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文玉的母妃本是宫里的一位婢女所生的孩子,在这宫廷里没有别人的家族背景,导致很快皇上便忘了她。
生下君文玉后为了获宠冒着欺君大罪将君文玉打扮成男子,以此获取宠爱。
不过很快这件事便败露了,君文玉的母妃被处死,因为君文玉毕竟是个皇家血脉逃过一难。
但是毕竟没有庇护,成了宫中谁都可以踩上一脚的可怜虫。
可能是早期她扮成男子那一段,使她没有认命反而一个个悄悄的报复了回来,她知道现在不能暴露自己只好装起了可怜虫,韬光养晦。
本来有着君越和他母妃的帮助那一段她还是很好的,可是他们出宫后就成了这样。
君文玉坐在浴桶了,回忆着小时候的事情,不由得失神了会儿。
看到白若玓进来她才反应过来,就坐在浴桶里静静的不说话,看着白若玓走进来也没有理会。
白若玓扫了一眼君文玉的背后,上面有许许多多的伤痕。
有的已经很老了,有的还是新伤。
她不做言语,拿了一套衣服搁在旁边,让君文玉一会儿穿上。
突然,白若玓向君文玉扔去了一个精致的小瓶子,开口对她说到:“自己抹。”
君文玉怔住了,看着自己手中那瓶外形精致的药膏,张了张嘴,到白若玓走后也没有说出一句话。
半柱香后,君文玉推开门走了出来。
君越看着梳洗打扮好的君文玉,不由得感叹道:真是女大十八变,当初那个甜甜的叫着自己皇兄的小姑娘已经不见了。
白若玓看见君文玉走出来,放下了手中的茶盏:这样的容貌,真是遗传的问题。
只见君文玉一袭淡紫色的广袖流仙裙,上面细细的勾勒出一朵又一朵的绣球花,头发被绑成两缕分在两侧,用紫色缎带系起再用紫水晶做成的海棠加以点缀,在太阳的照射下一闪一闪。素白的脸上,唇却红的如鲜血般,眼里仿佛暗藏了一汪秋水,明媚动人。眉间被绘出了一朵梅花,为整个人增添了一丝妩媚却又不使人感到如邻家妹妹的清秀。
“皇兄。”君文玉淡淡出声。
她发现十年不见她的皇兄变了许多,她朝着君越微微一笑。随后把目光转向了白若玓,看了君越一眼问到:“皇兄,这是.....”
“她是我师父...”
“吾名白若玓。”君越还未把话说完便被白若玓打断了。
君文玉冲着白若玓嫣然一笑,因为这一笑整个人都生动起来,越发的明媚可人了。
“坐吧。”白若玓对着君文玉说道,用眼神看向旁边的石凳上。
湖心亭里,君文玉张了张嘴像是要问点什么但到最后依然没有把话说出口,白若玓看出了她的窘迫将撑着头的手放下来在桌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说吧,你想问什么。”
君文玉张了张嘴,最后像是下定决心了一般将自己憋在心里的话说出了口。
“皇兄,我知道你们回来的目的肯定不只是想要回家这么简单,告诉我也许我可以借你们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