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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明媚

秋彩坊的后院静悄悄,院门紧闭,陶喜田正和一位长相秀美的绣娘在床上腻歪,两人在后院交颈鸳鸯戏水,床板吱吱呀呀的声音,与绣坊中绣娘的针线频率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曲节奏感很强的乐曲。

陶喜田的妻子苏静也觉得奇怪,丈夫怎么晚上才去绣坊,以前都是打发管家冯涛过去,现在自己亲力亲为,难道绣坊出了什么事情?可又一想,陶喜田每次都是带着儿子过去,就算有事也不能是什么大事,她便私底下询问一些绣娘,问来问去,很少有说实话的。但苏静也不是省油的灯,在苏州城外的有一家店铺是她们家开办的,苏静从小跟着父亲从商,对经商之道,算是有些了解。秋彩坊有了这么大规模,也有她一大半的功劳。

苏静一看到儿子在院子里坐着,大吃一惊,赶紧出门:“你不是和你爹去绣坊了吗?”

陶清珂一脸疑问:“我早就和管家回来了。”

女人的神经总是有些敏感,苏静这几天心里总感觉有什么事情不对劲,便没有理睬儿子,自己从屋里拿了一件外衣,急匆匆地去绣坊。

陶清珂也赶紧跟了出去,正在床上与绣娘共欢的陶喜田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将要惹来祸患,突然门外一阵猛烈的敲门声,这阵突如其来的声音的确扰了他的兴致,冲着门外大骂:“哪个浑蛋养的,扫了老爷的觉。”

门外依然是一阵猛烈的敲门声,陶喜田突然神经紧张起来,能这么敲门的人,肯定是苏静,赶紧让绣娘躲起来。苏静在门外早就不耐烦了,吩咐管家叫几个年轻的小伙子,准备把门撞开了。

陶喜田和绣娘屏住呼吸,两眼瞅着门外,静静地听外面的动静,很多脚步声朝后院涌来。

绣娘谄媚道:“反正你也不想和她过了,要不咱俩过!”

陶喜田一听,赶紧把绣娘推到角落里说:“就算咱俩过,也不能让外面的人看到我们俩在床上,那以后咱俩就真的名声扫地了,你想以后淹在别人的唾沫星中?”说完后,陶喜田用力抚平自己内心的焦躁不安,心情也渐渐平复,他深呼吸一口气对着绣娘说“你躲到床下去,其它的事我来应付。”

绣娘二话没说,赶紧趴在地上,翻身缩进床下。她也琢磨着,不能就这么名声扫地。

“赶紧把门打开。”苏静用力地敲门呐喊。

两侧有十余位小伙子站立着,原本蛮大的院子瞬间显得格外窄小。绣坊里的绣娘也陆陆续续地走到了后院的门前,脸上皆是疑惑的倦容。

苏静见院内还是没有什么声音,吩咐道:“给我撞开!”

管家冯涛赶紧凑上去说:“这么长时间都没动静,里面可能没人呢!”

苏静斜着眼怒视冯涛:“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俩穿一条裤子。”

众人齐上阵,没一会儿的功夫,门就被撞开了,院里寂静无常,苏静径直地冲到屋子里。

而就在这千发一刻之际,绣娘早就藏到了床底下,为了防止被发现,陶喜田还在床边上放上了几匹丝绸。毕竟作为一家绣坊,最不缺就是绸缎,这也不会引起苏静的怀疑。苏静冲进门去,就左瞧瞧右看看,她的直接告诉自己,这个屋里肯定有女人来过,就冲着这浓烈的香味,就能判断出,走的时候并不长,甚至没有走。

陶清珂对母亲的行为,甚是不解,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绣坊来闹腾。不过身旁的管家冯涛,一直是紧张兮兮的,这倒是让陶清珂有些诧异。不过在看热闹的人群中,有人早就看明白了这一处戏,只不过戏的收尾有点平淡无奇。

苏静环视了一周,冲着门外说:“你们都回去休息吧,今晚我睡这里了。”

这话一出,把藏在床底下的绣娘吓了腿直打哆嗦。本来床下的空间就比较狭小,加上杯一匹匹绸缎给围住,更加拥挤了,连呼吸都非常困难,闹不好,真的会出人命。

看热闹的人相继的离开,陶喜田突然慌慌张张地从后院门外跑了进来,给冯涛竖了一个大拇指,冲着屋里大喊:“我一不在绣坊,就开始闹腾。”

苏静自然知道陶喜田是怎么出现在院子外的,从倚靠在墙边的梯子就能看出来,再加上陶喜田狼狈的样子,虽然能骗过其他人,但骗不过苏静的眼睛。

陶清珂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娘,你瞎闹腾啥,让这么多人大半夜没法睡觉,绣坊的活都停了。”

冯涛看了看身边还没有散去的几个人,说:“该干啥干啥去!”

苏静看着人都散去,对冯涛说:“带着少爷回家去。”说完,把后院的门给关上了。

陶喜田假惺惺地脱掉外衣,听到门一关,赶紧跑出去对苏静说:“你赶紧回家睡,这里又潮又湿,别坏了身子。”

苏静笑着说:“你还知道关心我啊!今晚儿,我就睡这里了。”

陶喜田一听这话,眼睛不由自主地往床底下一瞧,赶紧说:“我哪舍得让你受这份苦。”一边说一边把大衣穿上。

“我不在这里睡,难道让那些狐狸精陪你共度良宵?”

“看你这话说的,这寒舍有谁愿意来,我赶紧送你回去。”

陶喜田话音刚落,苏静一个箭步就坐在了床上,床下的绣娘被突如其来的震击,让绣娘的心也被猛烈地冲击了一下。绣娘尝试着挪动了身子,绸缎匹也跟着动了起来,陶喜田赶紧也坐在床上,用脚将绸缎往里踢,又一边把苏静按倒在床上,但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生怕这个绣娘忍不住从床底下钻出来。

两人在床上一阵狂欢后,渐渐地进入了平静,而在床下的绣娘,一直忍着摇摇晃晃的床板,她很担心床板塌下来,就以这红木家具的重量,她很可能就一命呜呼了。可她又一想,为了以后的荣华富贵,忍这一时又如何呢?

陶喜田与苏静在床上打的火热,张庆翻来覆去睡不着,披上衣服走到院子里。而这时,儿子张铭辉正在一旁偷偷地看一位绣娘用布沾水伸进衣服里擦拭着身子,张铭辉看得目瞪口呆。张庆走向前去,站在儿子背后,往里面一瞅,一巴掌就打在儿子的后脑上。

张铭辉猛地转头一看是自己的父亲,本来一脸的怒气瞬间温和了起来。

张庆大骂:“你年龄不大,学会这一套了?”

张铭辉辩解:“我什么也没干?”

张庆怒骂:“绣坊里的活,你倒是没帮上什么忙,这下三滥的事情倒是干了不少。”

张铭辉假装打了一个哈欠,说:“爹,我累死了,回去睡觉了。”

张庆阻止道:“今晚,你甭想睡,我怎么养出你这个败家玩意,你看看陶清珂,帮着家里忙里忙外。”

听了这话,张铭辉有些不服气,也有点刺激到他内心那份自尊的防线。

张庆冲着管家冯涛的房间大喊:“管家,赶紧出来。”

冯涛衣冠不整地从屋里跑到张庆的面前问:“张掌柜,这么晚了,有什么吩咐?”

张庆指着儿子,对冯涛说:“你把这畜生馆到后院的柴房里,派个人盯着他,不准让他迈出半步。”

冯涛纳闷:“小少爷,又哪里得罪您了?”

张铭辉一听这话,就赶紧跑回房间,把门牢牢地反锁住。

张庆继续对冯涛说:“不该问的,别问,赶紧把他抓到柴房,要不然,你也收拾东西,别再让我见到你。”

冯涛一听这话,赶紧撒腿去招呼几个男工,准备与张铭辉大战一番。张庆气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他总觉得老天对自己不公平,肯定是自己做了亏心事。不然娶一个老婆,就克死一个,就留下张铭辉这一个种。他不能让儿子再作孽下去,不然挣再多的钱也没啥用,老张家真能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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