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准备离开了,虽然这并不困难。
我需要整理我的部分衣物和随身物品,还需要买一张合适时间的飞机或火车票。
我其实很怕那个陆爷会紧紧的派人跟着我,尽管我不知道他并没有费力在我身上。
所以我设置了一个较为严密的计划,我准备的东西会以快递的形式发到我其他城市的幼时好友手里,当然随身的贵重物品要随身携带着。
但无缘无故的送出快递很惹人怀疑,所以我决定先买个快递,让小哥送给我时我将快递送出去。
正好在东西到之前我也好有准备的时间。
现在的时间是15.33,我买的票是明天晚上的飞机票,因为晚上或许合适我行事。
我买的快递是本市就有的,所以送来应该在明天中午左右,接下来的时间我理应表现的不是很平静,至少要因为那个陆爷的动作显得更加狂躁。
一味的平静反而并不平静,我此时假如太过正常反而太过不正常。
我去了一趟银行,查询了我的剩余金额,有上百万左右。
其实算命很赚钱,尤其是有了真正的名声之后,这或许也就是黑路想要的稳定钱财。
我需要做什么呢?
我在想怎么摆脱或许有的跟踪者。
我算了一卦,这时候的卦象只算凶吉,正南有凶。
只有南方不可去,我朋友的城市是东北方向,不必担心,那么我不去南方,三个方向应该都可以,而且酒城的飞机场正好也在北方,应该算是一卦吉兆。
那么我要怎么迷惑那个陆爷的跟踪,然后逃出去呢。
不知不觉我已经用出了逃字。
我准备明天的路线,今夜不能太过晚睡,但也要比平时晚睡些,不能太急。
我在十一点多关灯准备睡觉,此时我的行李已经放在了门口外面,门口的门把上了锁,谁也不清楚那个陆爷是否会做出什么反常的事,要是真的发生那种事真的会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我躺在床上,虽然已经在暗示自己没什么,但是还是睡的很晚,或多或少的激动以及思考未来的方向。
睡的不踏实,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我梦见我进了一个医院,里面有一个巨大的屏幕,屏幕周围的人很多,门口的保安是陆爷。
非常诡异的医院,因为医院只有一种科,是心脏科。
是的,很无厘头,但梦就是这样的,不一定要合乎现实。
屏幕后面有一条路,我随着路走过去,我看到一个熟人,他在队伍最前面,他回头时我看到了,这是我那个幼时朋友。
梦里出现了最近的一些熟人很正常,我笑着看着他,然后向他走去,他也笑着看我,我说:“这么多年你还是一点没有变啊,和以前长得一样。”
其实我们已经很久没见过了,大家都很忙,只是有时还有些联系而已。
他也说:“是啊,你倒是变了很多,一会去喝一杯啊。”但是心脏有问题的人怎么会去喝酒呢,可惜梦里的我并没有这个概念。
“好,我先去上个厕所,你知道厕所在哪吗?”
我经过他的指示来到了厕所,打开厕所的瞬间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里面并不是厕所的布置,里面有着一张床一张桌子,桌子后还有椅子。
椅子上坐着一个人,穿着医生的衣服,一脸微笑的看着我。
他是我的父亲。
我开口:“爸,好久不见了,你怎么当医生了。”越来越无厘头了。
他摘下了口罩,是我小时候的那个小卖店的老板,他说:“大师啊,这里的风水还好吧,坐北朝南,院里的装饰也和平常的医院……”
“叮铃铃~叮铃铃~”
我手机的闹钟响了,我坐在床上,大概的回忆了一下梦里的场景,之前说了我们才是正宗的算命师,这不是因为我们有独特的本领,而是一个道理:生物大一统。
凡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人梦里便会出现对未来的吉凶预兆,只要在过去或者未来有想过多次这个问题。
梦里便会在合适的时间出现答案。
不过是梦,一般也很难记全梦里的内容,而且有着祖宗传下来的三个公式,因为有着六归九进:逢算命不可尽记。
这样一来,有着刚醒的迷糊加上刻意的遗忘,能记得的也就不多了。
我只能隐隐记得见到了陆爷,好友,父亲和小卖部老板。(尽管我实际并没有见到父亲)
我开始进行今天的计划。
我经过了洗漱,第一步当然是去吃早饭,顺便观察附近是否有异常的人。
因为昨天下午我便没有出门,一直在收拾,再加上思考这个那个的,也没能观察是否有人跟踪观察我,就算有也不清楚跟踪的强度。
这在一定程度上会影响我的逃跑路径。
楼下有个小笼包很好吃,而且比较偏僻,去的人很少有新人,老人也大概认识,最容易看出是否有人跟踪。
果不其然,陆爷还是派人跟踪我了。
昨天,陆爷:“但是还是要让人跟着点那个人,别让他怀疑到了,咱们图财不图人,要是他要跑也不要拦着。”
必要的演技是要做的。
那是一个不太出众的人,没有什么狠厉的眼神,身材不是很高大,中年左右,很自然,并没有刻意跟着我,我发现他的原因是他在我进店不久也进来了。
原因:他也饿了,而且怕这个店有暗门或是去其他店我就跑了,也进来买点东西。
他打量着店后面的环境,手拄在桌子上,好像是确认没有暗门,才打包了几个小笼包,然后坐在与门比较近的地方等待着。
他食量比较大,要了两笼,其实主要是这里一笼包子就大概够我一个人吃我才得出这个结论。
沾着醋,我让自己显得更加烦躁,反正别管那个人看没看到,得表演像个样子,毕竟这可是或许会涉及我生命的一次表演。
我吃的比较快,但又在那个人打包带走之后才吃完,这样也是为了放下他的戒心。
虽然他大概不会考虑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