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玓和君越各骑一匹马,两人快马加鞭的赶了三天路终于从穆山赶到了容国的主城。两人排在队伍的后面,静静的等着进城。
远远的就看见尘沙飞扬,马蹄声越来越近,慢慢的那匹马闯进人们的眼前。
那是一匹照夜玉狮子,全身雪白,没有一丝杂毛,一看就是一匹不可多得的好马,在马的身上坐着一位身穿红色劲装的女子,手里拿着一根马鞭,上面还镶了一颗价值不菲的红宝石。处处都透漏着一种不凡的感觉,但其实仅仅是庸俗。
那女子来到了城门前,看见了白若玓,顿时眉头一皱。周围的百姓们看见了都为白若玓默哀。
这东方家的三小姐娇蛮无横,平日里最见不得比她长得好看的人,仗着自己家里的人是丞相,便在皇城里无法无天。
东方婧高高扬起了手中的长鞭,狠狠地向白若玓的脸打去。
哼,她东方婧最讨厌这天下长的比她还好看的人,看着白若玓的那张脸就像亲手毁了她。
鞭子带起凌冽的风向白若玓的脸甩去,周围的人个个都紧张的闭起了眼,不敢呼吸。准备迎接一声惨叫,可是意料之中的没有来,有的只是意料之外的。
只见君越的手中握着一根鞭子,正是东方婧手里的那根。
“你,你给本小姐松开!”东方婧对君越怒气冲冲的说。
“我给你脸了吗,你竟敢动我师父!”
君越明显生气了,顺手将手里的鞭子向后一拽。东方婧一个不稳就摔下了马,扬起尘土。头上的珠花散落了一地,脸上灰蒙蒙的,完全没有了刚刚盛气凌人的样子。
“呵,就这点本事就出来见人。”君越嗤笑一声。
在君越的心里师父比天都大,动他可以;动师父,呵。他就让他留下他的性命来,谁都不行,就连他母妃都不行。
白若玓俯视着在地上的东方婧,不做言语。
东方婧在白若玓的眼里看到了嘲讽,鄙夷。若是白若玓此刻能听到她的心声,一定觉得冤极了,毕竟东方婧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
毕竟是个蝼蚁,没必要计较那么多。
白若玓和君越一前一后的进了城,围观的人都不由自主的让开了,白若玓向守城的侍卫出示了一个东西后侍卫便毕恭毕敬的让开了。
白若玓和君越进了城两人便舍弃了马,改为步行。
“师父,我们现在去哪个客栈?”
“小越越,你太小看你师父了。”
君越听到白若玓这样子喊自己不由得搓了搓胳膊,觉得准没好事。他记得上次她这样喊自己的时候好像是七年前,那次他被她丢进了一个丛林里两个月。现在想起来,心里还是颤颤的。
果不其然,白若玓丢给他一个令牌:“你拿着这个,走路去皇宫,到时候将这个给侍卫,自会有人带你去该去的地方。”
说完不给君越反应的时间便走了。
“.......”君越
到了夕阳西下时,精疲力尽君越终于走到了皇宫,他头一次看着这朱红的大门和金色的琉璃瓦心情这么好。
他走到了宫门前两个侍卫拦住了他。
“站住,皇宫重地,闲人勿进!”
君越看着他们也不恼,将白若玓给他的那块令牌给了其中一个侍卫,两人看后点了点头对君越说:“还请少侠在此处等一等一会儿便有人会过来”
君越点了点头静静地等着,不一会儿便有一个长相阴柔的太监走了过来对他说道:“这边是君越公子了吧,请跟咋家来吧。”
君越跟了上去,两人在宫道上走着,夕阳称得这宫殿更加庄重。
远处,君越看到了一个人,那人正是容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