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今天晚上都早点睡,别到处乱跑,要听话知道吗!”
听着群里的菲姐的语音,原本悸动的心又都活跃起来了!
“诶,真的,出去玩不?好不容易来一回。再说了,今天晚上可是跨年!”老梁坐在床上劝说着。
“唉,坤。去不?”
“臭蛋去不?”
“刚有俩小姑娘约我出去嘞。你们去不去?”不停的询问着,诱惑着。
当当当~~
两位大美女来了,涵姐和圈哥。
“诶,你们一会儿出去玩不?”涵姐问道!
“嘿,我刚才还在说,然后你就来了。”老梁笑道!
“真类啊,去不?圈哥和宁导也去!”
“诶~~~,去?”庭姐姐看着宇哥询问道。
“去,一起去吧。”宇哥小声道。
“那行,走时候喊我们!”
俩人又急匆匆走了!
“穿衣服,穿衣服。”老梁兴奋道。
“你们都带身份证没?”东东憨憨的问道。
“我带着呢。”臭蛋道。
“带着吧,万一用到了呢。”宇哥边走边说。
“行吧。那我也带着。”东东小声回应着。
“小华,你不去?”庭姐姐问道。
一群人站在门口疑惑地看着小华。
“我不去,你们去吧。”
“走吧,一起去吧。”
“不去了,不去了。”
“那行吧,你早点休息吧!”说完老梁带头走了!
在电梯里,宇哥按着按钮,东东还没到!
“快点,狗东!”老梁大喊道!
“来了来了!着啥急啊!”
急急忙忙跑了进来,整理着衣服!
“你们都拿身份证了?”东东问道。
“都拿着呢。”
“行吧,谁帮我拿一下,我没内兜。”东东问道。
“给我吧,给我吧。”宇哥道。
“行,别给我弄丢了。”
“我的也在这,要丢一起丢。”庭姐姐玩笑道。
坐车从酒店到高铁站,两辆车,八个人!
“诶,咱们去哪玩啊?”老梁问道。
“啊,南锣鼓巷,去南锣鼓巷!”圈哥道。
“行,买票,谁带现金了,都买了一会儿微信转给你。”老梁询问道。
“我来吧,你们这群不带现金出门的人!”宇哥玩笑道。
“这年头,谁还带现金啊。”庭姐姐笑道。
“买几张?”
“六张啊。”老梁道,然后转身看着三个女生,“你们买票没?”
“买了,买了,我们仨都买了”宁导道。
“六张。”
噔噔噔噔噔~
“喂,咋了?”
“我害怕,啊啊啊。”
“怕啥?”
“宿舍就剩俺一个人了哦。都走了。害怕的嘞。”
“谁啊?”老梁问道。
“黑妮儿。”
“她咋了?”
“一个人在宿舍,害怕。”
“唉,怕啥嘞,我跟她说。”
“啊,梁哥哥,你们干啥呢?”
“我们在地铁上,出去玩呢。”
“啊,烦死了,就剩我一个人了。”
“开着灯睡吧,怕啥,没事。”
“烦死了。”
“给,你跟她说吧。”
“咋的办啊坤。”
“没办法,你睡觉吧,睡着了就不怕了。”
“睡不着,就俺一个人啊,害怕。”
“那我也没办法啊。”
“你别挂,我现在睡。等我睡了你在挂。”
“行,你睡吧。”
“你别挂,听到没有。”
“知道了,不挂不挂,你睡吧。”
……
穿过马路,抬头望见南锣鼓巷四个字。来来往往的行人,热闹非凡。
一行人从进门第一家开始逛,都是进去看看又出来再看看。走在小巷子里,感受着不一样的新鲜感!小爷也是进过京城的人了!
“唉,我们要去找人去了,你们呢。”圈哥道。
“你们去吧,去吧,一会儿我也去找小姑娘了。”老梁说道。
“行吧,行吧。那回去时候说一声,还一起走!”
“诶,你们买啥不,好不容易来一趟。”老梁说道。
“没啥可买的,先逛逛吧。”东东回应道。
“买点喝的吧,有点渴了。”宇哥说。
“走吧,前面有。”
一人一杯,冷多热少。
到底是我最有眼光,鲜榨菠萝汁,满满一杯。
由外到里,由里像外,五个男人,踩坑试雷。
臭豆腐,卷饼,炸串……
宇哥给出最真实的评价就是,“这要是在家,鸡蛋灌饼吃到吐。”
庭姐姐说,“那还必须是豪华版的。”
看着光亮鲜丽的小娘子,不过是高明的伪装罢了。也就骗骗门外汉。凑巧不巧憨憨也!
岔路口分别,只于四个在流浪,东瞅瞅西望望。
“咱别在这儿傻站着了,转转去。”宇哥不耐烦道。
“走,去哪?”庭姐姐道。
“走吧,去哪儿。”小华站起来道。
“这个巷子,走,转转去。”宇哥指着身后的小黑巷子。
或许真的是缘分使然,我们找到了一个好地方。
门口聚满了人,都在拿手机拍两只豹猫,由偏门进去上二楼,进去后可看见诸多外国友人,最右边是层室猫窝,喵主子门都在休息。
“老梁最喜欢猫咪,他不在,唉。”我看着猫咪道。
“给老梁打电话,让他看看。”
“没人接。”
“可能跟小姑娘玩呢,没空理咱们”
跟随着宇哥,探寻着一个又一个小巷子。就像宇哥说的,总会在那未知的又不起眼的地方,充满着惊喜。
我知道,他只是觉得在路口傻站着很憨。
回到酒店后,东东拿着身份证就插进了房卡槽,原来插啥卡都行。
“啊,狗小华,快醒醒。别睡了。起来跨年了。”东东走到床边摇晃着可怜的小华。
“行了,行了让他睡吧。”老梁道。
“看跨年晚会,遥控呢?我要看央视。”老梁说道。
三三两两瘫在床上玩着手机,等待着跨年时刻,给彼此重要的人道一句跨年快乐!
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只觉得一股冷风袭来,睁眼依稀看见小华在穿衣服。
“几点了,你就起床?”
“六点半了。”
“再躺会。”
……
“嗯,几点了?”老梁迷迷糊糊地问道。
“快七点了。”
“还早,再睡会!”
……
三个人下楼去汇合,一进门就看见被子在地上,东东在床上一顿翻找,宇哥也趴着看床底。
“咋嘞?”老梁问道。
“身份证丢了。”东东沮丧道。
“你丢哪里嘞?”
“我不知道,昨晚上还在。”
“再找找,能放哪里诶。”
“你不是插房卡槽里了啊,没拔出来?”小华道。
臭蛋刚洗漱出来,擦着头转身看看一眼,“没有,只有房卡。”
“我也是服了,你说他能放哪诶。”老梁气道。
“昨天晚上还当卡片飞呢吗。”庭姐姐笑道。
“那我后来找回来了啊,我还记得放柜子上了。”东东憨憨道。
“快七点半了,咱们快该走了。”小华提醒道。
“走吧,你们先走吧,我再找找。”东东又趴在地上道。
“你们好了没?”老梁看着庭姐姐道。
“好了,好了,走。”
“你找到了就赶紧来,不行先跟菲姐”说一声。
“知道了,你们先走吧。”
看着候考的队伍,又紧张又兴奋。更多的是对憨东的担心。
“坤,给狗东打电话,问找到没。”老梁道。
“喂,东,找到没?”
“没有,我都找三遍了,刚刚问了打扫房间的阿姨,她说没见身份证。”
“那咋办?”
“凉拌呗。”传来无奈的回答。
“你报了几场啊?”老梁问道。
“三场。”憨憨道。
“再找找吧,你跟菲姐说没?”
“说了,说是让我去找哥去,然后想办法。”
“行吧行吧,我们一会儿就进场了。”
“不说了不说了,烦死了。”
……
报考专业按序号排,正好左边是老梁。中间只隔着一个座椅,可以看到卷子。
天选之子!!!
“哥,再来一根。”
“给,都你的了。”
天桥上,两人靠在桥边,两支香烟,一地烟头。
“我咋真倒霉诶。”
“行了,你也是头一个丢身份证的。往年那有这事。”
“我都找了四遍了。问那个阿姨也说没有。”
“你昨天晚上放哪儿你都不记得?”
“我就记得放桌子上了,早上一看没有,找好几遍也没有。”
“你还是想想咋回去吧。”
“啊,就是,没法取票。”东东惊道。
“我跟你说啊,一会儿下午回去的时候,去火车站或者高铁站,办理一个临时身份证,先回去再说!听清楚没?”
“听清楚了。”
“行了。我该走了,一会儿赶火车呢。”
虽然第一场考试没有多大信心,但也没多大遗憾,总要经历,这只是开始。
“老梁~老梁。”
用手指了指空的题。回应的只有三根手指!
大题是一到八百字的故事,当我写到六百字时候,看着闹钟还有十多分钟。
盯着闹钟一分一秒的流逝。
交卷前,也再也没有写一个字。
不知道在想什么,不知道在干什么。
……
“诶,老梁,你说东东身份证找到了吗?”
“那谁知道。先出去吧,一会儿问问。”
门口汇合在一起,商量过后决定先去游玩一圈,反正是下午的火车。
“坤,给狗东打电话。”老梁道。
“东东,你在哪里呢?”
“给我。”老梁拿过手机道。
“我在门口等你们呢。你们出来了?”
“出来了,来找我们!”
“诶,你们一会儿去哪里?”圈哥道。
“不知道,一会儿再说,先找东东,先找东东。”
“咋嘞,听说东东身份证丢了?”宁导道。
“嘿嘿嘿”老梁笑道。
“诶,狗东这里。”小华喊道。
“啊~呜呜呜”东东一脸笑的走过来。
“身份证找到了?”庭姐姐问道。
“没有,我都找了四遍了。光车费都快花一百多了。”
“啊哈哈哈,你个憨批。谁让你不收好身份证。”老梁笑道。
“那你咋回去啊?”涵姐问道。
“就是诶,你咋买票?”宁导附和道。
“哥说,去火车站办个临时的,回去再说。”
“对,可以办临时的。”说着给东东递了根烟。
“我擦,我一上午把哥那盒烟给抽没了。”
“诶,嘿嘿,他还给我们要烟来着。你还抽哥烟。”
“抽了一盒。”憨笑道。
“走吧,往前走,先去坐地铁。”老梁带头道。
王府井。
不是去踩雷就是在路上。
“诶,吹糖人。”小华道。
“走,看看去。”
“没人啊咋?”宁导诧异道。
“就是,没人在。”圈哥道。
“诶,吹糖人诶,吹不要钱,来吹一个?”一个老人拿着一块糖来回捏着。
“来试试,来,谁来。”
“你想捏个啥?属啥的?”
“龙。”
“龙,啊来,吹!”
“啊,用力吹~啊。好了好了。”
“这就是个小胖龙。”
“来,拿好啊,二十五微信现金都可以,微信扫这里。”
……
“走吧,放这里不要了。吹不要钱,吹完要钱,走。”宇哥从旁边低声抱怨道。
看着他们,又看了看手里的糖人。
“啊,老梁,我被坑了。”
“咋了?”
“糖人,吹不要钱。吹完二十五。”
“没事。还行还行。”
“来吧,吃吧,来来来。”
啪嗒~~~
“狗东。二十五啊,一口碎了。”
“我也没想到会掉啊。”憨憨道。
“没事,我给你录视频了。”小华安慰道。
“一会儿去哪里诶?”
“去天安门?”宇哥问道。
“都行,我都行。”老梁说道。
“远吗?”庭姐姐问道。
“不远,走几百米就到了。”老梁道。
“走吧。”
看着地上碎的不能再碎的“金子”,亏到姥姥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