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循着声音看去,却看是谁喊的价格,听声音似乎是有人坐在椅子上喊的。而发出声音的地方,众人纷纷散开,生怕老鸨子认为是自己叫价,逼自己出钱。
人群迅速散开,空出一片空地。只见当中站着一名中年男子,有那认识的人惊呼道:“齐格?”
只见这男子身高一米五上下,五官倒是还行,可这身高着实有些骇人!阿雪虽然才十五岁,可是个头却足有一米七多。众人看看齐格,再看看阿雪,脑海中自行蹦出一个形容词:“蚂蚁上树!”
那些认识齐格的人都在私下里议论:齐格家里虽然是做生意的,可是做得并不大,八百两,怕是要卖出一些产业才能凑齐,可谓是伤筋动骨了,齐格这是疯了吗?可是齐格丝毫没有听见别人的议论,只是目光柔和地看着阿雪,口中却是对着老鸨子道:“没人加价,是不是就算我的了?”
老鸨子在短暂愣神之后,反应了过来,这么离谱的价格,也有人出了,自己哪里还有不答应的道理,马上笑呵呵道:“这位客官,当然算您的了。”说完,扶着阿雪走了下来。
众人见阿雪被人买断,均是兴趣缺缺的搂着身旁的女人自顾自吃喝起来。
阿雪一边下楼,一边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个矮小的男人,太矮了吧,自己一伸手就可以将他夹在腋下的感觉。
齐格眼睛盯着阿雪,嘴上冲着身旁的表哥道:“我家东城的宅子两百两抵给你了,给我两百两银票。”
旁边一个与齐格样貌酷似的男子看了看白雪,又看了看齐格,开口道:“那宅子值不了两百两,再加上你南城的粮铺。”
齐格头也不回地道:“好!”
齐格表哥见状直接从袖子里掏出两百两的银票,递给了齐格,齐格将银票递给老鸨,开口道:“这是定钱,剩下的六百两明天送上门,阿雪就先在你这里待一晚。”
说完,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买春楼。
阿雪原本复杂的眼神在看到齐格阔绰地掏出两百两银票之后,瞬间亮了起来:“这是个愿意为我花钱的男人!”
第二天,齐格带着六百两银票来到了买春楼,钱货两清之后,齐格将阿雪带回了家。
齐格的宅子位于南城根下,三进的院落,不难看出祖上的辉煌。阿雪被安排住进了后院。每天吃穿都有佣人打点,齐格对她也是有求必应。阿雪觉得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阿雪也跟了齐格三年了,齐格的父母都不在了,而且他也没有兄弟姐妹,平时齐格出去做生意,阿雪都是一个人在家,时日久了之后,阿雪觉得这样的日子少了一些乐趣。于是应阿雪要求,齐格带着阿雪出去参加了几次宴会。
宴会上,阿雪结识了几个阔太太,几人此后经常聚在一起玩,阿雪也逐渐跟着她们学会了打牌。可能是随了母亲,阿雪很喜欢打牌,可是牌技实在不怎么样。一开始,齐格给的零花钱打打牌是绰绰有余的。因为出于疼爱,齐格给的零花钱并不少,甚至比起那几个阔太太的也不少。阿雪心里清楚,齐格买下自己以后,卖了一部分产业,能够拿出这样的零花钱给自己,可以说是尽全力了。可是现在这些零花钱用来打牌的话,没一会儿功夫就输光了,坐在一旁看着别人玩,心里又痒得不行。怎么办?
她并不知道,自己被几个所谓的姐妹做了局,所有人都赢钱,唯独她一个人输!
这一天,阿雪又输光了钱,百无聊赖之下,阿雪走到了栏杆旁边,看起了下面的街道。却见街对面新开了一家夜总会,正值傍晚,夜总会门口霓虹闪烁,大大的招牌上写了三个大字:“大世界。”
夜总会她曾经和齐格去过几次,不过这一家是新开的,看起来规模很大的样子。大世界门口摆着一块广告牌,上面写着招聘兼职女郎,要求五官端正,身材匀称。会唱歌最好!算时薪。
看了看金额,阿雪心动了,自己只要每天兼职三个小时,就能抵过齐格给自己的零花钱了。阿雪一直不是一个保守的女人,她知道兼职女郎是做什么的,陪客人喝喝酒,跳跳舞,最多让客人搂抱一下,不会吃什么亏。
想好了就去做,阿雪下楼来到了夜总会门口,略一停顿就走了进去。找到夜总会经理,一番交谈之下,两人都相互满意,约好晚每晚七到十点上班。
到了第二天晚上,吃过晚饭,阿雪精心打扮了一番骗齐格说自己有一个牌局,直接出门直奔大世界而去。在这之前,阿雪晚上出去打牌也不是没有过,齐格也不疑有他。
来到了大世界门口,阿雪款款走进了大厅,大厅里灯光闪烁,人们穿着得体,在舞池里搂抱着缓缓扭动,好一副纸醉金迷的场景。
以阿雪这样的条件,一进夜总会,马上就有人注意到了她,并且立刻过来邀请她跳舞。这是一个中年男子,文质彬彬,穿着得体。阿雪略微打量了一下眼前人,点头答应了对方的邀请。阿雪不怎么会跳舞,凌乱的舞步经常踩到男人的皮鞋,可是男人很有耐心,一手扶着阿雪的腰肢,一手握住阿雪的纤手,不疾不徐地领着阿雪起舞。
不得不说,阿雪在跳舞上很有天赋,不一会儿便学会了。并且已经能够和男人流畅地来回舞动。男人开始口吐莲花地夸奖起了阿雪天资聪慧,并时不时讲几个笑话,直逗地阿雪花枝乱颤。
男人放在阿雪腰间的手开始慢慢下滑,好似不经意地碰了碰阿雪的臀部,阿雪也好似不在意地继续扭动。一曲跳完,两人一同来到旁边的座位上喝起了洋酒,期间男人一直妙语不断,阿雪从男人身上感受到了从齐格身上从未感受到过的快感。
时间很快到了十点,阿雪领了时薪走出了大世界。却见男人正在门口等着自己,男人旁边一辆白色老爷车,后车门正大开着。男人很绅士地做出一个请的姿势,阿雪笑着上了车,男人自另一边也上了后排!
司机发动车子,阿雪没有说目的地,男人也没有说,白色老爷车就这样在县城里慢慢地开着。白色老爷车后面远远地跟着三辆军车,阿雪没发现,也没空发现,此时她的嘴没有空,手脚也没有空。
车子一边开一边上下抖动了起来!在空旷的大街上,怪异的一幕上演着,一辆白色老爷车一边缓缓行驶,一边上下抖动着。老爷车后面,跟着三辆军车,车距控制得不远不近。
半夜,阿雪回到了家,齐格没有问她为什么这么晚回来,他能给阿雪的,就是无限的宽容。
第二天,阿雪照旧来到了大世界,而男人也坐在老位置喝着酒,不时有女人上前邀请他跳舞,都被他礼貌地拒绝。忽然,男人转头看见了阿雪,男人脸上顿时爬满了笑容。两人在舞池里娴熟地摆动……
空旷的大街上,怪异的一幕又出现了,一辆白色老爷车一边缓缓行驶,一边上下抖动着。老爷车后面,跟着三辆军车,车距控制得不远不近。
这样的日子似乎过得飞快,转眼,阿雪已经在大世界连续上了一个星期的夜班了,这一天,阿雪在凌晨两点多回到了家,却发现齐格正坐在客厅里等她,她没有搭理齐格,自顾自走进了房间,齐格紧随其后,开口道:“我问你的姐妹了,她们说你已经很久没有和她们在一起玩牌了。”
阿雪不做理会,坐到了梳妆台前摘下耳环。齐格看见了阿雪脖子上的草莓,他有些愤怒了。齐格上前一把抓住阿雪的手,大声质问道:“你干什么去了?”
阿雪奋力想要挣脱,可是女人毕竟是女人,哪里能够挣得脱。阿雪咬着嘴唇,一声不响地看着齐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齐格看到阿雪这副模样,缓缓地松开了手,随后锁上了房门。是夜,房间里传出了沉重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