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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蓝颜 红颜 染晕咱容颜

亲爱的,你的身边有没有这样一个人?你可以半夜12点打电话给他向他哭诉情人的不理解、冷漠与背叛;你可以以最自然的状态在他面前大吃大喝不顾形象;甚至你可以和他谈一谈男女的话题,说一些不打紧的情话,接收他传给你的你从来不看的电影。但是,当有人说,他不错啊,为什么不发展一下呢?你脑子里闪过的却是:“和他?别开玩笑了。我们俩怎么可能!”怎么解释你们的关系呢?你确定他是朋友中比较特别的那一个,他的那个位置久久不能动摇。但是,你俩都确定,你俩远离爱情。让我告诉你,他是你的蓝颜知己。

亲爱的,男人总是盼望有个红颜知己。你知道吗,其实,在这个感情高度现代的都市里,女人,也应该以同样的心情,找到自己的那个红颜知己。即便,多年后的熟悉街头,你们会成为陌路,毕竟,在那个他是你的日子里,你可以靠向他、与他一同看部喜欢的电影、为他穿上他亲手挑选的衣裙。你知道吗?那个你愿意为他改变的人,就是你的红颜。

大笑大哭着跟蓝颜喝杯红酒吧。忘记自己是谁,忘记自己怎样的优秀优雅,给自己倒上红酒,也给蓝颜倒上,不用害怕喝醉后丑态百出,蓝颜会为你妥善地打理后事。即便,他也有点醉。

温文尔雅地跟红颜喝杯红酒吧,你不要觉得他已经牢牢属于你,不再看街边走过的美女。让精心布置的浪漫灯光下,给他倒上一杯红酒,不要太多,也给自己倒上一些红酒。说一些他还不了解的你,借着红酒的神秘,借着脸上微微的红晕,告诉他,其实你和红酒有一拼。

不信,你看,下面的故事。

小志坐在我的身旁,转着酒杯。他不太喝酒,我想起来了,给他倒一杯,大部分的时候都是自己给自己倒酒。让自己的杯子满满地装着有点酸涩的红酒。

我告诉小志,每天晚上要被留在公司加班到11点;我要在办公室40岁老女人的监视下做我的种种工作和吃我的午餐;我说我可以写一部职场小说叫做《窥伺下的挣扎》,女主角就是我。

我问小志,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呢?前几天那个人还在每天打电话说一起吃晚饭吧,结果昨天突然手机关机,每天必发的那句无聊的“干什么呢”也突然失踪。是不是男人的爱情说来就来,同样,说走也就走了呢?

小志不太回答我的问题,看着我喝酒,听着我说话,问问题。然后,我们开始角色互换,换成他不停说话,问问题。

小志说,他每晚要主动加班,具体时间他没计算过;他要时刻观察别人也被别人时刻观察着;他说,如果我写那部名字叫做《窥伺下的挣扎》的小说,要把他也写进去,把他写得亦正亦邪,倜傥风流。

小志没有说完话,我就在他面前撒酒疯,大甩胳膊。我说那是不可能的。你还亦正亦邪、风流倜傥,风流鼻涕淌是差不多的。

我都不记得我是哪一天认识的小志了。那些遥远的时日,我带着他丢沙包,他带着我打篮球,我带着他偷陌生人家的白薯,他带着我瞄准学校窗子上的玻璃发射弹弓上的石子。

后来,我帮着他给校花写情书,他帮着我假装男友从抛弃我的男生身边高傲地走过,我帮着他向校花说小志喜欢她,他帮着我对那个男生说我从来没有和他认真过。

后来,我们毕业了。他随了校花去南漂。我孤身北上,成了北漂。后来,校花离他远去,他回来找我,说,还是我这个女哥们最好。我对他说能不能有点文化,那不叫女哥们,那叫蓝颜。他说,好吧,蓝颜。

于是,我和小志,成了蓝颜。其实,在此之前,我们已然是了。

我失业了。我炒了老板。我带小志去喝酒。小志看着我风轻云淡大有解脱之势地喝着红酒,说:“你就作吧!看你辞了工作吃什么!”我说我去你那混吃混喝。你必须举双手双脚欢迎。小志摇摇头,在我威逼利诱的眼神下又点点头。我说这次喝酒我来请,结果,结账的时候我大喊着“好累好累”,醉得一塌糊涂。小志破了荷包拖了我出了酒吧回了家;我睡床,他睡沙发。

我失恋了。男人炒了我。我带小志去喝酒。我不再风轻云淡,云淡风轻。我一杯接一杯将红酒倒入我的杯中,倒入我的口中。不和他假装调情躲避酒吧里的伪帅哥,完全一副毫无出息失恋样儿在他面前暴露无疑。红酒喝得我满脸绯红。我对他喊,这顿他请我,失恋的人老大。他抱着我点头。我开始大笑,然后又开始大哭。笑的是什么哭的是什么恐怕只有肚子里的酒知道。

我就这样哭着……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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