掀桌了,若不是被两只小童拉着,若不是他肩上还扛着个发春的女人,若不是他一手顾着她,一手还得拉住自己岌岌可危的裤腰带,他定要对那大夫踩上几脚。

“你等着,明天就让她来告诉你小爷有多强!那贴补肾药留着自己吃吧你!”

“好好好,我听到了哟,你答应他了,你要跟我欢好哒!”

“唐三姨,这是在大街上喂,你先放开九千岁的腰带啦!还有还有,九千岁,你不要被啃住嘴就忘记走路啦!”

“侍剑……站远点吧,装作不认识他们就好。”奉鞭无法消受面前禽兽交缠的画面,拉过还想追上去的侍剑。

侍剑左顾右盼,拿捏不定,“唉?这样不好吧?九千岁他发工钱给我们,我们不干活的话,他会不开心的。”

“想他开心吗?”

侍剑点头。

“咱们走先,到客栈开间上房,搞不好能涨工资。”

“呃……”

“呃什么鬼啦!你还不知道为什么你的工钱永远比我少十个铜板吗?因为我永远比你贴近世子爷的男人心啦!”

齐天笙的男人心里的确想过那些难以启齿的苟且之事。

欲根深种,他承认他脑袋里不下数次地翻腾过对自家小姨娘这样又那样的龌龊念头。

从第一次燃起想碰她念头的温泉边,到后来越发贪恋地数度涌起冲进她房门扑倒了事的冲动,他似乎完全适应了自己由风流倜傥翩翩君子到下流无耻猴急禽兽的转变。

但是——他接受的了自己完全变态,不代表能招架自己的幻想对象突然变成妖媚的小兽扑向自己。

到底是什么方子让她仿佛窥视了自己的春梦一般,如鱼得水地勾挑着他?

房门刚闭,她便粘人地贴上他,几近强势地把他压在门边,嘴唇微启喘息却是有条不稳地沿着肩头往脖口磨人的缓近。

他来不及问她为何不待在她心心念念的梁呆子身边,为何好死不死出现在他面前,身上的春药是怎么回事,就被逼到了欲念的悬崖边。

他侧脖紧闭着眼眸不去看她,想找到空隙开口问话,喉头一翻,声未出,只觉脖口被温热的湿漉咻得叼住。

一声英雄气短的闷哼呓出薄唇。长指心痒难耐地扣紧了背后的门闩。

衣襟被不耐烦的小爪儿抬手撩开,她热烫的手心贴住他微微起伏的胸口,肉体帖合的触感让他眉头纠结,背后的手溜到胸前压住她的,不知该拨开还是往里塞。

他在假仙什么?眼前的女人他想要,想碰,想占有。

谁管她是吃了春药迷糊不清,还是想要的男人也许根本不是他,他只需要压上去剥光她欺负她就好了。

手比思绪更快一步,把她为非作歹的嘴唇拉离了自己的脖口,灰眸深睨了她一眼,那润红的嘴在他眸里一嘟,正要发出不爽地抗议,下一刻便被他倾身而下的唇结结实实地堵住。

他单手托起她,另一手松下她的腰带,长指放肆地溜进她的衣料里,停留腰间的嫩肉片刻,便伴着渐喘渐浓的粗息不受控制地往上摸去,隔着薄透的兜儿擒住她胸口的隆起。

“唔唔……痛。”

他眉头一纠,懊恼自己紧张地忘了控制力道,舌尖一柔,手掌一软,不自觉地小心翼翼伺候起来。

“舒服了?恩?”

“恩恩……唔唔……”她享受地舒了眉头,可又不安分地在他怀里扭动身子。

他的欲火本就如脱僵野马奔腾不回,被她一扭扶摇直上,“别乱扭。”粗嘎的声音灌铅般地闷道。

“脱……脱……”她躲开他专心却只能挠人心痒的吮吻,揪住他胸前碍事的衣襟

“恩?”

“我要你脱!”

他静静地凝视她。

淫药上头,她不客气地吮咬,毫无意识地缠抱,都在知会他,她只当自己是一具解药般啃噬。

若他还有点骨气就不该……

“好。”

他垂眸,黑灰色的发丝凌乱地飘坠在灰眸前,抬手大方地扯下身上的衣杉,无所谓地往地上一抛。

精瘦骄好的线条,从厚实的胸口一路蜿蜒至窄腰,紧实的小腹缓缓地起伏,腰间的绸带被长指一扯,霜白色的绸裤松垮地挂在胯间。

“咕噜”一阵清晰地吞咽唾沫声惹来他满意地轻笑。

“我脱了。你呢?”

“我……”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他垂落的软发在她胸口撩拨,热暖的唇粘上她的唇,拉出一条粘蠕暧昧的银丝,滑软的舌尖越过她的齿间,轻佻地插入她的嘴里,故意停在她的唇舌间却不靠近她。

她本就欲火烧心,哪受得了他如此玩弄?抱住他乱发散漫的脑袋,她张口咬住他的舌。

他的问题只是象征性的,这般动情的催促只会加快他半撕半扯地折腾她身上的衣料子,唇舌从舔吮她圆润的下巴移到被他的五指山笼罩过的胸口。

他握住她的两手臂,将她的整个身子压向自己,气息浓重的唇口印上那团娇翘的软肉,探出艳红的舌尖把她欺负得呜咽出声。

“好难受!我不舒服……”

“嘘……腿儿张开。”

他阻止她的闹腾,大手抚过她起伏连连的小肚脐,不着痕迹地顶开她夹紧的腿儿。最羞恼人的肌肤之亲从身下往上烧痛了脑袋,她想挣脱这般强硬的进犯,却贪婪地吸附他散漫出的纯阳气息,攀附得越紧越缠人。

“唔……我要你……要你快!”

不是要他这个人,只是要他快?

他停下腰间挺进的速度,捞起她被撩拨得几近瘫软的身躯,执意要个“名分”,“唐豆腐,看清楚了吗?是谁在碰你?是谁在要你?”

“我不知道,我不管,你是谁我没所谓!”

“不准你没所谓,不准你把我当泻欲工具!我要你看清楚!是我齐天笙在碰你!”

他得让她知晓她困难吞吐的欲念是谁的,她不客气的猫爪印是烙在谁背脊上的,让她舒爽又焦躁,起伏又徘徊的刺麻感是谁给的,这般让人上瘾的极至欢愉是同谁交缠而生的。

他支起她的身子,离沉沦只差一步,放下平日的强势霸道,软磨硬泡地在她耳边诱哄,“来,说你喜欢我。很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

“……”

“说了就给你。”说了他就心甘情愿送上自己给她当解药。

她被摆弄得浑身湿漉,像块娇颤的水豆腐贴近他的耳边,屈服的答案让他眼眸一热,连五脏六腑都暖烧起来。那在他耳边挑逗的小舌没有安全回到她嘴里,反而被他硬性扣押在自己唇舌间把玩吮吸。

男人大丈夫,说话算话。

他慷慨解“囊”。解药——他成双成倍地送她。

送到她食之餍足,招架不住,不敢再开口索要为止。

不,这回儿,就算她开口哭着央求“够了不要太多了”,他也“硬要硬要”送给她!

找回意识,辗转回醒,浑身的酸痛催促着唐三好睁开双眼,她侧枕在一具厚实的肉垫上,肌理硬郎的胸膛均匀平缓地上下起伏,额头吹拂而来的热暖气息让她微仰起头,她的鼻尖触上那两片微启的性感菱唇,一张让她倒抽凉气的放大睡颜近在咫尺。

玉冠散落,衣衫凌乱,他软顺的长发绪乱地披散坠下,一缕灰丝含进他的艳红的唇里,透着说不出的勾人滋味。她裸着身子被整个锁入男人的怀抱里,不可避免地被纠缠进他的乱发里,几缕调皮地挂在她的脖口,几缕妖娆地缠在她腰间,无声地述说他们昨夜有多交缠难舍,多放肆深入。

惊呼,屏息,抽搐,吟叫,痉挛。

生米煮熟饭的荒唐淫秽记忆开始慢慢涌上头,她的手臂好酸……是因为他猴急邪恶,非要在桌边用奇怪的姿势做坏事,她为了顶住那灭顶的欢愉用力撑住方桌才导致的。

她的脖子好酸……是因为他蛮横急噪地扳过她的脑袋,执意要一边欺负她一边啃咬她导致的。

她的全身都好酸……是因为药力已过,他却依旧贪婪嗜欢不肯放过她,逼她同享床榻极乐导致的!

他真是一只淫毒蔓延的臭猴子!她喝了春药不清醒,他不知道用冷水泼她,用巴掌拍她,绑在门口吹一晚上冷风吗?有那么多君子的方法可以破解春药这种不堪一击的小东西,谁需要他多管闲事多此一举多多益善地把自己当成解药供她解毒哒?

她的清白……被糟蹋得连渣都不剩了,黄花闺女这种美妙的称谓从今天起就要与她天人永别了,呜……她怎么这么倒霉……她还想做黄花闺女不想做淫娃荡妇哒。

感受到怀里的东西在躁动,齐天笙收紧了手掌把软豆腐往怀里压了压。

臀上的力道让她狐疑地向后睨,只见一只大手寡廉鲜耻地扣住她的臀瓣,霸道地往自己的方向按压。

她扭着臀儿,四下找寻自己的亵裤。找是找到了,可是那被野蛮猴子摧毁成碎布残料的小东西是一辈子也穿不回身上了。她愤愤地瞪了一眼罪魁祸首,缩起臀儿就想从他掌心下溜走。

“恩?”感觉到手掌里的小屁股缩了水,他未睁眼,挑了挑眉。

“淫乱又下流的小姨娘,还喂不饱你吗?又想再来几次?”

粗哑的哼声从他薄唇流出,情欲满满的味道让她全身冒起鸡皮疙瘩。

她僵直身体不敢造次,哪想他以为她欣然接受,淫欲再犯,屁股上的手开始移了位,动情地在她背脊上揉弄。

“那……那个……”

“恩?”他懒懒地哼应,显然还未清醒,只是随着本能在做爱做的事。

“我……你……”

“我们在床上很合拍。”

他兀自总结完毕俯唇凑到她跟前,耍可爱似得朝她嘟了嘟唇,“亲过来。”

那两片淘气的唇对她的诱惑力百分百,仿佛春药药力未消,她差点就要倾身贴唇上去,可转念想起他们根本没有冰释前嫌反而再结新怨,她扭开头,“不要。”

她的拒绝让他眯开一条眼缝,低睨住她暗哑地问,“起床气?”

“你压到我的衣裳了。起来。”

他眯眼,撑起手臂揉了揉乱发,庸懒魅惑地让她吒舌咬唇。身下的衣裳被她不客气地拽过去,她胡乱急冲地开始往自己身上套衣服,那副不想多谈昨夜,撇清关系的模样把他餍足雀跃的好心情硬生生压没了。

她显然当他是呆的死的没感觉的,套上裤子,系好衫子。当着他的面做着一切逃跑的准备,顺便告诉他,她不是在闹起床气,她是真的很想跟他撇清关系。

撇清关系?休想!

“唐豆腐……我们睡过了。”

“……”

“小爷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她回头看着还光着身子一派悠闲地斜靠在床上的男人,他大喇喇的宣布让她面部一窘,臊得像块大红布。

“那……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她是对自己的清白有多不在乎?是不是昨夜碰上的人不是他,她也会毫无顾及地献身?这认知让他胃里一阵纠结,抬手就将她捞回床榻,压在枕头上重重地重复道:

“我们睡过了,还不只一次,你说怎样?”

“那只是误会!”

“哼,什么误会会误会到床上来。”

“就是我被下了春药,把你当成了解药,乱七八糟,胡搞瞎搞就到床上来了。”

“你把我当解药……哼,你把我当成解药拆吃入腹了,然后穿起衣裳就想走人是吗?”

“咦!你那种我坏人清白的口气是什么意思!反正你又没有损失!”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损失!”她种下的瘾头谁来解决,他被喂大的胃口要找谁填补?他日后还想碰她该怎么办?这些都是损失,他大大的损失!

她正要同他理论回去,却听见门外一阵骚乱,兵士踏步的沉重声和训话声由下而上的传来。

齐天笙警觉地蹙眉,随意地套上长裤疾步闪到房门边,结实的背脊上那些暧昧放肆的猫爪抓痕让她百口莫辩,他意识到自己背上的铁证,轻笑出声,轻掩上她的口做出禁声的手势,轻轻打开了一丝门缝朝店堂下望去。

“店家,有没有看到过一个扎着两颗团子头的姑娘,个头不高,畏畏缩缩的。”

“团子头的姑娘?官爷,这满大街都是这种姑娘啊,这一天过我这门口的也不下百来个,这如何答您啊?”

“现下全城戒严搜人,看到一个就逮来一个,逮到那个对的为止,若你有看到记得往官府里送。”

齐天笙狐疑得皱起眉看向自己怀里的通缉犯,“你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儿?惹得京城护队满大街逮你?”

她不明所以地摇头,就算说她昨天有在大街上强暴男子的嫌疑,可也没必要如此大张旗鼓地全城戒严抓拿她吧?

那店主接过官爷手里的榜文默念轻哼。

“唐氏三好,素行不检,欺人成性,谋害亲夫,畏罪潜逃,无耻至极,若有所见,速扣押抓拿……官爷,这女人是谁家的媳妇儿啊?这真是家门不幸喂!”

“哼,哪家?京城梁家。”

“梁家?什么来头啊?”跑个媳妇竟能动用京城护队全城戒严抓拿,把小事变大事,家务事弄成公家事,来头必是不小喂。

“当朝帝师梁太傅的梁家。这来头大吗?”

“哎哟喂!那这女人是……”

“梁太傅还没娶过门的媳妇儿。若能拿住她交还梁大人,重重有赏。”

捂住唐三好口鼻的手一紧,那惹人不快的称谓让齐天笙不爽地眯紧了眼眸。

在他怀里与他抵死缠绵一夜的女人,凭什么打上属于别的男人的记号被全城通缉?

“梁大人有令,宁罔勿纵,例行公事,客栈的每间房间咱们都要搜查一次!店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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