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父母还在江城,z国可是景庭深的地盘,景庭深绝对不可能有事,但是陈词和她的父母就不同了,他们都在江城,景庭深想让他们死,不过是一句吩咐,如今陈词家中败落,虽是名门,但早已名存实亡。
陈家已经遭受不起任何打击了,纵使陈词心中有多不服,但还是硬生生地把自己这口气给咽了下去。
陈词走回到自己的小杂物间中拿了件衣裳,去了帝景的一个浴室洗了个澡。
洗完后便会杂物间再睡了会儿,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陈词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下时间,凌晨了,但才一点。
陈词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好,便继续睡觉,再次睡醒是早上了,陈词刚出房间就看到了在客厅里坐着的景庭深。
景庭深没注意到陈词出来,自顾自地看着报纸,手里捧着个杯子。
陈词也不在意,从景庭深的面前晃过,就因为这样,陈词被景庭深发现已经出来了。陈词想跑,但被景庭深叫住了。
陈词大约猜到景庭深是来兴师问罪的了,转过身,问道:“景先生有什么事吗?”
景庭深看见陈词这幅样子心里就莫名的不爽,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或许是因为那双眼已变成空洞无神的了,毕竟景庭深以前最喜欢陈词的那双眸子,那时的陈词眼中有璀璨星河。
景庭深挥了挥手,嫌弃道:“没事,走吧。”
“嗯。”
陈词走后,景庭深心里有些难受,一想到陈词的脸就没来由的烦躁,景庭深揉了揉眉心。
景庭深想去酒吧和自己的朋友聚一聚了,便打开手机约了几个关系比较好的兄弟,他希望酒精能够麻痹他的精神,暂时忘记陈词。
景庭深离开了屋子,去车库挑了辆车,是布加迪威龙,景庭深驱车去了常去的那家酒吧,要了个包厢。
景庭深要了几杯酒,那些酒送过来后,景庭深便开始往自己嘴里灌,还没等他的朋友到,那桌上的酒都快要喝完了。
景庭深又要了几杯酒后,他那些朋友才陆陆续续的来了。
江白来到包间后,看到景庭深在买醉,问道:“怎么了?在买醉?谁惹你了?在江城,还有人敢得罪你?”
“陈词。”
江白身子一怔,过了会儿才笑道:“怎么?陈家大小姐敢对你不敬?江城可是你景庭深的天下。”
江白听到陈词的名字,想起了三年前的事,其实他是知道陈词没有害人的,他在jc前就找到了那个司机。
他问了那个人是谁,那司机给他听了段录音,那个声音压根不是陈词,是他的心上人,沈轻,但那段录音里的人对那个司机说的名字是陈词。
起初江白不信,直到那个司机拿出一张照片,不是正面的,是背影,带着一个帽子,发色是蓝黑色的,还有那件衣服露出的背部,让江白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一颗黑痣,那个地方他的沈轻也有颗痣,更别说发色,身材都一样了,就连穿衣风格也是沈轻的。
江白信了。
江白承认,他起了私心,他不想让他的轻轻出事,便什么也没说,让那个司机走了,后来陈词就被关进了监狱。
江白都三年没有听到过陈词的名字了,这突然一下听到,他真的有些愧疚,若是他不自私,或许陈词就不会那样了。