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不告而别

在这段日子里，每天回到家里的无双都睡不好，她厌倦了开封上层腐败和纸醉金迷的圈子，虽然自己还保持着那份纯洁，可整天都呆在这样的染缸，自己始终受不了。虽然她很爱唱戏，但她更想有一个自己想要的生活。她跟母亲说，要离开这里，去别处开始新的生活。母亲不解问无双，怎么会突然想要走了。无双说：娘，可能我们都不属于这里，这里到处都是无情，凶残，甚至不能做自己，今后无论多艰难，我都在为自己活下去。母亲知道了无双得意思，说：我们要去哪里？无双：娘你不是经常想回家吗，明天咱们回老家。母亲：好，回去陪着你爹和你哥哥，这一二十年都没回去看过了，他们孤独的在那里……说着母亲哭了。无双：娘，别哭了，你还有我，你的果儿。母女俩抱在一起，第二天一早给李治涛写了一封告别信，李治涛寻找无果也只好作罢。无双母女二人乘坐马车回家，一路上碰到了很多灾民和一些民间艺人志同道合的朋友跟他们一同向西走，决定和她们一起去洛阳搭班唱戏，母亲却不愿前行，母亲说我想回老家，不愿意再出去了，母亲对无双说你自己去吧。无双不放心母亲自己一人，便也同母亲一起回到家。告别了路上的朋友，母女二人终于又回到了老家，看到了魂牵梦绕的石榴园早已经破败不堪两个人在父亲和哥哥坟头前，痛哭了一场。这些年的思念，苦楚和艰难一下就释放了，两个人在坟头呆了很久才离开。多年的房子早已经破败不堪，母女二人一看当面后山挖的窑洞还在，母女二人就住在窑洞里。后来找人修了房子。无双离开的日子，李治涛的戏园一落千丈，甚至到了关门的危机。无双母女二人开始了自己的生活。母亲见无双整日里无精打采知道女儿的心思，对她说：你去找你的同伴吧。无双不能放心母亲，想要带着母亲一起去，母亲不愿前行，两个坚持了好多天，最后母亲还是让无双自己去外面，自己在家。无双到洛阳，找到了那日同行的伙伴们，她们就开始在一起演出，没过多久，在洛阳也有了灾荒，没办法他们只好向西前行。无双放心不下母亲，派人前去打听，回来报母亲平安，不愿前行，无双只好随流向西，一路来到了陕西。在陕西获得了巨大成功。把钱换成了粮食分给河南的灾民。这天一个河南的朋友到陕西办事，在这看到了无双在台上唱戏，回到了开封，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李治涛。李治涛：你说的可是真的。那人回答：千真万确，绝不会看走眼的。李治涛欣喜立刻跟人来到了陕西，经过了几天终于找到了无双。无双正在后台卸妆，突然镜子里多了一个人，没错这个人就是李治涛。无双看到镜子里的李治涛愣住了，两个人没有说话，僵持了很久，两人都看着镜子。知道了有个女的来讲，无双姐该你上场了。无双站起来要往前走，李治涛让了一下。无双匆忙上台，李治涛在台下观看，一场戏下来那个轰动比开封还要热烈。下了台无双没有找到李治涛。在路上看到李治涛的背影，正在抽烟。无双缓缓气走到身边开口：李经理你还是来了，李治涛转过身来看着无双说，无双呀，你知道我为了找你找的多苦呀。有什么难处跟我说，干嘛要不辞而别呀。无双说我无法向你开口，你是我的恩人，但我也不想伤害你，可我实在受不了看到灾民们饿死在地。有的时候看到戏园里的一些衣冠禽兽，我自己都觉得恶心，实在是不想为他们唱戏。李治涛：你不忍心看到别人受苦受难，你就忍心看着戏班解散。无双陷入了沉默，两人又是一句话没有。李治涛停了一会说你娘还好吗，无双：我娘在河南，不愿意来。李治涛，如果可以的话我回去路过那里，去看看，说罢转身离去。无双看到经理离开的背影，觉得有些愧疚，随后独自一人回住的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