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清昨晚从A大那回来,一直闷闷不乐,这些天为了赶回A市,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加上昨天见到风铃,看着她那冷冰冰的态度,翻来覆去了大半天也没睡着,好不容易睡着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
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时间了,刚从床上坐起来,刘姐便打电话过来,让他去沁雅会所见一下林导,他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电话已经挂断了,而与此同时沁雅会所餐厅订的位置已经发到了他的手机上.
江帆清抬手看了下表,已经是10:40了,而与林导订的时间是中午11:30,麻溜地从床上爬起来,梳洗了一番,挑了一身衣服便出门去了。
从上次的宣传到回来这段日子里,娱乐圈里的八卦记者想从江帆清身上挖掘一些八卦新闻,结果这些天跟下来,没有啥收获。
昨晚他们跟了他半天,结果却被跟丢了,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才看见江帆清的车开回来,而车上除了江帆清和季然,便再也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询问了跟在韩艺婷那边的记者,结果他们压根就没看到江帆清的身影。
好不容易蹲守到中午,任然不见江帆清的身影,不禁有些颓然。
蹲守的记者中不乏有新面孔的,原本跟踪江帆清还兴致勃勃,结果现在,他们也跟泄了气的气球似的,早就听人说挖掘江帆清的个人八卦,那简直比登天还难,今天算是真的领教了。
出于新人对工作的负责态度,他们还是不死心,一直到中午11:10终于看到江帆清从小区门口出来了,大家又一阵激动。他总算出门了,这总该能挖出点什么了吧!!!
尾随在江帆清的车子后面,江帆清从车子的后视镜看到跟踪自己的一帮记者,嘴角透过一丝坦然的笑。
车子没多久便在沁雅会所门口停了下来,而当他下车的时候,季然和林导已经站在了沁雅会所门口,江帆请很是客气地向他们打了招呼,这一幕让跟在后面的记者不由的一阵大喜,他们今天可算还有点收获,大家赶紧打开相机拍着江帆清和林导握手的那一画面。
虽说没有挖到江帆清的私人八卦,可‘江帆清密见著名导演林见明’光这个标题就足够吸引眼球了,看来他们又要合作新剧了。
“哎.....你说江帆清这人是不是个工作狂?”跟踪了半天的记者很是郁闷地说
“哎...他又不是一天两天这样了,人家都说他眼里除了戏看不到别的。你知道吗,他拍的戏几乎没有一个替身,全部自己亲自上阵。”另一个记者砸吧着嘴感叹
“你说这样的人,除了工作也不没啥不良嗜好,就连女色都不近,看来这次韩正飞想让他闺女跟他之间闹出绯闻怕是难喽”
“就是,不过这江帆清也是,拍了这么多戏合作了那么多的女演员,怎么就没半点绯闻出来呢?你说他是不是GAY”
“以前我也这样认为,后来行里的前辈说,他入行的时候交过一个女朋友,叫慕絮蓉,后来好像被人甩了,那时为了她好像放弃了一部男二的戏,那部演了男二的人后来火了,你说要是他不放弃那部戏,估计他早就火了。“
“你这么一说,我到时想起来了,你说他是不是被伤到了,不敢谈恋爱了呀”另一个人听了若有所思。
“哎,算了,今天怎么着也算回去有个交代了,他的那些私人八卦怕是想挖也挖不到,乖不得行里的‘老人’把盯他的活交给我们,估计压根就没指望从他身上挖掘点爆炸性的新闻来.”
一众八卦记者好不容易拿到江帆清和林导的照片,都乐得屁颠颠回去交差了,这是这些天来唯一的收获。
江帆清和林导刚走出会所顶层电梯,季然便颠颠地跟了过来,朝江帆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江帆清了然,那些八卦记者拿到他和林导的照片后,便都撤回去了,想来下面他应该有几天清净日子,但是还是不能太大意,至少他可以适当伪装然后去找风铃。
当他们转身朝包厢走的时候,突然身体停顿了一下,视线停落在坐在窗户旁边的那一男一女身上,季然跟着他的目光望了过去,突然他也呆住了,那个坐在落地窗旁的女人不正是风铃吗。
林导的目光也跟了过去,很是意味深长地说了句“这白净先的儿子,人长的不错,可惜这恋爱谈的未免有些早.”
季然忍不住看了眼,端正的五官,一张帅气的面孔,一身休闲的着装,一副邻家男孩的感觉。
目光忍不住看了看江帆清,那冷俊的面孔上,一双眼眸死死地盯着那边男女,双眸散发出阵阵寒光,让他感到头皮发麻。
如果他是风铃的话,他也宁愿选择风铃对面的男人,怕也不会选择他,这男人一点也不可爱。
虽说江帆清比那小子好看上一些,就冲着这浑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让他跟他这样的人谈恋爱,还是算了,他还想多活几年呢。
“季然,你带林导去包厢下,我一会过去”语气中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季然却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季然朝林导谄媚地笑了笑,把林导朝包厢的位置带去,林见明也没有多想,跟着季然朝包厢走去,只剩下仍站在一旁的江帆清。
餐桌上的两个人像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似的,边说边笑,很是享受的样子,这看得江帆清很是不爽。
而此时餐桌的一边
“那个,我去下洗手间”白羽寻了个借口离开.
风铃没有多想,点头同意,当白羽离开的时候,手臂却被人用力地拽了一下,然后自己就被人从桌椅上拖拽了过去了。
她抬头看去,却对上了某人的后脑勺,望着眼前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身影,风铃很是生气。
“你放开我”风铃一边跟着某人的步伐,一边用另一只手企图掰开抓在自己手腕上的那只大手,可那只手却像钳子似的牢牢地锁住自己的手臂,任凭怎么摆脱都摆脱不开。
江帆清没有理会处在愤怒中的风铃,要说愤怒,他现在真恨不能把她吞了。
他同意跟她分手了吗?她有给他解释的机会吗?鬼知道这些天他是怎么过来的。
对,他是隐瞒她在先,可杀人也得把事情说清楚在下手吧,这样就判他死刑,几个意思?
他能够理解她,可是她总不至于和他分开还不多一个月的时间里,竟和另外一个男人坐在这甜蜜用餐吧?她把他当什么了?
胸中的气恼愈发愈甚,狠狠地抓紧她的手臂,任凭她怎么挣扎怎么辱骂,他都无所谓,他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推开一个房间的门,猛地把她甩了进去,风铃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上。
“你是不是疯了?”风铃吃痛地甩了甩自己的手腕,她觉得刚才自己的手腕像要被人给捏碎了。
“对,我是疯了,你不知道我因为谁疯的吗”江帆清哆哆逼人地看向风铃,虽然他看风铃那吃痛的表情,不免也有些心疼,可终究抵不过胸中的那腔怒火。
“你为谁疯我不管,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
风铃别过头去,不在看向江帆清。直面他,她怕自己真的会败下阵来,本来就是他有错在先不是,可别搞的自己像做错事的孩子。
“没有关系是吗?分手我同意了吗?”江帆清依旧霸道地逼问
风铃有些懊恼,这人还讲不讲理了,是他有错在先,是他在玩弄她耶,她现在不想陪他玩这些无聊的感情游戏,难道还要经过他的同意。
“你把感情当什么了?当买卖吗?双方协商解约是吗,如果是这样,那我提出毁约,你说说我该付你多少违约金?”风铃从嘴角边强挤出一抹笑容,她此刻的心真的好痛,这个男人到底拿她当什么了。
“毁约?你以为你说毁约就毁约吗?”江帆清冷笑了一下,他一步一步逼近,这个女人真的快把他逼疯了,他不知道她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你到底想怎样?”风铃现在不想和他在纠缠下去,她企图想要离开。她对他这样,已经够仁慈的了,如果换做别人怕是一巴掌早就打过去了吧。
“我想怎么样?”还未等风铃反应过来,江帆清那霸道的唇已经吻向了风铃那柔嫩的双唇。
“呜呜.....”风铃努力挣扎想要逃开那霸道的袭击,可是身体却被某人死死地圈固住,挣逃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