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门呗坑带则过地府水库,XXXXXX?”蜘蛛在看到眼前的条约后拍桌而起,对着茜总帅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大概实在抗议自己的牢狱之灾吧。
“这个臭嘴巴在说什么,ACE?”茜总帅敲了敲自己的王冠,从宝石里面投影出一个长着机械翅膀的小小精灵。
“根据音调的自动补全,他说的是我们被坑到这个地方来受苦,现在你说赶我们走我们就得走?误差大概在百分之三左右。”精灵毕恭毕敬的回答了茜总帅的提问。
“那你们还想怎么样?”茜总帅对蜘蛛的态度很不满意,她后面的守卫向我们举起了武器。
“当然是好东西全........唔。”蜘蛛还想嘀咕什么,被我及时地按住了,一旁精灵的翻译也戛然而止。
“没事,我们愿意马上离开这里。”虽然制造转移装置的缇希望后来的人能够打败入侵者,再把自己的族人带回去,但是我没有义务和责任去不惜牺牲自己的安危去完成他的宿命。
我来这里的目的只是找回哥哥的灵魂,责任也仅限于此。我想我还是没有能力去承担一个世界的命运。
“那就赶紧签下条约吧,等会就送你们到能源室去,那部机器大概已经充满能量了。”守卫放下了武器,茜总帅的声音也变得庸散起来。
“在此之前,请问我们为什么用不了能力了?这个状态可以帮忙解除吗?”我拉住了气鼓鼓的蜘蛛,想起了我们无法使用能力的事实。
“哦,你们原来是中了YCY的能力者啊。我还以为你们是没啥能力的平民罢了。”
“是的,我们在来到这里时不小心被机器人攻击了。”当初机器人头领的攻击指令就是YCY没错。
“饶你们性命并送你们回去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失去能力就当是多管闲事的教训吧。”茜总帅的双手交叉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叉字,回绝了我的请求。
“不行,不恢复能力的话我们是不会就这样离开的。”没有能力的话,我和蜘蛛就无法再在外面的世界里面继续行动,好不容易才知道哥哥就在空中的神秘基地,我不能就此止步。
“在我面前,不存在讨价还价的余地。”茜总帅发起了攻击的指示,守卫的武器射中了想要逃跑的我和蜘蛛。是麻痹的感觉,我和蜘蛛以常人的力量根本无力反抗。
“按住他们的手签下条约,然后把他们和那台破机器一起丢回去。”茜总帅留下命令后,便和飞绕在她身边的精灵一起走了出去。
“该死!”我和蜘蛛完全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守卫的控制。
在被动签下茜总帅留下来的条约之后,我们被进来的几个守卫一起抬了出去。
“算你们命大,茜总帅在机器人部队准备回收你们的时候,交涉带回了你们。不然你们现在早就被那群机器人切成一块块的了。”原先跟在茜总帅旁边的守卫一边向前,一边和我们交谈。
只不过因为麻痹的关系,我们只能单方面地倾听。
在穿过层层的机械通道后,我们抵达了茜总帅所谓的能源室。这是一个巨大的空间,金黄色的光芒从空间中心的球体向四面八方射开,10根巨大的管子连通在球体底部的平台,分别对应着0到9十种不同标志的矩形方块。
守卫抬着我们来到了9号方块的位置,缇的转移装置此时正在方块下方的能源插口里补充着能量,看来是有人把它从那具铁棺里面弄了出来。
“回去吧,即使失去能力确实是件不幸的事情,”守卫们把我们放在转移装置旁边,开始输入起返回地面世界的指令,“能够安静地活下去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
不要啊,我还不能回去。我和蜘蛛拼命挣扎着想要逃跑,但是现实却是我们手指仅能微微颤抖,我们的任务结束了。
然而就在命运即将坎坷之际,我看见了那只蓝色的蝴蝶,没有声音,没有攻击。押送我们的守卫在蝴蝶飞过头顶之际纷纷倒了下来,离开的指令停留在了最后的百分之一。
蝴蝶停留在我的手上,我感受到了微弱的刺痛,随后麻痹的感觉就烟消云散了。
“你是来救我们的吗?”在蝴蝶解救了我之后,我向在空中如蓝色魅影的蝴蝶发出了疑问。我希望它能把蜘蛛的麻痹状态也解除掉。
蝴蝶没有像我预料的一样口吐人语,也没有飞向蜘蛛的意思,蝴蝶一直在我和转移装置的指令输入器直接来回飞舞。
这是让我来输入指令吗?我跟着蝴蝶来到指令输入器的面前,在蝴蝶的指引下敲下了一连串未知的指令。我不愿意毫无戒备地听从别人的指示,但是如果想以普通人的状态和麻痹的蜘蛛一起逃离这不知方位的监狱,也只能依靠眼前的转移装置了。
反正情况也不会比现在更差了,就相信这只蝴蝶吧,从蝴蝶撒下的蓝色粉末中我感受到了一丝美丽的温柔。我按下了最后的指令,白色的光芒又一次将我和蜘蛛吞没。我的身后传来了守卫的叫喊,但是已经阻止不了我们的离去。
白光乍现,这回的转移不在是高空的自由落体,我们稳稳当当地出现在一个平台上面。我追寻蝴蝶飞舞的方向,看见了一个黑色头发的大叔。
虽然不如年轻人的活力,但是这个男人身上没有中年人油腻的气息。蝴蝶停在他的肩头变成了他耳朵上的一片蓝色耳饰,留有厚实黑眼圈的男人向我挥了挥手:“带上你的朋友过来,我来帮他治疗一下。”
“好,,好的,”我急忙背起了蜘蛛跟在了男人的身后。唔,在没有能力加持的情况下要背起蜘蛛真的不是一件轻松的活。
男人打开了一个装着绿色液体的培养舱,让我把蜘蛛放了进去:“等你朋友脸上的伤与麻痹治好之后,我们就来好好谈一下吧。现在你就把这个先喝了吧,刚才你体内的麻痹毒素还需要进一步的中和。”男人递来一杯蓝色的液体,气味像是融化了的香草冰淇淋。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救我和蜘蛛吗?”我端着杯子,没有立刻就喝下去。
“因为我的名字叫栀,这里人民曾经的领导者。”男人一脸疲惫地拿出了一张泛黄的名片,上面印有男人的照片以及栀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