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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听香小楼阁

看似世间安乐祥,谁料人心如白浆;

红门深处险失贞,一厢柔情化冰凉。

“大、大、大;小、小、小......”

几名汉子挤在一间黑暗的房间里,围着一张方桌,看着一只土碗里‘咕咚、咕咚’不停滚动着的骰子,又不约而同的大声喊着他们想要的结果。慢慢地,那骰子滚动的节奏落了下来,第一颗六点,第二颗六点,最后一颗好似捉弄他们一般,绕着落在碗底的另外两个骰子转了两圈后,碰到碗壁才‘当’的一声停了下来。汉子们乍一看,原来还是六点。

看到这样子的结果,有的汉子抱头不语,有的汉子攥拳痛骂,而有一名汉子迅疾张开双臂,将搁在方桌上的银子尽数揽入怀中。那庄家也是无奈,愿赌服输吧,他大喊一声道:“三个六,豹子通杀。”

话音落,那名汉子怀抱着银子起身要走,谁料庄家一把将他拉住,问道:“顾天策,你今天是不是耍诈,有意来砸场子的?”

“你放哪门子狗屁,老子今天鸿运开来,赢了你银子难道你要黑了我不成?”顾天策立身站定,转身怒视着赌场庄家。

庄家听后无语,看着他怀里抱着的百两银子又心有不甘,原本是想黑了他的,但看看众多的赌徒,又脸色一变,笑道:“天策,你误会了,我只不过是想欠你再玩上几把,哪有想黑你的意思。”

说完,手一挥,身后一名打手恭恭敬敬提上一把交椅落在他的身后。待他坐下,又召集其余赌徒掷银子开赌。

原来,顾天策那日进了姑苏城,漫无目的的在城内找了一天自家小姐后,赌瘾未消的他再次进了赌馆,他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心想那慕容飞燕也是个大姑娘家了,有手有脚有张口,只要她身在这姑苏城里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就让她多玩两天罢了。于是揣着琴心给他的盘缠再次进了赌馆。

然而,顾天策没有想到,一夜下来那盘缠输得所剩无几,生怕回去后被琴心责怪,在她面前丢了面子,只有向庄家又借了些银子翻本。俗话说,赌场里也是风云万变,他坐下来后,也没有想到这次的赌运极佳,下什么注赢什么点,一高兴尽然忘记了琴心让他进城寻找自家小姐的事。

这日午时,他被赌馆里的庄家欠了下来继续掷赌,可赌着赌着,从远处传来一丝熟悉的声音,那声音熟悉可辩,可他好像还是没反应过来一样,那眼睛直盯盯望着那碗里的骰子。

“姑姑,救命啊!”

又一声清晰响亮的求救声传来,这熟悉的声音再次刺进了他的耳洞,惊得他立即从无神中醒来。他站起身来,自言一句道:“我家小姐,燕儿。”

以此同时,那庄家也是大声叫道:“又是豹子,通杀!”

可顾天策这次没有喜笑颜开的去揽桌上的银子,只是抱着先前赢了的资本转身就往赌馆外跑。那庄家以为他要开溜,叫上两名打手也就追了出去,还在后面好意的大呼,欠他回来再赌。

顾天策哪管这般多,循声越跑越快,透过街面上的行人只见慕容飞燕迎面向着自己跑来。掠过她,又见她的身后追着几名看似家丁模样的男子。他大声应道:“小姐别怕,快跑过来。”

飞燕闻听,张目望去,确实是顾天策向着自己跑来,于是拼了命地向前奔逃。可是,一名矮个汉子追了上来,一把拉住了她的裙带,用力向后一拽,猛地一下子将她拽翻在了地上。

飞燕扑在地上,翻身回望,见那矮个汉子手拿自己的裙带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出手就要抓她胳膊,吓得她撸起双脚猛踢,却不料又被这矮个汉子一把抓住了脚跟,并使劲地拖拽于她。

‘咔哒’一声,一股钻心地剧痛从脚腕传遍了飞燕的全身,她大叫道:“快放手,我的脚断了,快放手啊。”

顾天策飞奔过来一脚踢起,正中矮个汉子的胸口,踢得他仰面倒地,又立即扶起飞燕将她掩于自己的身后。可她右脚一落地,疼得差点再次摔倒,无奈只有坐在了地上。

顾天策道:“你们这帮恶徒尽在天子脚下敢欺辱民女,心里还有王法吗?”

矮个汉子爬起身来,一边让人扑哧着他身上的灰尘,不屑一切的回道:“我家高老爷就是王法。”

原来矮个汉子不是别人,正是五年前带人将顾天策打了半死丢进太湖的高府管家。这人虽矮又无武功,可惜仗着与高家有血脉关系,顶了原来老管家的差事,经常带着家丁在姑苏城里欺行霸市。不过,这让高家人很是欣喜,因为他能给高家带来用之不尽的银子。而这高家人在姑苏城也算一霸,究其缘由就是他们家有个亲戚在汴京为官。

未了,高管家仔细一看顾天策的面容,再道:“原来又是你这小子。这美人儿难道是你妹妹吗?还是你媳妇不成?”

顾天策回道:“你放狗屁,别辱了我家小姐的名声。”

高管家听后不语,拿起捏在手里的裙带闻了闻,讥讽道:“你家小姐?没想到啊!我家公子怎么会在飘香院遇到她呢?”

此话一出,顾天策便回头看了看坐在地上的慕容飞燕,只见她满脸羞红,面挂泪珠,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

她则抬起头来,央求道:“天策,我要回听香水榭,我要找姑姑。”

顾天策知道此地不是问她原因的地方,自己也不是应该问她话的人,故要拉起她来准备要走。

可是,此时又羞又惊的慕容飞燕却哭喊道:“我的脚好痛,我的脚好痛,站不起来了。”

未了,高管家嚷道:“美人儿不是叫着要回听香水榭吗?那我们成全她。”

三名家丁得令上来就要绑她,一名家丁出手,被顾天策一脚踢在腋下,又一正蹬便被踹翻在地;另外两名家丁拔出匕首步步威胁过来。而那赌馆其实也是高家所开,庄家在听到高管家的吩咐后,也是找着机会偷袭顾天策。

眼见双方即将动凶器相向、街头滴血,路人故吓得远远张望,商铺关门闭户,因为谁都知道高家势力,去报官也是徒劳。

突然,一人从他身后袭来,慕容飞燕叫道:“天策小心!”

这厮去抓住顾天策的手臂,亦想将他控制,却闻飞燕一叫,顾天策回身一个侧踢,踢中他的腰肋,一口鲜血吐出后到地不起。

见无人敢在战,顾天策抓住时机,一言道:“小姐,暂且得罪了。”

他俯身一蹲拉住慕容飞燕的双手往自己的背上一拽,便将她使到了背上。他又足下一挑,一根枯竹枝便拿到了手中,他熟练的将枯竹枝一旋,如似剑指一般指向高管家,摆出一副进攻的态势,步步向着高管家靠近。

高管家叫道:“弄死他。”

两名手持匕首的家丁冲了上来。近时,他定睛专注,一人持匕首向着他的胸口径直刺来,一人握匕首正手向着他腰肋刺出。他迅疾退后一步,使那枯竹枝向前挑去,即刻一人左眼飞出,那厮捂住面目滑倒在地;就在一瞬之间,他又反手回旋一撂,枯竹枝便打将在这厮的手腕处,匕首便贴着腰身刺了开去;这厮举手再刺,顾天策手持枯竹枝就向前划出,一道血痕便瞬间印在了这厮的眉目之上,双目骤然失明。

那赌馆庄家见状,吓得止步不前,高管家责骂道:“白养了你这个狗东西,快给我上。”

赌馆庄家被逼无奈,拔出匕首闭着眼睛冲了上去,顾天策毫不留情旋即回手削去,割开了他的手腕,又回手一挑枯竹枝便刺进了他的肉下。‘嗖嗖嗖’就在眨眼之间顾天策又挑又削,他的右手皮肉即被削去,白骨森森露于眼前。

赌馆庄家睁开双眼,眼见右手也成枯骨,就大叫着撒腿就跑,劈下高管家一人站在街市当中。

飞燕眼见一切,爬在顾天策的背上说道:“天策,没想到你竟会武功?”

顾天策回道:“小姐,待回到燕子坞我再细细讲来。”

说罢,扔掉楛竹枝背着慕容飞燕向前行去,掠过高管家时,他得意的瞪了瞪他,而高管家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然而,顾天策不知道他家小姐是怎般得罪了高家人,人家可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在他们走后不久,高管家立即回府,叫上了赵氏兄弟两个枪棒教头,也就是在五年前将顾天策打得半死的两位姑苏高手。

其实,那天晚上慕容飞燕见到的听香水榭只不过是飘香院的后们匾额,那名妖艳的妇人也就是飘香院的老鸨,她急匆匆的从后门行出,是被那高公子逼着去找‘玩物’的。老鸨无奈于高公子的婬威,本想花银子到瓦肆请一名清纯的女子来为他坐陪,可无独有偶还没出门就碰到了那天真无邪的慕容飞燕。

老鸨看她天真,面容、身段又好,虽带苏州口音,但她不可能是城里哪家的闺秀,因为在城里的女子没有老鸨不认识的,穷人家的女儿大多数被高管家卖来抵债换了银子,富人家的女儿也就那么十几个,屈指可数。故一不做二不休,免得花银子破财,就将慕容飞燕连骗带哄领进了飘香院。

一路上穿过飘香院的花园走廊,飞燕觉察到总有些男子色迷迷的看上她一眼,而这些男子略带醉意,闻他们言语不堪入耳。

又行一段,已经穿过了花园走廊,飞燕望去前面便是一洼水塘,水塘之中荷花盛开,水塘之上建了一座拱桥,拱桥对岸又是一幢三层小木楼。

飞燕问道:“这便要走到了哪里?”

老鸨回道:“快到了、快到了,姑娘前面小楼就是了。”

她抱着古琴老老实实地跟着老鸨走上了拱桥,走到桥中看似一对恋人在那里私语,近时飞燕闻听那妖艳女子说道:“你这没良心的,也就三五天来找老娘寻乐,你可有心带我出去?”

男子回道:“红儿,不是我家那母老虎吃得紧,我早把你迎进门了。红儿,你在等等,我一定想办法弄死那母老虎,我两好得双飞双栖。”

说罢,这男子抱着女子亲了起来。飞燕一路所见所闻,顿时让她心里一惊,虽未亲身涉世红尘,但她也在燕子坞的藏书里读到过红楼中的黑暗。

她立即止住脚步,问道:“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老鸨可能觉得她好骗,又再劝道:“姑娘,这里就是琴韵雅苑呀,快走吧。”

飞燕回道:“你骗我,这地方不是我应该来了,我要回客店休息去了。”

说完,她紧抱着古琴就要往回走,殊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两个汉子,他们伸开双手拦住了她的去路。一个汉子恶狠狠地盯着她,并把那拳头捏的‘咯咯’作响,吓得她不知所措。

老鸨安慰道:“姑娘,你不要害怕,随我上去那边的楼阁给高公子弹上一曲就让你走,他可是很会欣赏古琴音律的公子爷。”

飞燕看了看身后的那个凶恶汉子,又看看那似笑非笑的妖艳妇人,突然觉得自己真的被骗了。她生气的说道:“你骗我,我是不会再跟你往前再走一步的。”

老鸨一听,立即变了脸色,说道:“进了我这门就别想再出去。”

话音落,那恶汉走上来一把夹住了她的柳腰,又将她往肩头上一撂,任凭她怎么呼叫怎么挣扎也不理会,径直扛着她走向那三层小楼阁。

老鸨拾起她掉在地上的古琴,看了看,顺手扔给了另外一名汉子。说道:“拿去伙房烧了,什么破琴。”

随即掏出一张丝巾,急忙小跑着追上那恶汉,伸手往她嘴里一塞,嚷道:“小丫头,看你还叫。”

不一会儿,飞燕被恶汉扛着上了楼阁,‘吱呀’一声,老鸨将房门打开,汉子又将她往地上一扔,映入飞燕眼帘的是一张圆桌,上有酒菜佳肴但没有食用,圆桌后是一张画有春宫图的屏风,而在屏风后面是一层薄薄的细纱帘子,可在那帘子后面就是飞燕不想再看到的情景。

她又惊又羞,吓得爬起身来就要往外跑,却被老鸨和汉子迎面拦住,老鸨轻声叫道:“高公子,你要的小娘子带来了。只是这小娘子不会听话,你得出来帮忙带进去。”

“你还要我教,绑起来给我撂在一边去。”里面的一名男子回道,紧接着传来女子‘嘻嘻呵呵’的笑声。

老鸨不敢怠慢,又吩咐汉子一把将飞燕拧翻,俯身去解飞燕的裙带。飞燕惊道:“你们要做什么?快放我回去。”

老鸨不语,抽出她的裙带一分为二将她的手脚捆绑起来,看了看她动荡不了后方才打开房门与恶汉走了出去。

飞燕手足被绑得牢牢实实、动弹不得,想站起身也不能,而眼前的帘子后面却在晃动着妖妇婬徒的身影,无奈她紧紧地闭起了双眼。

过了好一久,那帘子后面终于没了动静,飞燕睁开眼睛查看。突然,那帘子‘哗啦’一声从中间分开,两名身穿薄纱细衣的女子走了出来,还不时看一看缩在墙角的她。

一名女子道:“高公子,你快出来看看,她真的好漂亮哦!你肯定喜欢,真不知道妈妈又是从哪里拐来的小丫头?”

“好了,你们可以出去了。”这名高公子的声音再次传来,可那声音扭扭妮妮,好像喝多了一般,但又觉得非男非女,这让飞燕听得心生畏惧。

待两名女子出去后,飞燕看到那高公子在屏风的后面下床穿衣。忽然,他一把拉开帘子径直向着自己走来。此男子身体修长,面皮俊俏,一副书生样。可他立在自己身前时,飞燕从他的眼神里看出那无比婬邪的目光,再看他那薄如蚕丝的衣物,立即羞得飞燕闭紧了双眼。

高公子蹲下身来,一把扯下塞在她口中的丝巾。问道:“小娘子,芳龄几何呀?”

飞燕唤了一口气,求道:“高公子,我不是你想的那种女子,求求你放过我,我要回家找姑姑。”

高公子回道:“什么呀?你要回去找姑姑,你真的好可爱哦!”

说完,继续蹲在她的身前,伸出手来就往她的脸颊上摸去,飞燕一惊,吓得不顾手脚的捆绑,扭动着身躯拼命地往门口挪动。而那高公子看着她‘呵呵哈哈嘻嘻’的怪笑着,好似看到女孩子受苦他心里很是舒服一般。

高公子又道:“你爬呀,你爬呀。没想到把人捆起来看着爬还真好玩。”

飞燕闻听,又羞又恼,骂道:“你这个疯子。”

哪知这高公子听着飞燕的叫骂,倒是显得更加的兴奋,他站起身来走到圆桌前看着桌上的东西,好似在想什么事一般。突然,他拿起了酒壶。说道:“小娘子,看你一身已经脏兮兮的了,我给你清洗下如何?”

他走到飞燕的身前站定,慢慢地将酒壶里的酒洒到了飞燕的身上、脸上。

飞燕又羞又怒,骂道:“你这个臭疯子,你这个臭不要脸的男人。”

“哈哈,真好玩!”

“呵呵,你真的可爱极了,那些平庸的女人为图我的银子,打疼了也不叫,要叫也是在做戏一般,只有你叫得那么的真切。”

高公子一边倒酒一边自言自语的念着。看着她那既怒既羞的表情,他已经开始面部扭曲,活像个已经被抽了灵魂的皮囊,他那笑容带着冷漠,带着婬邪。

猛地,他好像又想到了什么更好玩的东西,他扔掉了酒壶回身站在了圆桌前,看了一会儿后,把插在羊排上的剔骨刀拔了下来,拿在手里一换一换的,转身看着飞燕坏笑了起来。

飞燕所见,再次惊道:“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不要碰我。”

可这高公子那会听她的哀求,在他的眼里飞燕只不过是她的羔羊罢了。他持着刀子一步一步地向着她走来,口里念念道:“小娘子,这时节天气闷热,我帮你解除些衣物如何?”

飞燕惊呼道:“我不热、我不热,求求你放过我吧。”说完,她猛地哭泣了起来,因为她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哗啦’一声,高公子却将圆桌上的酒菜全部揽于地上,那些瓷盘全部摔成了碎片。他又走过来将她连拖带拽地弄到了桌前,使出全身气力想把她抱起来,可这婬徒体虚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飞燕也滚落在了一侧。

高公子道:“小娘子呀,小娘子,你可不轻呀!”

飞燕不语,背着他悄悄地将一片碎瓷捏在了手心里,亦想将那捆住双手的裙带割断。

突然,高公子站了起来,飞燕吓了一跳,还以为被他发现了自己的行为,可那高公子却是将她再次抱了起来仰面平放在了圆桌上。随即婬徒拾起了地上的剔骨刀,一把旋起她的外裙,一刀割断了捆住她双脚的裙带,又持着刀子从她的裤角慢慢地向上削来,口里发出‘呵呵、呵呵’的怪笑声。

飞燕大惊失色,忍住疼痛,紧闭双眼用尽全力切割裙带。忽然间,她只感双手松弛开来。可睁开双眼一看,那婬徒已经立在了自己的胯前,一手持着剔骨刀,一手抚摸着她的腿径。她轻轻地从身后抽出手来,拿着那碎瓷片将手缓缓地靠近婬徒的耳根。

‘啊......’一声惨叫,这婬徒捂住左脸叫了起来,滚落在了地板上。飞燕骂道:“活该你这畜生。”

未了,飞燕顿了顿神,趴下圆桌走到窗前看了看下面的情况,见有人在向楼阁张望,甚怕惊动他人,故迅疾拿过支在墙角的一个铜案往那婬徒面门上轻轻砸了几下,即刻婬徒就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

这次的遭遇还真如姑姑所说,江湖真心的险恶,人世间的事情总是难料,也没有想到会有这般的婬徒。飞燕重新系好裙带,打开房门正要行出时,那婬徒却又醒了过来,伸手一把抓住她了的脚踝,嚷道:“你这小贱人,你跑不掉的,等我抓住你,我要把你全身的肉割下来炖猪脚汤。”

飞燕又惊又怒,劝道:“你快放了我,我也不想伤害你。”

婬徒不语,却躺在地上哼哼唧唧起来。这声音好似刚才的声音但又不像,飞燕听在心里,刚才羞辱的情节又出现在她的眼前,便喊道:“你快放手、你快放我走。”

她一急,俯身拿起掉落在一旁的剔骨刀,威胁道:“你不放我走,我就杀了你。”

谁料,这婬徒却用力一把将她拽倒在地,嚷道:“小贱人,我这就搞死你。”

他一边说一边翻过身来,将飞燕压倒在了自己的身下。飞燕用力推他,却没有气力将他推开,反而婬徒立起身来骑到了她的腰腹上,并一拳打出,打得飞燕两眼直冒金星,手一松剔骨刀又从手中滑落。婬徒嚷道:“小贱人,我就知道你不敢杀人,但老子敢玩死你。”

说罢,婬徒站起身来,亦要将那仅有的一层裤子退去。飞燕躺在婬徒的胯下,又抓起剔骨刀,狠狠一刀向着婬徒的裆部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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