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话语好似一股寒流,让在场的人心生寒意。
拆了城主府的大门,这是以前谁都没有想过的念头,如今大公子这样天马行空的想法就如同打开了一扇门,让平和的南蜀山的护卫和黑旗军将士们,看到了大公子粗犷野蛮的一面。
或许,只有这样的大公子才适合领导我们前行,风青岚眼中露出灼热的目光。军人只有前进,在指挥官的命令下,勇往直前。风青岚打定主意,只要是大公子下了令,自己第一个上前拆了城主府的大门。
好得时间不长,门口前一阵骚动,城主府的护卫散在两旁,鱼贯而出,紧接着,大门打开。一个女人胆怯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春花!”阿吉狂喜地大喊一声,扑向前去,与她抱在一起,痛苦起来。
人群明显地松了一口气,城主府能够把人给放了,就表示了示弱,舒烽也好对阿吉和凌阳城的百姓有所交待。
舒烽何尝不是硬着头皮撑住这个场面的。自己制造了所谓的‘上方宝剑’当街怒斩舒干,就是要让城主府有错觉,自己手握王牌,在阿吉上门伸冤时,如果对城主府示弱,就会让对方生疑。自己干脆做出强硬的姿态,反而能够糊弄舒凌云。好得,没有出现意外,真是老爹保佑,别人只是见到了自己的怒火,其实舒烽的背心里冷汗直流。幸亏空城计顺利唱完。
紧随着春花出来的是少城主舒独鹤,他表面上看起来是春风得意,想到舒烽面前势力赔罪,最后对着舒烽道歉说:“舒大公子,让您亲自前来过问此事,真是让为兄甚感不安,其实,这只是一个误会。”
舒烽眉毛一挑:“哦,原来是个误会呀,想来是我多事了。”
舒独鹤陪笑道:“不敢不敢,为兄只是见到春花姑娘身上的花秀得好,正好我娘亲的寿辰要到了,为兄准备秀一副屏风给娘亲贺寿,因此把春花姑娘请来,可能是手下人礼节不好,因此造成了误会,为兄特此赔罪。”
舒烽点点头:“堂兄既然说是误会,那么我们就不再打扰了,现在春花姑娘人也出来了,我们这就打道回府。”
舒独鹤连忙摇摇手,急道:“等等”然后回头向后一招手,两个家丁各捧着个蒙着红布的托盘走向前来。舒独鹤掀开两个托盘的红布,耀眼的金光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人群中发出一声巨大的“啊”,百姓惊叹不已,这一盘金子足有贰佰两,两盘就是四百两,普通人,就是做五辈子,也赚不来这样多的金子呀。人们纷纷猜测,这是少城主赔偿给舒大公子的吗?
就在人群中交头侧耳之际,少城主舒独鹤发话了,他对着阿吉和春花说道:“两位,由于我没有管好下属,让两位受了苦和委屈,给大家添了不少的麻烦,这四百两金子,就当是我对二位的赔偿。虽然不能够弥补两位所受到的伤害,但这点东西,算是我的一点心意,请两位赏脸,收下它吧。”
此话一出,旁观的百姓都说阿吉和春花两个是走了****运,居然能够得到这样多的金子。
舒烽在上面看得清楚,暗想,这个少城主也不是省油的灯,这样收买人心,真是不简单呀,不知道是他本人的意思,还是另有高人的指点。
阿吉和春花两个人何尝见到过这样多的金子,一下子就被这两盘黄橙橙之物给耀花了眼,一时间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紧紧地抓住盘子不放,对于舒独鹤说的别的什么话都没听进去,只是知道,这两盘金子是自己的了。
两个穷人突然在大众广众之下得了一笔横财,真是要了他们的命。阿吉生怕金子掉了,就脱下自己的上衣,把金子打了一个包,紧紧地抱在胸前,春花那里就比较惨了,二百两金子就是二十斤重,她一个女人托着,显得十分累,又不方便脱了衣服打包。
阿吉看到春花的尴尬,就准备帮她拿,哪知道春花硬要自己拿,两个人还差点起了争执。围观的人哄堂大笑,这让阿吉十分恼火。
舒烽看在眼里,暗自摇头。舒独鹤以四百两金子,成功地转移了公众视线,将来人们谈论最多的就是这两人得到金子后的丑态。舒烽不有地看了舒独鹤一眼,只见他眼看着这两个喜出望外的人,阴冷地笑着,舒烽从中看到了不怀好意的成分。
舒烽不想多看这样丑陋的场景,就吩咐肖勇,给那个女人一个袋子,我们回去。
一路上,舒烽脑中不时地浮现出两个人为金子争执的丑态和舒独鹤阴冷的笑脸。
卧槽尼玛,就让你得意,等老子****红云矿洞的底,老子看你还怎么笑。
回到驿馆的舒烽迎面遇上了从红云矿洞赶回的舒安,看着风尘仆仆的舒安,舒烽一惊,不会又是个不幸的消息吧?
舒安本来按照上次亏空5千灵石的处罚是判给红云矿洞做管事的,这次代表舒大公子去红云矿洞,舒爱石聪明的忽视了舒安应该上岗的事情,与凌阳城的舒干相反,舒爱石热情的接待了他和强哥儿,对于他俩是照顾得无微不至。
舒安传达了舒大公子要点仓和查出产账目时,舒爱石是满口答应,只要是舒大公子的命令,红云矿洞是无条件的配合,舒爱石还吞吞吐吐神秘地告诉舒安,在红云矿洞的一个支洞里,有奇石现世,不知道是何宝物,特请舒大公子前往该地一观,可能会有意外的收获。
舒安好奇地问道,到底是何东西,要搞得如此神秘?
舒爱石回答起来也是云山雾罩,说那东西,没取出来,不敢说是何物,有可能是极品灵石,也可能是上古圣药,为了表示对舒大公子敬意,一定要舒大公子的本人亲自来了,舒爱石才会带他去看,其它外人,舒爱石就会保守这个秘密。
舒安一听到这个消息就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